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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宫宴之上偷偷yin弄兄长,退场欲给嫩批投喂精种,被七皇子窥探

    楚兆的手指扶在墙砖上,沉默着没有向前,视线里出现了一道人影。

    落魄的皇子青涩的脸庞无比冷肃,他瞳孔一缩,犹如初春的深湖。还碎着冬季未化的冰,底下却已经涌动暗潮。

    按在墙上的指节似乎想要弹动,却并没有动作。

    他在思考,眼前的人是否听到刚才的谈话。如果是,那么究竟又听到了多少。

    那人却靠在墙边,曳地的青色衣衫扫着地面,卷起御花园里散落的枯叶花瓣,高挑清瘦。

    对方俯下身,从层层叠叠的袖子里探出手,素净的肌肤与衣衫相称,手背晕出月光,能看见上面隐约的黛青,却莫名地从骨血里泛出一丝红。

    粉色的指甲陷进衣裳的青纱之中,他慢慢卷起外衫,露出下摆里面深色的胯袴。

    手指将衣裾撩起来,一截碎发滚落,散在颊边。只能瞧见那弯尖俏的下巴,让细瘦的颈子支着,展现出易见的脆弱。

    他好像看什么出神了,一直都没有发现几步之遥还有一个人静静地望着自己。

    楚兆却是看清了,扣在墙砖的指节渐渐松了力道。

    那双裸露的小腿极为柔润,月下里依稀能看到脂玉一样的质地,细细的一截裸在端重的裙裾底下,上面则是落满红紫的吻痕齿印。

    不容错认,一看就是被什么人毫不怜惜地yin辱过了。

    对方的唇微微下撇,隔着发丝都能看到的睫毛打着颤,指腹揉着一道齿痕不知道正在想什么。

    再往下,唇紧紧抿着,内里的齿细细肆咬着唇,弄乱了漂亮的形状。

    楚兆靠眼睛唐突‘嗅到’了一股迫不得已受人侵害的柔弱风情。

    一只融在黑夜里的猫从草丛中钻出来,抖落了身上的枝叶,它的瞳孔放出幽光,有着志怪聊斋里的阴诡。

    御花园附近住着丽贵人,她在宫里养着几只猫,平日总是懒散地在御花园的木丛花草间嬉戏。

    它再往前一步,却让气质冷凝的楚兆吓着了,惊恐地尖叫一声‘喵’!

    无意撞上楚兆的小宠轻轻‘呀’一声,转头瞧见了不知道站了多久的这么一个人,手指骤然卸掉力道,转而慌乱地整理好衣衫,将满是痕迹的小腿遮挡住。

    仿若见到了很早以前的回忆里才有的青莲,在池塘洗濯了清水,不过因为脸上抹开晕红,带出一团湿暖的色香妖气,噗地一下撞到了人。

    楚兆的面目有过一瞬间的空白期。

    于是在那人眼中,突然出现的人有着平静无波的表情,也在心中升起了偶遇过路人的期待。

    楚兆狭长的凤目微微阖上一半,眼睛好似被这软刀似的容貌割伤了,身上不知哪里泛起波纹状的疼。

    他短促地呼吸,抽动着夜里清凉的空气,有了片刻的清醒。

    世家公子里怎么会有如此青涩含媚、风情恣意的姿态,楚兆想。

    原来是谁家带过来参加宫宴的小宠,穿得料子极好,起码好过身为皇子的楚兆。

    他忽地顿住,瞧见了那双不安的瞳珠。

    青绿的衣衫随风摇曳,漫卷出流丽的风姿情态,即便狼狈又慌乱,偏偏也不显出可笑,反倒令人心怜,胸口又烫又软。

    这样的脸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攥在手里的,难堪的表情也并非自愿。

    更像是人为地折拦在了谁的怀中,被轻易的亵玩yin弄,整个人都显出奇异的底色。

    楚兆翻过那样多的记载,却没有哪一本写过,本朝的哪个权臣竟然有这么一位娈宠。

    他心神微动,觉察到一丝异样。站在那里,像是陷入神思,却又不能说是已经从刚才的某种情景中脱出。

    见到身前突然多了这样一名衣着简单的男子,师雪章赶忙遮住了发疼的腿,整个人都乱了,指尖脱力地颤抖,靠在墙上一时没起来。

    皮rou的钝痛只是挠着他的骨头,逸散出疼痒,一旦被人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反倒是会更令他难堪。

    师雪章无比的脆弱,惴惴地惊惶。

    “你……”十根指头互相绞起来,指甲揉搓着,泌出羞赧的红色。

    他盖住腿后就紧着低下头,似乎不想被人见到脸。

    却不想,瞬间飞闪过的情绪早就被人捉透了。

    楚兆那张冰塑的脸淡淡的,好似根本没有看到什么,也对横在路边小道上的师雪章没有任何波澜。

    他掀起半阖的眼皮,没什么兴致似的,眼睛倒映出身前人模糊的样子。

    楚兆低声道:“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仿佛他们只是偶然因一只猫会面的路人。

    楚兆顺着另一边的小道离开了,师雪章站起身,浑身发软,一时半会仍忍不住细想。

    那个人穿得并不好,跟师雪章的情况不同,一身素淡衣衫十分简单。

    或许是哪个今天跟来的侍从。

    他最近总会忍不住疑神疑鬼,怕被谁发现了师钦川与自己的关系,以至于心神憔悴。

    师雪章扯开发冠,熟练地绾起自己凌乱的发丝,乌黑的长束水流一般蜿蜒,勾出肩颈与背脊的形状。

    他有些随意,用手指梳了一下,边走边扎,永远没有世家公子该有的端庄,才会被错认为谁的禁脔。

    只是师雪章不知道,在他立身走开的时候,后面缀上一点黑影。

    楚兆轻巧地跟着,黑深的瞳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他并不觉得这个人只是简单的娈宠,因为,如果是他的话根本不会将其放出门。

    但楚兆偏偏遇到了。

    这样一个盛着无尽姝丽的,却自由地游荡在囚笼外,被身在高位的人狠狠yin欺过的……

    不在任何一册史书上记载过的国色。

    月色正浓,百步之外开设庆贺太子建宫的宫宴,觥筹交错灯火通明,比白昼更火热炫目。

    衣装轻薄的舞姬围在殿厅中央,绯红的水袖甩开曼妙的形状。

    就连今天坐在高处的主角,当今的太子殿下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要去细看这团美人做的花形。

    师钦川压下心头的焦躁,面上依旧一派云淡风轻。座与座隔得不近,他邻座的世家子隔空致意,饮下一杯美酒。

    一段浓色的青绿轻巧地铺在他的身边,师雪章低着头从外面回来了。

    师钦川这才露出一分真意的笑纹。

    他摆在膝盖的手从矮桌底下伸过去,微微揽住了已经摸过多次的细腰,还是为它的窄小晃神。

    师钦川手指隔着层叠的衣衫点在了兄长的胯骨,他早就已经摸透了,自然知道摸到什么地方的时候,会是他见过的哪种美色。

    不需要看,他便已经回想起了它的妩媚。

    平实紧窄的小腰这段时间最常见的姿态,就是下面塞着弟弟的yin具,就连狭长的肚脐都让其顶出情色的弧线,也似从体内破身了。

    尤其师雪章赤裸身体背过身,被师钦川骑在身上jianyin的时候。雪腻细窄的腰上还系着抹胸的红绳,被欺负它的男子拉得松垮,逼迫前面饱胀的桃奶也乱晃。

    它太窄了,根本承受不住亲弟yin戏,肚子每每都被顶出阳根的形状,好像从里面长出来一团yin邪可恶的rou,似乎是什么礼物一般,长长的绳结煽情地摇晃着,透露出柔弱易折的风情。

    他掐住那段腰,两只手掌就能将其包在掌心。

    师雪章虽然高挑,不需要脱光衣裳也知道身型有多纤瘦。他从陋巷里出来以后再没怎么生长过,仿佛定在了可怜又青涩的年岁,除了更为惊绝的容貌,再没有更多的变化。

    而愈发高大的弟弟一俯身,便令师雪章无所遁逃。

    师钦川总是轻易掐着它拉起兄长的臀胯,破开嫩嫩的rou缝,将深处湿润的sao心按在自己的孽根上磨。磨得sao甜的汁水狂溢喷出,细细的腰也好似马上要断在手里。那张魔魅惹眼的脸满是水痕,又yin色又漂亮。

    但是不够sao,老是哭着让弟弟灌满了罪孽的精种,摇摇屁股勾引已然是极限。

    好清纯。

    师钦川仰头饮下一杯酒,带着醉气的吐息guntang。

    也不知道那处蜜洞能不能结苞。

    沾着酒香的唇弯起,谦和温良中溢出丝丝缕缕的诡谲。

    他的牙齿止不住酸涩,忍耐力愈发地差劲,勉力强忍着,轻问:“兄长怎么去了那么久?”

    师钦川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眼眶漫流着腥气,他的手往下滑到了隐秘的位置。

    他明明在笑,师雪章却浑身发冷,颤抖的皮rou激起疙瘩而后又被作弄出欲色的火热。

    “哥哥,头发怎么乱了,被谁jian过了么?”

    称谓的转换令师雪章悚然,身子徒然僵直,躯壳已经惯性地记起了受过的一切yin色。

    他像极了前科太多的妻子,又让丈夫抓到了不规矩的时候,只得紧着嗓子,忍不住抬了下巴,令师钦川低头赏到了整张粉润的脸,解释道:“是我不小心揉乱了……”

    “你看!还是自己束的……”

    说完微微偏头,露出头顶成股的分线。

    但师雪章极为可怜,他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yin事,自认为是他丈夫的人偏生心坏,疑神疑鬼的偏激妒忌着一切虚无的可能性。

    只因为师钦川心中,没有人不会对他的妻子心动,更何况他们还不够名正言顺。

    前排是家主与重臣才能坐的地方,后排则是各家子系。太多陌生面孔,各种身份,自然随性了些。

    师家二公子端正坐着,他低头嘬饮着淡色的酒液,鼻尖却萦绕着另一股惑人的香气。

    有些人听说过,师家兄弟的关系极好,总是黏在一起。

    那不着调的纨绔大公子像是缺了骨头,肩膀歪着靠在了弟弟的手臂上,脸遮住一半。微张的唇润出水意,靡红的色晃花了所见之人的眼,恍惚能见到内里洁白的齿。

    师钦川低头说着什么,锋利的下颌透露出显而易见的得意,举着刚喝过的酒杯喂给了自己的兄长,亲昵得不该。

    有幸坐在一旁的人有意无意去瞧师家兄弟,或者说垂着头颅快要趴在桌上的师雪章。

    明明看到人之前还嘲笑过其人的不知礼,现在倒是怎么也不愿意去那般想了。

    他神飞天外,忍不住地想着,难道是有什么身体不适?

    并打定主意,准备等宴会结束的时候去问问。

    师雪章眼珠湿透了,连带着腿心嫩屄也在滴水。

    他让弟弟摸到了不应该弄的地方,是一道隐秘的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件衣裳还有这样‘方便’的入口。

    今天才匆匆插过一会的嫩rou媚人得绞咬住长满茧子的指节,粗糙的茧子就着力道抠着桃缝。逼仄的rou环插过两下便瘫软了,被刮人的凸起jian得色乱,saoyin地吐水,泡养起自己随性的恩客。

    师雪章轻轻抵住那只手臂,轻哼着低喘,要不是每张桌子都因为礼隔得稍远,后果不堪设想。

    他被弟弟的胆大包天镇住了,根本无法反抗。

    师钦川贴在兄长脂色的耳廓,气息烫满了雪白的脸,烧出异样的绯红。

    “哥哥陪我出去一下……”说罢,唇齿在小小的耳坠上留下水光。

    楚兆虽然是皇子,身份却低微得不如宠妃宫里的大宫女,他极度缺乏人手,许多事都需要亲力亲为。

    见师雪章竟然进到了宫宴内,不知怎么地,心忽地一跳。

    这说明他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禁脔而已。

    楚兆躲在阴影里,光亮的宫殿大门敞开,将暗色照得更暗。

    他的眼色沉静如水,内里却不知道是否正在翻涌惊涛。

    后世的史料错漏了重要的信息,令他散去了一些俯瞰这个时代的傲慢。

    竟然无人夸赞过这样的颜色。

    这样自由行走在外的人,又怎么会没有记载?

    楚兆忆起这段时期有过记录的美人,他几乎都见过,或许也是妩媚动人风情万种,但没有一个能比过今夜初见的师雪章。

    是谁遮去痕迹?

    大权在手的张首辅?手握兵马的蔺将军?

    楚兆脸呼吸都低不可闻,思绪翻搅着,眸色越来越深。

    忽地,今晚才见过的熟悉身影又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只是这一回身边跟着人。

    师二,师钦川。

    楚兆认得。

    他也知道,师钦川日后会接替张重景的首辅之位,并做到真正的权倾朝野,气焰甚至压过了此时的皇室。

    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的师钦川还只是上京有身份有才名的世家公子,没有权力的人只能被称作公子。

    两个人渐渐走远了,楚兆正是为此而来。

    他跟了上去,面色却与阴影融在一处,翻出异色的晦暗,变得更为冷冽。

    一直到一座极为隐蔽的假山楚兆才跟到了头。

    耳边传来那一把清亮的嗓音,现在已经湿粘在一起,莫名的甜腻,好像能挂出丝。

    那个人低低的哀求,做最后的挣扎,叫着师家二公子的名:“钦川,我们回去再弄,不行吗?”

    尚且年轻的师家二公子欲色难填,他近乎粗俗地说。

    “哥哥,让我caocao你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