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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撑得极薄的蛤唇不断吞吐着roubang,流出大量汁液。

    “哎……呜……花心捣烂……烂了……酸……美……死了……”

    美妇忘情娇呼,螓首摇摆不止,满头珠翠掉落大半,云鬓松散的模样愈现娇媚。

    南宫修齐抽插得兴起,于是松开压在美妇小腿上的手,移至她的腰部,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而她也因为腿部得了自由,两条粉腻玉腿立刻盘上南宫修齐的腰,整个人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他的身上。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南宫修齐跳下床榻,在内室里闲庭信步起来,随着步伐的快慢,胯下的roubang在美妇的花房里隐现的速度也相应急缓。

    美妇身材并不娇小,比南宫修齐也不过矮了半个头而已,另外体态丰腴,因而其重量着实不轻,一般没有练过武的壮汉,即便是能做得了这样的交合状态也不能保持较长的时间,更不可能做到像他这样轻松随意,美人在怀里却恍若无物一样。

    美妇的那些入幕之宾就更不用提了,没有一个有这般体力,所以尽管美妇在床榻之间享受过诸多床技yin巧,但床下这般走马观花之势还是头一遭,不禁又是新奇又是刺激,yin声浪语愈发不断。

    “哥……亲汉子……你……你太会弄了……好……好厉害……”

    南宫修齐心中得意,脚下疾走的同时双手托住美妇的臀部上下抛动,极尽大起大落。出时,连roubang前端的硕圆guitou都滑出蛤唇之外,翻出殷红蜜rou的同时带出一股热浆;入时,guitou狠狠地撞在勃如珍珠的花蒂上,然后滑入花腔,直贯花心。

    就这样边走边抛,也不知持续了多久?蓦然,美妇的身子剧烈一抖,yin声浪语戛然而止,两条玉腿死死绷直,夹得南宫修齐两边腰侧隐隐作痛。大量的白腻热浆从缝隙中汨汨溢出,洒落在地上,更有一些顺着股沟流到其臀部,使他满手滑腻,几乎托不住美妇。

    南宫修齐两手一收力,十根手指几乎陷进美妇的两瓣臀rou里,稳住了她下滑的身躯,同时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其花房里强有力的收缩,仿佛里面的每一寸嫩rou都活了似的,将roubang的每一处都紧紧纠缠,尤其勒得guitou麻酥,泄精之感隐现。

    过了半晌,美妇那僵直的身子才慢慢松弛下来,她睁开眸子,布满红晕的脸庞朝南宫修齐露出云收雨散后的满足微笑,然后双手从他的颈后绕至他的肩膀,娇躯扭了扭,似乎是想从他的身上下来。

    然而身子刚一动她便怔住了,一双美眸睁得又大又圆,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修齐,结结巴巴道:“公……公子,你、你还没……”

    话还没说完,她便觉得坚如铁棍的roubang在自己那已烂若稀泥的花腔里挑了一挑,顿时让她身子都麻酥了,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南宫修齐得意道:“当然还没完呢。”

    说罢,他又疾步走动起来。

    美妇犹如捡到宝般的又惊又喜,她复又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腻声道:“公、公子,你太厉害了,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你还来……”

    “哦,小姐不想要了吗?那我退出来好了。”

    南宫修齐故意道。

    “不要嘛,人家要、人家要公子的大宝贝。”

    美妇娇嗔不依道。

    “哈哈……”

    南宫修齐大笑着再次将她上下抛动起来。

    美妇是余韵未消,快感又来,爽得她是娇哼连连,不过仍不忘在南宫修齐耳边细声道:“回……我们回榻……榻上……”

    “怎幺?这样不好吗?”

    “不……不是,奴……奴家只是怕公子累……累着了……”

    如今的南宫修齐已非往昔,内力极为深厚,别说抱着美妇了,就是提千斤的重物站数个时辰也是毫无难度,因此只听他道:“不累,我还嫌地方太小,放不开手脚呢。”

    说到这里,南宫修齐欲绕过屏风到外室,那里地方要开阔些,然而美妇嘴里不断吐出的呻吟声让他打消了这个主意,因为那样会很容易被外面的人听见。虽然这是美妇自己主动勾引,但现在这是在人家的地方,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这时,南宫修齐忽然瞥见内室的一面墙上镶着一面两尺见方的铜镜,于是心生一计,他大步来到铜镜前,双手一错,美妇的身子掉转了个头,变成了面向外、背靠自己的模样,而他的双手也由原来在美妇的臀部移到了她膝盖内弯处,整个样子犹如婴儿把尿一般。

    “啊!”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美妇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掉转过来,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呼。

    美妇娇喘吁吁,刚才在掉转的时候,南宫修齐那roubang依旧未离她的花xue,这样一来roubang就如同螺旋般在她的花xue里搅了一番,美妇清晰地感觉到roubang表面的凸起一点一点地刮着xue里的壁rou,中间不知碰到了什幺地方,美妇浑身一震,全身如无数道电流腕过,身子哆嗦的又泄下一注白浆。

    第七章遭受暗算

    待稍稍回过神来,美妇才发现对面镜中,将两个人的姿势完全地反映出来,自己两条腿被南宫修齐的两只大手分得极开,腿间处是黑草凌乱。自己那里的两片嫩唇像一张小嘴似地不断吞吐出他的骇人roubang,伞状guitou时隐时现,每一下都擦着蛤唇顶端的那颗颤巍巍的花蒂,而且在他抽插之间,他roubang下的两颗春

    丸不断晃悠,不时地击打在自己的腿根后庭,搅得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