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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花缭乱又美不可言。

    “呜哦……羞……羞煞奴……奴家……”

    饶是美妇yin浪心性,也禁不住这般玩法,看到自己如婴儿一样被南宫修齐抱在怀里肆意鞑伐,她羞不可抑,面红如血。

    看到这般yin浪的美妇也露出桃腮染霞的羞涩一面,南宫修齐心中一阵激荡,胯下roubang愈发坚挺有力,将美妇的肥厚rouxue塞得再无一丝缝隙,并且下面roubang用力向上顶起,同时将美妇身子向下压贯,一上一下间,直杀得美妇闷哼连连,死去活来。

    美妇几曾遇过这般龙精虎猛的男子?不到半刻钟,她又连丢了三、四回,这时的她浑身犹如一团烂泥,再众不起半分力气,浑身汗液津津,而原本红艳丰润的双唇却变得干涸无光,目光也已涣散,俨然已经处在出气多,进气少的濒死之态。

    “不……不行……死……要死……饶……饶了奴……”

    事实上,南宫修齐也注意到了美妇似有脱阴之兆,有心想缓缓,但这时的他也到了最后时刻,强烈的泄精感让他不忍放弃这即将到来的强烈快感,于是松开一只手,美妇的一只腿顿时垂下,身子便向一边歪去。

    南宫修齐连忙将那只腾空的手按在美妇的后背,将她压在墙壁间,稳住了她的身体,与此同时,一股真气从他的手心慢慢注入美妇体内。

    被灌入真气后的美妇体力得到一些恢复,脱阴症状得到了缓解,南宫修齐便放下心来,低喝一声道:“两手按在墙上,抬起头看镜子。”

    此时美妇已经完全被南宫修齐征服了,她乖乖地伸出手臂撑在墙壁上,螓首轻抬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自己半弓着身子,屁股向后撅着,单腿支地,另一只腿被身后的南宫修齐用手向后高高抬起,然后用力地撞击着自己。随着他的抽插,自己胸前那对巨乳来回晃荡,蜂顶的乳蕾不时地抽打在脸上,甚至有时钻进嘴里。

    “啊……不、不要……太、太羞……羞人了……”

    美妇螓首摇摆,娇声颤抖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南宫修齐泄意愈发明显,同时心底暴虐的一面也被激发出来,下体疾耸如风,每一下都如打桩一般狠狠地插进美妇的花xue里,使得xue里的蜜浆不再是溢出,而是飞溅四射。与此同时,他伸手一把抓住美妇的秀发,用力向后扯,如此一来,美妇不但不能再摇摆螓首,而且还得吃力地向后仰起,美丽的脸庞露出痛苦与舒爽交杂的复杂神色。

    “怎幺样?爽不爽?”

    这时的南宫修齐充满了征服的快感,镜子中的自己就像是一名骑士,美妇那弓起的圆弧玉背就是马背,扯起的黑色秀发就是攥在自己手里的缰绳,自己挺动roubang仿佛就是在催马狂齐,驰骋在欲望的草原。

    美妇这时根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两只撑在墙上的玉臂早已无力,身子被顶得紧靠着墙体,尤其是脸完全和镜面紧贴在一起,远看过去,就像里外两张相同的脸紧贴在一起,真是别有一番趣味,再看她那单立的腿,不停地在哆嗦,浊白蜜液蜿蜒而下,将脚下的地砖浸湿一大块。

    终于,一道电流从南宫修齐脊椎直窜而下,抵达尾骨,蓦然觉得浑身通畅,一股股热浆从精囊直贯马眼,喷薄而出,余势不绝。

    “啊!”

    美妇无神迷蒙的双眼忽然大张,喉底发出濒死般的娇呼,两只粉臂反手死死地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花腔深处痉挛不止,竟又是大xiele一回。

    过了半晌,南宫修齐才将有些疲软的yinjing从美妇的花房里抽了出来,正要起身,谁知刚松手,美妇的身子便如一滩软泥似地倒了下去,再了细看,美妇双眼紧闭,脸上的红晕已然褪去,只余下病态的苍白,整个人已陷入昏迷中。

    南宫修齐吓了一跳,连忙抱起美妇回到床榻上,一掌抵至她的后背,缓缓地渡入真气。过了一会儿,美妇的脸色慢慢恢复了红润,眼皮微微颤动,喉咙里也溢出一声娇吟。

    “小姐、小姐……”

    南宫修齐在她耳边轻声唤道。

    美妇缓缓地睁开眸子,眼神空洞而又茫然道:“刚才我死了吗?”

    “哈哈,是死了,不过现在你又活过来了。”

    南宫修齐笑着拍了拍她脸颊道。

    美妇抬手抓住南宫修齐的手,用自己的面颊轻轻磨蹭,慵懒而又陶醉道:“公子,你太狠了,把奴家玩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连三魂七魄都快被你给化去了。”

    南宫修齐心中得意,嘴里轻薄道:“那小姐你喜欢吗?”

    美妇轻吻了一下他掌心,妩媚地斜睨他一眼,风情万种道:“喜欢,奴家好喜欢,只恨不能以后日日夜夜与公子厮守在一起。”

    “是吗?多谢小姐抬爱。”

    南宫修齐轻笑道,“对了,还不知小姐芳名呢。”

    美妇轻轻叹息一声,应道:“奴家单名一个容字,人家都称我为容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宫名齐。”

    为了以防万一,南宫修齐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

    “原来是宫公子。”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忽听外面传来村保的声音:“公子、公子、公子还在休息吗?”

    南宫修齐吓一跳,要是被村保撞见自己一来便和他女儿胡天胡地地搞上可不太好,于是

    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一边高声应道:“正起来,请村保大人稍等。”

    然而正是愈急愈容易出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