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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家吗?听说梁家有颗魂珠,正好小师尊缺颗魂珠养身子,既然你们都到这儿了也省的我上梁家去讨要,送了信让人取来吧。”

    余若听着粱秋含的话浅浅笑了笑。

    这梁家那颗魂珠虽然不是什么上等珠子,但是对如今的小师尊还是有些用处,而且那魂珠长得也好看,小师尊定然会喜欢。

    这般想着,余若就对梁家那颗破烂魂珠动了念头。

    只是余若动了念头这梁家却是要灭这个念头,以至于粱秋笑那个蠢货说出了一些余若不爱听的话。

    “小师尊!你就是为了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杀了小妹,如今你又要为了那个贱人要梁家的魂珠,我看你这个云师是当太久了,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大哥,我看我们直接杀了他,替小妹报仇!”

    粱秋笑擦去了嘴边的酸液,怒气冲冲的对着上头的人嘶吼着。

    “呵呵,梁家二公子很有胆魄,云师我很欣赏你。”

    余若看着台下的两人浅浅笑了起来,而笑过之后便又说了一番话惹得他们满是不解。

    就在这时,殿门被关上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下一刻整个浮华殿内陷入了一片黑暗,惊得两人满是警惕的看着四周。

    第5章

    黑暗之中,余若撑着下颌看着站在台下的两人,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敲着桌面。

    “哒——哒——”

    随着浅浅的敲击声传来,黑暗之中出现了数道身影,将两人团团围住。

    “天剑云师难道你要灭我们的口吗?你以为你杀了我们梁家就不会知道了吗?你错了,只要我们一死梁家就会知道,到时候梁家冲入临江阁,你也逃不了!!”

    粱秋含站在黑暗之中,虽然看不清周围但却能感应到周围飘动的杀意,冰冷刺骨。

    “哒——”

    指尖敲在桌面的声音再次传来,伴随着一道银光从一侧飞出刺穿了粱秋笑的左臂。

    “啊————我的手!我的手!”

    惨叫声传来,下一刻粱秋笑便抱着自己已经被切下的左臂痛苦的喊叫出声。

    鲜血如同流水一般滴落在了地面,不过是片刻之间就已经将他身侧的地面都染红了。

    “二弟,你怎么样,二弟!”

    粱秋含一把将颤抖的粱秋笑抱住,只是感受到他空空如也的左臂时惊得眼都红了。

    “大哥我的手没了,大哥!!啊!!”

    痛苦的惨叫声再次传来,伴随着指尖敲击桌面又见一道银光袭去,这一次击中了粱秋笑的右腿,连rou带骨头全部切了下来掉在了地面。

    没了一条腿的粱秋笑直接扑向了粱秋含,整个人痛的险些昏死过去。

    而坐在主位上的余若瞧着这一幕却浅笑了起来,好似被砍了手脚的不是人而是一些畜生罢了。

    欺负了小师尊的人,可不就是畜生嘛。

    “天剑云师!你杀害我梁家之人,你妄为剑宗,你这般凶恶如何担得起天剑云师之称!!”

    粱秋含不知余若究竟在哪个方位,可一想到怀中的粱秋笑便气恼的怒喊出声。

    什么剑宗什么天剑云师,竟然这般杀害正道中人,如何担得起世人一句云师。

    “这天剑云师的称号不过是世人害怕我余若才送的,你以为我若是一个废人,这天剑云师的称号还能护的了我?就是可惜了你们梁家千年好不容易出了个元婴祖师,看来这元婴内丹也只能给我小师尊当糖丸吃了。”

    余若说完后,又是一道剑光袭去,这回却直接切下粱秋笑的脑袋。

    脑袋顺着剑光落在了地面,温热的鲜血喷洒而出溅在了粱秋含的面容上,不过是片刻之间粱秋含的脸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看着这般被鲜血染红狼狈的粱秋含,余若低低地笑了起来。

    敢动小师尊,我就要你们全部都入黄泉。

    也在这时,漆黑的殿堂内传来了一道暖光,就见后殿行来了一名侍女。

    侍女将手上的暖盘递到了余若的边上,盘中放着一颗散发着悠悠绿光的圆珠子,余若一见就将珠子拿了起来放在手心处把玩。

    “这是······你······不可能,梁家不可能······”

    粱秋含看着被余若拿在手心中的魂珠,惊得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也不敢相信被放在梁家至宝阁内的魂珠会出现在余若的手中,明明至宝阁外有高手把手,而且还有梁家祖师看管,不可能会落入余若的手中。

    除非,除非梁家被灭了!

    想到这个可能,粱秋含抬手就要去杀余若,只是他的身子才刚有动作就被一道剑光击中了右手,斩下了他的手臂。

    “啊!!”

    惨叫声传来,数不尽的剑光飞速在寝殿内穿过,只听到血rou分离骨骼切断的声音,在这漆黑的殿内竟是阴森恐怖,令人惊骇。

    余若看着那颗珠子又轻轻颠了颠,这才动手在珠子的中心穿了一个小洞。

    又将侍女暖盘内的白色穗子拿了起来,就这么在漆黑的殿堂内做着腰佩。

    而台下的惨叫声还在不断地传来,几名侍从不断地在粱秋含的四周穿行,直到粱秋含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时也没有停下手中切rou片的动作。

    明明底下是这般的血腥,主位上的余若却是专心的做着腰佩,好似这一场屠杀都与他毫无关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