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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宁有些哆哆嗦嗦的避开了余若的怀抱想要远离他,整个人都完全缩成了一团。

    可舒宁想要远离余若,但余若可不想让他远离,以至于舒宁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桌沿边上身后的人却也跟着贴在了他的背上,舒宁的身子前倾着很快连衣袖都染上了酱料。

    这饭还让不让人吃了,孽徒是二十四小时不用吃吗?为什么吃饭的时间也要发神经!

    舒宁有些欲哭无泪的瞧着桌面上的那盘蟹,总觉得他这会儿也和这些螃蟹一样被捆绑着毫无办法。

    而他的墨发顺着肩背垂落在了桌面上,就连发簪上的银丝碎珠也随着墨发落在了他的脸颊边上,舒宁抬眸看着桌面的饭菜眼中满是诧异。

    这个姿势是个什么鬼啊!!

    下一刻还不等舒宁惊叫出声,余若已经将桌面的饭菜都扫到了一边空出了一个位置,然后就抱着舒宁半趴在了桌面上。

    发簪上的银丝碎珠很快就滑过舒宁的脸颊垂落在了桌面,连带着墨发也一同落在他的颈项处。

    “你要做什么!!”

    舒宁被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一双手撑着桌面就想起身,可后头的人直接掐住了他的手腕按压在桌面上。

    余若瞧着舒宁有些惨白的面容,浅笑着低身贴到了他的耳边,用着极其宠溺的声线低声说道:

    “小师尊这是不想吃饭吗?”

    温热的气息打在舒宁的耳畔,惊得他身子微颤。

    下意识便慌忙摇着头。

    要吃要吃,要吃饭,吃饭!!!

    “看来是不想吃,小师尊这般任性,徒儿真是好为难啊。”

    余若说完,伸手捏着他的下颌便强迫他侧眸看向了自己,见舒宁眼中的挣扎笑出了声。

    我TM真是被狗给欺负了,我头都要摇断了,你说我不想吃饭。

    来,你的语文老师是谁,我们出来好好比划比划。

    心里头这般想着,可面上舒宁却是一副好欺负的模样,惹得余若捏着下颌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疼的舒宁倒吸一口凉气。

    疼疼疼,要断了要断了。

    舒宁疼的皱起了眉,很快便有些求饶的低声说道:

    “吃吃吃,我要吃饭,吃饭,好徒儿为师好饿。”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就是低个头嘛,腿都废了可不能在废手了。

    这孽徒绝对干得出这种奇葩的事情,不就吃个饭嘛,为什么也要发神经。

    余若瞧着舒宁眼中的妥协,笑了起来。

    “正好,徒儿也饿了,徒儿想尝尝小师尊。”

    说话间伸手撩起了舒宁的衣摆便要探入其中,惊得舒宁瞪大了眼。

    尝!尝什么!尝谁!

    在舒宁惊恐之中,衣摆已经被完全撩开,一丝凉意涌入衣裳里头,舒宁这才意识到余若说的尝是指什么了,吓得惊呼出声。

    “停停停停,乖徒儿,你师尊我是男的,是男的,啊!!!我TM是个男的啊!!!!!”

    舒宁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孽徒居然用这种方式惩罚原主,这TM都能给吓出心脏病来。

    衣裳被褪至腰际,舒宁雪白的背脊出现在了眼前,冰冷刺骨的气息很快便顺着舒宁的背部传入了他的心窝。

    而下一刻背部传来了刺疼,舒宁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双手也因为疼痛而紧紧地捏着桌布。

    很快就有温热的血液从颈后的位置顺着脊椎骨滑入了衣裳里头,疼得他死死地咬着唇瓣,惨白的唇瓣很快就溢出了血渍,将他的唇瓣染红了。

    余若你TM不是人,又咬我,欺师灭祖,我要将你逐出师门!!

    孽徒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我一定灭了你!

    舒宁的整颗脑袋都埋首在了衣袖边上,唇瓣上的血水缓缓落在了衣袖上,很快便晕开了。

    余若松口时就看到后颈的位置已经被咬的血rou模糊,极深的牙印染着血水,在他白皙的身子上竟是美的厉害。

    伸手轻轻抚摸着,有些爱不释手。

    舒宁以为余若不会在咬了,可还不等他松口气,肩头的位置却传来了刺疼,而且比后颈的位置还要痛,就像是要将他的肩头rou都咬下去一样。

    终于忍不住疼痛,舒宁嘶喊着出声。

    “余若,我TM叫你爸爸行不行,别咬了,你TM是要痛死我吗?”

    舒宁疼的开始挣扎,怒吼的声音不断地在殿堂里头传出,甚至惊动了守在外头的人。

    甲一听到动静快速冲了进来,只以为是余若出了事,以至于入内时眼中满是戾气。

    可在入内后就瞧见云师正抱着他家小师尊趴在桌上玩啃咬游戏,从他的角度甚至看到舒宁的后背已经染了血渍。

    那阵惨叫就是这云师家的小师尊叫出来的,甲一有些呆呆的瞧着这一幕,双手双脚僵硬在了原地。

    而等回过神时就看到余若那冰冷刺骨的目光,惊得慌忙跪在了地上。

    “救命!!你家主子发神经了,TM咬人,救命!”

    舒宁一见有人闯进来了,也不管进来的到底是谁,抬眸就去朝着门内的人求救。

    许是之前惨叫的太厉害,以至于这会儿嗓子有些嘶哑,但舒宁根本不管他的嗓子怎么样,只希望这突然闯进来的人能将他救出去。

    余若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又看到舒宁的半个身子都露在外头,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