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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

    冰冷的声音自他的喉间传出,四周的温度开始下降,整个寝殿内都布满了寒霜,就连养在寝殿内的兰花都结出了冰霜。

    甲一不敢有所停留快速关门退了出去。

    “别走啊,带着我一起啊!!”

    舒宁一见甲一离开,还特别好心的将门给关上了,气的想要抬腿去踹。

    可他的腿早废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师尊方才说什么?恩?”

    余若瞧着舒宁的模样笑了起来,伸手将他按压在桌面上,好一会儿才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爸爸,我说你是我爸爸,乖徒儿,以后你就是我爸爸了,你别咬了,rou真的要被咬掉了。”

    舒宁大喘着气,可不敢将方才说的发神经在说一遍,怂里怂气的认余若为爸爸。

    只要能拖住孽徒,叫爸爸又怎么样,你想听啥我都可以叫。

    节cao这种东西有个锤子用,要不是为了节cao至于连腿都废了嘛,孽徒快撒手。

    余若瞧着身下挣扎的人有些疑惑了,这爸爸两字是何意?

    想起小师尊前世也是这般疯言疯语的,可这两字却也是第一回 听到,瞧着小师尊的模样也不像是在骂自己,那这两字是何意呢?

    不解之下,余若便靠在舒宁的身后低声询问着。

    “爸爸是何意?”

    问完之后便瞧着身下大喘气的人。

    “额。”

    舒宁听到这句问话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挣扎也不挣扎了,回眸看向了满是疑惑的余若。

    我曹,这孽徒居然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那我不是白叫这么多声,我TM心态崩了啊。

    余若见舒宁的脸色一下青一下白便知这词必定不是好词,伸手便将人抱着翻转着躺在了桌面上,下一刻身子便强行挤入了他的双腿之中,欺身而上。

    我曹,这个姿势!!这个姿势!!

    我TM都没机会对哪个妹子做过,今天居然和这个孽徒······

    书里头不是说你俩是仇人吗?仇人是这样对待的吗?电视上都不敢这么演啊。

    余若看着瞪大了眼的舒宁,伸手轻抚他的双眸,好一会儿才低低笑出了声。

    “看来真不是好词啊。”

    说完后便又俯身到了舒宁的颈项边,看着他白皙的颈项便要咬下去,可随后便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停下了动作。

    “爹爹。”

    舒宁侧着脑袋半阖着眼低声说着,唇瓣被紧咬着染着一丝血渍,而他眼中带着一丝窘迫,就连他的面容上都带着诡异的红色。

    “是爹爹的意思。”

    为什么这个词喊出来这么羞耻啊,有什么区别吗?不都一个意思嘛。

    没来由的就觉得有些羞耻,以至于舒宁被余若压制在桌面的手指都微微曲了起来,双眸更是不敢去看眼前的人。

    余若听着舒宁的解释抬起了头,在看到舒宁满脸通红的模样笑了起来,绝美的容颜在这浅笑之中显得更是精致动人了。

    “徒儿见小师尊也累了,今日便算惩罚过了,可若下回在不好好吃饭,徒儿还会动手,知晓了吗?”

    说完后,余若便伸手将人从桌面上抱了起来再一次坐了回去。

    舒宁的长发顺着桌面快速滑落在了背脊上,银丝碎珠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下一刻便随同墨发一同垂落在了身侧。

    而他的衣裳也在这时被穿了回去。

    舒宁瞧着突然就收了手的余若,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仍然有些好奇。

    孽徒是大发慈悲收手了?还是又有别的什么预谋,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安呢。

    不过今天发过神经了,晚上应该不会在闹了。

    这TM药师也不给他配个药,每天都要发一次神经,天天这么闹谁受得了啊。

    不行,明天一定要让药师配点药,这脑子在不治怕是不行了,以后会不会突然就疯了。

    在这时,殿门再次被推开了,这回是几个小侍女走了进来。

    舒宁看着这些小侍女将桌面上的饭菜都撤了下去,有些不解的回眸去看余若。

    余若见状浅笑了笑,然后说道:

    “这些菜都凉了,小师尊你吃了对身子不好,我让她们换一桌。”

    说完后,又将舒宁散落在身前的墨发全数捋到了身后。

    土豪的世界我不懂啊,有钱任性。

    舒宁默默地看着小侍女将饭菜撤了下去,随后又换了一批小侍女端上了新的饭菜,这回虽然没有了螃蟹,但好在都是一些易消化的。

    被拖着闹了好一会儿的舒宁这会儿是真的饿了,以最快的速度吃掉了一碗饭后就想着要第二碗,只是却被拒绝了。

    “晚上不宜吃得太多。”

    余若将舒宁手上的饭碗取走了,又唤了侍女进来开始收拾残局。

    我······锤死你算了,吃个饭你也要管,到底谁是师尊啊!

    不是说这种修真小说最注重前后辈,师尊徒弟的关系嘛,这TM还没到灭师的时候呢,就连口饭都不让吃了。

    我······

    “可是我没吃饱啊。”

    心里头满是怒意的谩骂着余若,可嘴上却低低的说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又因为他的面色本就惨白,以至于此时的舒宁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当然他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幅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