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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就好。易笙假装淡定地点了点头,心里憋着笑,不行,她必须找个地方好好笑一场,我锻炼好了,容总再见。

    嗯。容时轻嗯一声,正待她要转身,又补充一句,如果容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用客气。

    易笙愣了愣,明白过来他这是在为容欢辱骂她的事道歉,霸总的道歉总是比较实在的,比如上次的饭钱。

    知道了,上次的事容总不必放在心上。易笙微笑着道,并没有拒绝。不管怎样,这个世界的男主是容时,他的气运是别人比不了的,能得到他的承诺总是好的。没有感情上的牵扯,她应该也成不了男女主爱情的炮灰。当然,这个承诺不到绝境她也不会想去用。

    说完,易笙转身离开。

    看着她有些匆忙的背影,怪异的感觉在心头滋生,容时眉头微皱。

    揉了揉发热的耳朵,脱下外套,上了跑步机。紧身的黑色运动背心展现出优美的背部线条,黑色运动裤下,长腿笔直有力。随着身体的动作,黑色短发凌乱中透着恣意,添了几分不羁。

    时不时地有目光瞄向这里,碍于其自带的强大气场,倒是没人敢上来搭讪。

    完成了计划的运动量,容时用毛巾擦了下脸上的汗,拿上外套离开了。

    今晚是苏九辞的生日,几个朋友约定好了要在皇朝给他庆生。皇朝是苏九辞名下的一个高档娱乐会所,各种项目都有,凭会员卡进入,会员卡分不同等级,能来这里的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

    容时到那里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了。

    容时,我还以为你丫把我生日忘了呢!苏九辞看他进来,立马起身给他腾了个位置,等他坐下,重重一掌拍在他背上。

    路上有点堵。容时淡淡地解释,自己动手倒了杯茶。

    我说老容,我们可是好久没聚过了吧?陶迁坐到容时旁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到,见天儿忙得不见人影,你肾还好吧?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手中的茶。

    慢条斯理地把陶迁的胳膊从脖子上挪开,抿了口茶,不错。也不知道是在说茶味道不错,还是在回答陶迁的问题。

    眼下乌青,眼球充血,肤色晦暗,债主最近也挺忙吧?容时微笑着看向陶迁,来杯茶提提神?

    我靠,我自闭了!陶迁转过去不理容时。

    老畜牲就是老畜牲,一针见血,服气!苏九辞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白净泽和冯墨也不约而同跟上。

    债主昨晚三点还发朋友圈呢,一脸纵欲过度。冯墨补刀。

    陶迁深度自闭。

    他们五个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虽然有各自的事业,有新的朋友,平时也没那么多时间聚在一起,但人不如旧,衣不如新,旧时的情谊还是最让人珍视的。

    和好友们闹了一阵,觉得包厢里有些闷热,容时来到露天阳台,扯了扯领口,手倚着栏杆,看向远方。目光没有焦距,白色衬衫解开的领口被吹得更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怎么看你不太对劲?冯墨拿着酒杯,拍了下容时的肩。

    容时侧过头看他看他一眼,又转回去,略带迷茫的:说不上来的感觉,有些认为不重要的,却莫名地困扰你。

    嗯听你这语气,是为情所困?冯墨挑眉,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为情所困的话,倒是稀奇了,这位可是清心寡欲的代名词,认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对哪位女生另眼相待。

    沉默了一瞬,容时眼神复杂,说不上吧。

    又是长久的沉默,在冯墨以为没有下文的时候,容时看向他,你觉得什么能促使一个人突然改变?

    略一思索,这要看是什么样的改变了,性格上的话,可能是成长了,也可能是遭遇了什么巨变。情感上,要么是不爱了,要么是死心了。

    垂下眸子,容时陷入了思考。易氏运行正常,易怀铭也没有花边新闻,巨变应该是不存在的,而成长的话,是不是太突然了?至于情感上,他倾向于她是一时的迷恋,得不到的执念。看不到希望,转而放弃。

    想什么呢?看他垂着眸子半天不说话,冯墨问到。心中暗笑,这小子竟然也有今天,果然世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没什么,进去吧。容时淡淡地说到,直接转身进屋。也许,问题的答案就是成长。她成长了,他少了困扰,不是正好?

    当天聚会结束后,冯墨把另外三个人拉进了一个微信小群,众人围绕容时的情感问题进行了一番探讨。

    陶迁:老冯,你说真的?

    冯墨:骗你我直播吃翔!

    苏九辞:我也觉得老畜牲最近有问题!

    白净泽:应该不会,容哥那清冷劲,谁敢往上凑?

    冯墨:干嘛非是别人主动,今天看老容那样,妥妥的弱势方。你们是没看到他那皱着眉头,一脸迷茫的小可怜样,说出来你们都不信。

    陶迁:想看!

    苏九辞:想看!

    白净泽:+1

    冯墨:没图我的话都是真的,你们就不好奇是何方奇女子吗?苏三,你和他相处最多,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