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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九辞:什么相处最多,别瞎说,我不要清白的!

    苏九辞:不过说起奇女子,倒真有一个。

    陶迁:坐等吃瓜。

    苏九辞:易氏集团的大小姐,前段时间天天缠着他,有小半年了,就是最近停了。大概是醒悟了,为老畜牲不值得。

    冯墨仔细思考了下苏九辞的爆料,心里有了一个猜想。

    冯墨:老容今天问我,什么能让一个人突然改变。易小姐先是紧缠着他,又突然疏离,我非常合理地怀疑,易小姐是头号嫌疑人。

    陶迁:有道理

    白净泽:大哥不愧是大哥

    苏九辞:不可能,你是不知道老畜牲有多烦她,那是多看一眼都不耐烦。

    冯墨:嗯我更加确定我的猜测了,你见过哪个女孩能挑起他那么大情绪?

    一阵沉默后

    苏九辞:如果是真的,为老畜牲点蜡。

    第20章

    从健身房出来,易笙直接回了家,发现客厅里空荡荡的。

    张姨,我mama呢?易笙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边喝边问到。

    太太在画室呢,下午去看了一个画展,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画室,应该是有灵感了。张姨停下切菜的动作,笑着答到。

    易笙点了点头,张姨,我闻到了糖醋鱼的味道,好香!说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小姐鼻子真灵,今天送来的鱼都很新鲜,想起小姐爱吃这个。张姨一脸慈爱的笑,抽出一双筷子递给易笙,尝尝入味没。说完,打开锅盖,香味更浓郁了。

    易笙顺从地接过,夹了一小块,轻轻吹了吹就送入了嘴里,酸甜鲜美的味道立时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口水不由自主地分泌。咽下去的同时,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一声,红晕爬上脸颊。

    张姨慈爱地看着她,饿啦?晚饭很快就好了,小姐不如先去换身衣服吧,先生应该也快回来了。

    易笙点点头,弯着眼睛:张姨辛苦啦。

    回到房间换上舒适的居家服后,易笙去了画室。

    轻轻地推开门,找了个视角好的位置站定,静静欣赏易舒婉正在绘制的画作。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打在她的身上,她面容沉静,拿着画笔在画纸上一点点勾勒,笔下的图画已经基本成型,她正在耐心细致地进一步描绘完善。

    良久,她嘴角勾起,放下画笔,一边揉着酸疼的后颈,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

    mama,这个女孩好奇怪,她在笑,可是她的倒影在哭。易笙皱着眉头,看向易舒婉。画中,女孩披散着长发,穿着长裙,光着脚,在河边站定,背后是繁花似锦,她凝望着水面,微笑着。

    易舒婉看到她并没有太大的惊讶,笑着解释:宝贝,有些东西并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笑不一定是开心,哭也不一定是难过。这副画的名字叫做《惑》,惑于事物表面而无法深入实质,执着于所见,只能是被蒙蔽。

    易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mama比她想得要通透,只是这份通透是在对其他人的时候。

    mama,如果亲眼见到的都不是真的,还有什么是值得信任的?易笙疑惑地看向她。

    并不是说,见到的都是假的,只是在眼睛看到的同时,要用理智去判断。易舒婉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宝贝,人生是一场修行,有磨练有挫折,不断地从中学习,才能修成正果。生活很复杂也很简单,就看你想怎么过。mama只希望你能开心幸福,不要遭遇太多的风雨。

    依偎进易舒婉柔软温暖的怀里,易笙轻声道:我也不想,但是生活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mama,有时候,理智的判断不如敏锐的直觉,有些事可能很难接受,最终还是要面对。活在自我欺瞒中,连幸福都是假的。

    在易舒婉看不见的地方,水雾弥漫在眼眶,仿佛下一秒就要凝成水珠,掉落下来。

    宝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告诉mama。易舒婉担心地问到,一手轻抚着易笙的胳膊,眼神微闪。

    mama,我长大了,才知道成人的世界有多残酷,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幸运的。易笙声音轻飘飘的,眼泪被她逼了回去,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每每看到易舒婉娴静的笑颜,她就不忍心让她知道那些腌臜事,然而她也不想让她一直活在欺骗中,然后轰然梦碎。

    是工作上受委屈了吗?让你爸爸帮你好不好?不喜欢的话就不做了,你是mama的小公主,只要开心就好了。易舒婉柔声道。

    mama,如果有一天,爸爸离开了我们,你会跟着离开,留我一个人吗?易笙仰头看着她,目光希冀。

    看着她晶亮的双眸,易舒婉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有那一天的。睫毛轻轻颤抖。

    易笙眸光渐渐暗下,还是不行呀。

    小婉,笙笙,该吃饭了。陆怀铭推开门走了进来,微笑着看她们。

    怀铭,你今天回来好早呀。易舒婉松开易笙,起身走向陆怀铭。

    怎么,看到我不开心吗?陆怀铭笑着拉住她的手,目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