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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千秋的嗓子哑了:“若是明日让人发现,你在为师这里过一夜,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阮星阑不善于在这种快乐的时候,思考那种让他分神的事情,于是很无所谓道:“看见就看见,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夫。”

    “对,就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阮星阑没懂,促狭地笑:“师尊,你说话有口音啊,发音不准确。来,跟我学一下,父,老父亲的父,第四声。”

    慕千秋不理他,绷着脸道:“夫就是夫,本座何来的口音。”

    阮星阑觉得师尊这个人不讲道理,错了还不让人说,自己好心好意地教他,结果师尊非但不领情,还生气了。

    沉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多少钱,活像是才死了爹妈……但这样冰冷冷的师尊,自己也喜欢的。

    “好好好,师尊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跟师尊争!”阮星阑促狭地把师尊的手按在自己怀里,迫他为自己做那种事情,夸张地喊他,“父父,今晚人家是三岁半的星阑,是师尊的乖宝,师尊一定要好好疼疼人家!”

    慕千秋觉得皮rou狠狠麻了一下:“三……三岁半?”

    “是啊,三岁半!”

    “本座没有三岁半的徒弟。”

    阮星阑觉得师尊多少有点不解风情了,三岁半的徒弟多可爱啊,软软胖胖小糯米团子。

    慕千秋道:“本座没有那种癖好。”

    “好吧,”既然师尊不喜欢软软胖胖小糯米团子,那就只能这样了,挺胸抬头,气聚丹田地道,“弟子是个成熟的男人!”

    为了表现出自己很成熟,阮星阑反手捧着慕千秋的脸,微一往上抬,笑道:“这是谁家小仙君,怎生如此俊啊?”

    慕千秋的目光温柔,静静地凝视着他,古井无波的眸子深邃沉静。

    “谁的?”

    阮星阑笑着逗他,“谁家的?谁的?谁家小仙君春心荡漾了啊?”

    慕千秋敛眸正色道:“星阑,你又放肆了。”

    “师尊!你不能这么对我!”

    阮星阑警告他,“师尊要是待弟子不好,弟子就弑师!”

    可下一瞬,就被师尊反擒了。双臂被反剪,立马从上面变成了下面。

    他大张着嘴,想要喊出来,鼻尖一凉,黑影压了下来,慕千秋堵住他的唇齿。将那些意味不明的声音尽数压住。

    空着的一只手与阮星阑的右手十指紧握,反压在柔软的床榻上,慕千秋的手在上,阮星阑在下。那只如同玉石精雕细琢而成的手,此刻血脉喷张,青色的血管夸张地暴了起来,阮星阑被逼得眼泪狂喷。

    殊不知落在慕千秋眼里,还当他是欲求不满,没一会儿,怀里的少年就热汗淋漓。

    阮星阑觉得自己快死了。

    可能是修真界第一个死在受手里的攻。

    而且,而且时间还很短。

    他觉得自己在那方面,多多少少有点隐疾。

    很怕被师尊瞧不起,试图装作自己还行。

    慕千秋低笑着问他:“够不够?”

    “……够了。”

    “不够本座再帮你。”

    “不……不必了,多谢师尊。弟子受教了。”飞快地从慕千秋怀里爬了出来,阮星阑擦了一把热汗,心脏狂跳,连余韵都来不及体会,只想离师尊远一点,再远一点。怕了怕了,再来几次小命就没了。

    慕千秋倒也没说什么。低眸瞥了一眼手指,阮星阑特想有男子气概地呵令师尊舔|干净,可又没那个胆子,哆哆嗦嗦地说:“师尊,舔……嗯……”

    “嗯。”

    手很自然无比地往阮星阑的面前一伸,慕千秋红着耳垂,“随便你。”

    阮星阑:“……”

    他纠结着拧眉:“师尊舔|干净。”

    中间没停顿,这样意思够清晰明确了吧。

    慕千秋点头:“随便你,你喜欢就行。”

    “……”阮星阑:“弟子是说,想要师尊帮弟子……嗯,没事儿了。”

    慕千秋的目光一寒,阮星阑立马怂了,觉得自己的东西,自己舔,没啥大不了的。古往今来,大总攻就是能屈能伸,死跟受受较劲的,都是那种生来就没娘养的渣攻。

    于是便释怀了。并且觉得师尊是在邀请自己咬师尊的手指。

    “师尊的手指好冰啊,”阮星阑一口咬住,含糊不清道:“我应该是第一个把师尊的手指当奶嘴的人吧?”

    慕千秋摇头:“那也不是。”

    “!!!”阮星阑愤怒地抬头,“还有谁咬过师尊的手指?我他妈的,砍死他!”

    “林知意。”

    “……”

    “他幼年怕黑,本座晚上去看他,他抱着本座的手腕睡。还咬本座的手指。”

    阮星阑:“……”

    “你去砍死他?”

    “……”阮星阑拧着好看的眉毛,觉得小林知意应该不是故意的,遂道:“要是林知意,那便算了,除了林知意之外,谁还敢动师尊一根手指头,我砍死他!”

    “还有路见欢。”

    “……”阮星阑郁闷,“小凤凰睡觉也咬人手?”

    “并非如此。你们刚入门那会儿,他很护你,本座摸了一下你的头发,他扑过来便咬。”

    如果是小凤凰,似乎也能原谅。于是阮星阑又被打脸了:“除了他们两个以外,谁都不准再动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