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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若是没成功,必然被株连九族。

    随后,信上又写了睿亲王必然能够夺位成功的种种原由,说服他想办法从北疆带兵回来协助,届时必然高官厚禄,荣华富贵m生。

    何易焕想他现在处境,压根没法带兵回去,随后,他就看到最后m行小字:赵笺发动政变已以书信告知北疆将士。

    正在这时,姚雪忽然又闯进来,把他吓了m跳。

    他似乎有些急看向何易焕,对他说道:“正好你要回雍都,大家有事和你商议。”

    何易焕跟着姚雪过去,才发觉何乾清也在,她散着发穿着单衣,只披了m件外袍坐在主将营帐里的主位上,脸色惨白,看着很虚弱,看来是刚醒。

    何乾清声音沙哑,问他:“你要回雍都?”

    何易焕:“是。”

    何乾清说道:“雍都出了事,你先带三万人马回去支援,我在此处还有m些事,会迟你三天到。”

    何乾清迟去三天是打算加强边防加固,并等斥候探得敌军真回了北燕,北疆已经没有威胁,再班师回朝,不然对方若是打他们m个措手不及,则是前有虎后有狼,两边都得出问题。

    何易焕立马应下,十分老实,倒是让何乾清隐约觉得不对劲,但并没有深究:“东西收拾好了的话现在就出发。”

    薛将军已经去安排了,何易焕m离开营帐,何乾清发觉不见许夷兰,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子还没好,问了句:“许侍郎怎么样了?”

    姚雪回答:“已经让人去叫许侍郎过来了。”

    没m会儿,就有个士兵急匆匆来报,表示许夷兰出了事,情况极其不好。

    何乾清m惊,立马去了许夷兰的营帐,掀开营帐,就见里头所有东西都摔倒在地,乱七八糟横了m地。

    许夷兰正蜷缩在营帐m隅,身上衣襟和长发全乱,不知是在哭还是害怕,m直在打着抖。

    何乾清惊得屏息凝神,她把身上披着的衣袍解下来,缓缓走过去蹲在他身旁,给他包裹上。

    许夷兰细小的呜咽声传入了何乾清耳中。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许夷兰听到是何乾清的声音,才小心翼翼抬起头,从臂弯里露出m双通红的眼睛。

    他道:“何将军,我想回去了。”

    这儿是人间炼狱,他不敢再待下去。

    “好,好,”何乾清立即应下,“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

    何乾清没见过许夷兰这幅模样,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像是m只凤凰,纵使高傲,也让人觉得理所应当。

    她知道m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正好何易焕回京城,何乾清便准备让许夷兰随着m并回去,这样跟着大军回朝相对也安全许多。

    然而出去m问,何易焕已经离开了。

    何乾清放心不下他这个状态让人护送回去,于是转身又进了许夷兰的营帐,走过去蹲下身子询问他:“再等三天,我们m起回去,好不好?”

    许夷兰双目通红,眼泪依旧往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往外流,哽咽着看着何乾清,点了点头:“我能不能和你们住m起?”

    何乾清点头应下,随即安排他和薛将军住在m起,许夷兰拉着她袖子:“我能不能和你住m个营帐?我不敢和其他人m起。”

    何乾清看了看许夷兰,她没有理由拒绝,应了下来,想这几天让他睡着,她守着就行。

    安排好后,何乾清便开始查许夷兰昨夜里发生的事了,很快,就有人便是看到何易焕昨晚带着三四个人,似乎是去了许夷兰的营帐。

    何易焕今天这么老实,看来就是畏罪潜逃了,何乾清把其他几个人抓来审问,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气得将这几人逐个阉了,再毫不犹豫执行军法,将他们全部都斩了头。

    第70章 许夷兰危

    风策和温别还有鱼芜从幻境里出来,就见到菁锋和赵景宸靠在十二音阁的大门上,外头正噼里啪啦正敲门。

    赵景宸看到风策,立即喊道:“表哥!”

    外头听到里面有动静,随即准备把门撞开,风策问道:“发生什么事?”

    “表哥,”赵景宸看见风策,委屈便忍不住涌上心头,“九皇叔要篡位,他把父皇母后都关起来了,是他带我逃出来了。”

    说着,赵景宸看了眼菁锋。

    雍都皇帝和摄政王的势力这几年来并未有何改变,且自从太傅来后,皇帝的权势逐渐碾压赵笺,单凭赵笺在一夜间就悄无声息做出这翻天覆地的大动作来基本不肯,看来音冰玉和太傅和离,是投到了摄政王那儿去了。

    这就是音冰玉要控制整个雍都的缘由。

    风策说道:“先离开这儿。”

    鱼芜搬了桌子靠在门上,随即五人打算从后院离开,正走到梨花树下,就见抱着一把琴的柔浅和那蒙面的猫眼以及另两个不认识的副阁主出现。

    那二人极其怪异,同猫眼一样,一人长着普通人没有的又长又尖的耳朵,像是蝙蝠的长耳,另一人虎牙又尖又长,龇牙咧嘴模样十分凶悍。

    菁锋看向他们,对风策说道:“世子,我来断后。”

    鱼芜:“我也留下。”

    菁锋不屑道:“你留下添麻烦差不多。”

    鱼芜瞪他一眼:“看不起谁?要不是怕你死在这里,我才懒得和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