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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白熠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迫不得已又去翻那本澜庭记,说实在的,这上头还是讲述的比较齐全的——这人是个方脸,面上有一道疤痕,正正在眉间,仿佛多了一只眼睛一般,颇显彪悍,因着自小练武,他身量亦是结实的很,此时正跪在澜庭面前,沉着嗓子道:“恩人救了王罡,从此以后,王罡愿随主人身后,为主人复国献一份力!哪怕粉身碎骨,亦在所不辞!” 王罡,听这名字也是个极刚硬的汉子,在澜庭记的中篇,这王罡为了澜庭挡了一剑,真真应了救命恩情以命还,当是值得信任的。且,好在澜庭记中,澜庭并未和这个人发生什么,他也能正视这人,好好问上几句话。 白熠舒了一口气,便将《澜庭记》合了起来,塞到铜镜后头,转身向外走去。 那刀疤男王罡果然在这桃林的边缘处转悠,见到白熠他不由换上了一脸无奈模样,白熠只得提前说:“王罡,你随我来一遭,我有事问你。” 知晓他并不是想要出去,王罡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才道了一声好,左右看了看,四周并没什么人,便跟在白熠的身后,往前方走去。 在此等地界,他总要提防着,有没有人会对这个前朝唯一的太子心怀不轨。 两人进了屋,王罡又连忙转身将门拉上,拴的结结实实,白熠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嘴角微抽,要不是这书中描述——王罡是个极忠心耿直之人。他几乎要怀疑,这人究竟是想要对澜庭做什么了。 不过,就算他将这门窗都关的死死的,如今进不来一只蚊虫,但就此地的隔音条件来说,便是他们压了声音说,在外头即使不是刻意去听,也差不多能听的清楚了。 王罡做好工作,转身便要跪倒在白熠面前行礼。 白熠连忙伸手拉了他一把,口中只道:“莫要行礼,如今不同往日,便与平常一般即可。”王罡听他如此说,再想想这个少年往日的风光,不由心中百味杂陈,仿若宣誓般:“主人放心,便是豁出去王罡这条性命,王罡也定要助主子夺回自己的东西!” 这人倒真是忠心地紧……白熠不由想,伸手便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口中只道:“你且坐着。我有些话想要问问你。” 王罡应了一声,矮身便坐到那凳子上,却只听得吱嘎吱嘎两声,这凳子竟是有些支撑不住,将要散架,他连忙又站了起来,一张英武面孔瞬间涨地通红,竟带了几分结巴道:“主人、主人便说吧,我站惯了。” 白熠不由苦笑不得,这屋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便说王罡这人魁梧地紧,但也不至于坐都不能坐吧?! “你坐到床上,我只是同你谈谈话,又不是训话,你便坐着听就好。”白熠不死心地指了指另外一个能坐人的地方,那小床虽不是多么敦实的模样,但总不至于还坐不得一个人罢? 王罡一张脸几乎成了猪肝色,他抬头看了白熠一眼,想要拒绝,但,见他面色坚决,也只好呐呐地应了一声,一个魁梧男儿,便仿若个大姑娘一般,轻轻地坐了半边床。 白熠便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这个王罡,口中问道:“你最近,可有那里的消息?” 那里?王罡听到这两个字,一张脸便紧绷了起来,左右想想,却也没什么关于皇宫的消息,便道:“老爷府上没什么消息,最近风平浪静,只是有个小厮偷了些银子,被管家处置了。” 最近朝中将户部尚书直接给撤了下来,府中搜出白花花的银子,好似小国库一般,引得众人震惊,那皇帝竟也不顾忌,一剑便将那户部尚书的脑袋砍了!除了此事,便也没有其他较大的事了。 白熠聪明的很,眉头微挑便能考虑个大差不差,而后又叹口气道:“竟只是这样吗?怎么我最近却是听说,管家准备来此探望我?”这管家自然便是皇帝的代号了,他不论是上位多久,在这个澜庭的心中,仍旧是以管家代称,待有一日,他这个主子归来,管家又怎样,便也只能乖乖将这个家交出来! 看王罡面露疑色,他顿了顿,又道:“你也知道,我是一心向佛,不欲听从管家的话,回去府邸……”如此说着,他忽然转头看向了门口。 前头说了,这王罡进门时,已然将门栓的紧紧的,他转眼看过去,竟是透过那白纱窗看到了一双黑眼睛! 那人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她被吓了一跳,哎哟一声便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罡也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他伸手将那门扯开,门打开后,他不由微微一愣,门口的人竟还未走,她一身青衣,头上也戴着一顶青布帽,一手捂着脚腕,好像伤到了,一双眼睛带着几许水意看向王罡,看着楚楚可怜,竟是他今日在桃林中偶遇的那个小尼姑。 “你、你怎么又来了这处?”王罡皱了皱眉头,粗声粗气道。 青月冷哼一声,一双眼珠紧紧盯着后头出来的白熠,口中嗤笑道:“哟,你一个男人能到尼姑的床上坐一坐,怎么我就不能过来看看我这姐妹了?”她如今只觉的好似遭到了欺骗,心中充满了愤怒,不由冷笑道:“我这meimei的滋味如何?流连忘返吗?” 但谁骗她了呢?谁都未曾骗过她。 王罡全然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不由一张脸又涨的通红,咬着牙瞪着眼,一双手已然举起来了,却见这眼前的人是个女子,心中不由复杂无比,怎样也打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