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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染不过双八年华,身份高贵,其兄长权倾朝野,她比当朝的嫡长公主还要张扬,如今却因一份圣旨要嫁给比她父亲还大的先帝,又怎么可能愿意?

    洛余远不在京城,洛染再如何不愿,也无济于事。

    后洛余传书于她,不知信中说了什么,她又甘愿入宫,入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年幼的太子抢到自己膝下抚养,先帝不愿,却是听言,洛余的军队已经从边关回京。

    无奈之下,只能将小太子交由洛染。

    随后,就是先帝突然一病不起,他自然也是怀疑过洛染,可是却查不出任何异样。

    先帝驾崩后,洛染助幼帝登基,却是垂帘听政,朝权在握。

    这一过程,皇室所有成年皇子皆以,违抗先帝遗诏,这一罪名,前后丧命。

    至此,这天下虽是依旧姓施,却早已是洛家的天下。

    安王府本就是趋炎附势之辈,又怎么会放过讨好洛染的这个机会。

    也不知是谁给他们出了主意,说是,洛染虽大权在握,却是孤身一人,定是需要有人知其冷暖。

    此话一出,安王府又怎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可是还不等安王有所动作,就见洛余往宫中送了两名伶人,知晓了洛染缺什么,自然就要投其所好。

    可是身份卑贱之人,又如何近洛染身?

    所以,安王妃就提到远在庄子上的庶子萧琛。偏偏这位庶子在这个时候落水,不幸身亡。而男主却在得知消息后,顶替了他回了安王府,成为了萧琛。

    萧琛野心甚大,在利用这个身份接近洛染后,又得知女主施念双是幼帝的亲jiejie,蓄意接近了女主,凭着一张好容貌,获得了女主的芳心,后又一直利用女主,去得到他想得到的权势。

    原文中,虽最后女主和男主在了一起,可是洛染却是知道,萧琛此人最是薄情,最后留下了女主,也不过是因为她听话而已。

    将所有剧情和记忆都会想了一遍,洛染才慢慢睁开眼睛,她慢慢坐起身子,看着自己玲珑的身子,嘴角的笑意越发深。

    男主萧琛心性薄凉,宿主打算如何攻略他?rdquo;

    洛染听了他的话,有些诧异,素手掩嘴轻笑道:

    这次还要攻略?rdquo;

    七儿一顿,疑惑:宿主什么意思?rdquo;

    洛染轻睨了他一眼,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娇艳姝色的容貌,勾唇浅笑:

    若我不帮男主,他还能得到他想要的吗?rdquo;

    七儿的手似乎动了两下,就听见他说:不能。rdquo;

    所以,你在担心什么?rdquo;洛染眼中笑意薄凉,只要我不愿,他就只能是一个身份低下的男宠。rdquo;

    此时宫殿中只有洛染一人,她对着铜镜,孤芳自赏,屋外的阳光洒进来,为她浮上一层金色,却显得她格外遥远,也格外不近人情。

    七儿看着她,那道虚影似有些波动,最终他什么都没说,隐了身形。

    第24章

    许是久没听见殿内的动静,外面的宫人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就见洛染已经起身,瞬间吓得脸色惨白,连忙上前两步,跪倒在地,颤着声音:

    太后娘娘恕罪!rdquo;

    洛染侧头看向他,懒洋洋地开口:起来吧。rdquo;

    虽然她只说了一句话,但是那公公却是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是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他低着声音:娘娘,是不是要伺候您梳洗?rdquo;

    洛染点头,福公公刚松了一口气,就又听见她的声音:

    把萧琛叫过来。rdquo;

    福公公心中惊讶,这还是萧琛被送来后,娘娘第一次要见他,福公公应声退下。

    萧琛到的时候,洛染已经梳洗完,躺在了软榻上,宫人进来禀告,她才轻声嗯rdquo;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一旁伺候的宫女,轻轻地替她揉捏着额头。

    萧琛刚走进来,不由得一怔,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虽早就听闻,当今太后容颜过盛,一颦一笑皆动人心,可是他心中却是不以为然,以为是世人夸大其词。

    如今一见,才明白世人所言不虚。

    他微有些失神,却也仅是如此,他掀开衣摆,附身:参见太后娘娘。rdquo;他不知如何自称,更何况如今他这身份,倒不如直接省去。

    他内心一番活动结束,却是听不见有人回答,他身子微微一僵,随后又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觉得双膝微微麻木,支撑不住自己的时候,宫中才有了些许的动静,萧琛的余光看去,是宫人慢慢退了下去。

    萧琛微敛着的眼神渐渐变深,却是依旧没有动作,果然,没一会儿,他就听见:

    抬起头,让本宫看看。rdquo;

    她不喜lsquo;哀家rsquo;这个自称,说显得老气,洛余随她高兴,自不会有其他人去反对。

    不过,萧琛的目光微闪,她的声音并不是很清脆,可能是因为刚刚睡醒,还带着一些沙哑懒散,却是透着一股子媚意。

    萧琛没有说话,微微抬起头,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儿。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他可以接受。

    洛染并没有太过仔细地打量他,他长何样,她甚至比他自己还要清楚,不过随意一瞥,她就收回视线,十分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