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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猫刚来的时候,弱小,无助,骨瘦如柴,对所有人都充满敌意。

    他挠了伟大的军火库。

    挠了让黑帮闻风丧胆的红头罩。

    还挠了恶魔都躲着走的超级小子。

    然后被对方坚硬的皮肤绷断趾骨和指甲。

    在橘猫凄厉的嚎叫中,三个人手忙脚乱一通。

    杰森骑着摩托车绑来了兽医。

    罗伊捧着毛巾清理血淋淋的猫爪。

    康纳买回一堆高价罐头。

    后来,橘猫又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多次在白天嚎叫。

    杰森又绑来兽医。

    兽医对此表示淡然,不再会像第一次那样,和猫比谁的惨叫声更高。

    察看状态后,他针对橘猫的惨叫行为开出治疗方案:

    “饲主切记:不要猫一叫,就投喂它高级罐头,会让它产生误解”。

    橘猫的“玩具”是断手和钢手。

    自从两只手爬出来,被橘猫压在肚子下面开始,它们三就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两只手和一只猫在地毯上旁若无人地玩“猫捉手”的游戏。

    罗伊看得忧心忡忡:“变成猫是不是降低了本的智商?”

    为了验证贝果夏的智商是否还在,杰森抱回一台笔记本电脑。

    他们开机,将猫喊到桌子上,围成半圈观察着。

    橘猫在键盘上走来走去,爪子一路踩过按键。

    当它重新趴在键盘上时,屏幕上显示出一句话:

    “如果,逝去,不过水果而已”

    他们很满意,觉得贝果夏安然无恙:

    看,他还记得怎么写现代诗。

    喂猫令人烦躁。

    产屎令人窒息。

    但rua猫实在太有趣了。

    所以三个人在尽力找借口避免做前两件事的同时,努力去争取做第三件事的机会。

    最后,他们敲定平均原则。

    在每个晚上的电影时间,杰森先摸半小时,然后传给罗伊。

    罗伊摸够半小时,再传给康纳。

    康纳挠够半小时,传给断手……

    贝恩和塔利亚的联姻无疾而终后,达米安终于回家。

    罗伊和他的关系不错。

    堪称所有人之最。

    用红罗宾的话去说明:

    只有和恶魔做过交易的人,才能和恶魔之子处得来。

    从罗伊和达米安的融洽度来看,他大约是向恶魔献身了。

    杰森第一次看见他们在院子里玩抛接球的时候,露出仿佛被雷劈的震惊。

    但习惯后……也就习惯了。

    康纳也会加入他们,在大清早,三个人互相抛球传球。

    要不了二十分钟,杰森就会睡眼惺忪地站在二楼卧室的窗口,朝院子里吼:

    “哪个白痴把球丢在我头上了?!”

    而家里来了猫后,杰森的喊话内容扩展成:

    “哪个白痴把猫塞进我的被子里,还把球丢在我头上?!”

    所有人都去夜巡的时候,达米安会把猫和两只手一起送进韦恩大宅过夜。

    达米安在家里开了家小型动物园。

    蝙蝠猫,蝙蝠狗,蝙蝠鹅,还有蝙蝠牛都在他的宠物棚里。

    现在又多了蝙蝠断手(蝙蝠侠死活不认可这个称号),蝙蝠钢手(蝙蝠侠露出不赞同的目光)。

    和蝙蝠橘猫。

    蝙蝠橘猫在韦恩家的待遇很快超过断手。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断手的形态,和他来去自如的风格。

    比方说,红罗宾恨不得给它碰过的所有东西都撒上消毒水。

    蝙蝠侠始终对它不信任。

    但猫,猫可简单多了。

    直到早上,疲惫的布鲁斯醒来。

    他朦胧发现橘猫正站在他的腹部,一只爪子抬起,对他虎视眈眈。

    布鲁斯猛地清醒过来,瞪着它,这是能让荒漠瞬间化为冰川的目光:

    “你敢!”

    他发出嘶嘶的声音,“我听达米安说过,你其实是个人!人要有人的尊严,不该屈从欲望,否则我会……”

    话音未落,猫爪已经落在他的胸口上。

    橘猫舒舒服服地踩着奶。

    惨遭蹂躏的布鲁斯生无可恋地转过头。

    虽然但是,蝙蝠侠还是带着猫去找扎塔娜。

    希望在扎塔娜的帮助下让“贝果夏”恢复原来的模样。

    扎塔娜用轻柔的手法rua猫,将它rua成一张猫饼。

    她饶有兴趣地问:“所以贝、果、夏,这个有着拗口名字的人是你新女友?”

    蝙蝠侠低沉地说:“不,他是男人,是罗宾的朋友。”

    扎塔娜笑起来。

    笑够后,她遗憾松开手,将猫还给蝙蝠侠:“根据我的探测,我爱莫能助。”

    “怎么会?你是最强的魔法师。”

    “最强的魔法师也有做不到的事,布鲁斯。”

    ……

    贝果夏听着克鲁利的转述,酸溜溜地说:

    “很高兴听见那只猫在家里过得不错。”

    “现在你回来啦,那就简单了,”

    克鲁利没有体会他如此复杂的感情,继续说,“快点回去把猫替换回来,他们迟早会发现不对劲。”

    托尼醉得昏昏欲睡,手臂揽着贝果夏的肩膀,下巴磕着他的肩头,几乎要把自己像挂件一样挂起来。

    贝果夏被他蓬松的头发噌得想打喷嚏:“我得先把托尼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