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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绿棠一愣,猛地意识到什么:“这是有omega……”

    “fa情了!”系统兴奋地肯定道。

    没错了,这显然是omega发qing的征兆。omega发qing,继而引起alpha们的集体躁动,导致信息素膨胀,不受控制地外泄。alpha的信息素又会影响到omega,从而使其他omega也进入发qing期。

    这也就意味着……祝梦之有危险!

    阮绿棠脸色发白,顾不上其他,一抬脚直接踹开了房门。

    里面是一片混乱的景象,她飞速扫了几眼,发现那个不慎fa情的omega不是祝梦之,这才松了口气。

    处于fa情期的那个omega已经被一个alpha独占,其他得不到满足的alpha为了争夺剩余的两三个omega正在大打出手。

    他们被信息素支配,丧失了理智,满脑子只有交.配。

    幸好他们的战场暂时还未波及到祝梦之。

    但祝梦之的情况也不怎么好,她缩在沙发一角,紧紧蜷成一团,身体不住地颤抖,信息素的味道不住地从她身上释放出来。

    阮绿棠大步走过去,扒开她的肩膀一看,祝梦之面色潮红,眼神空洞,瞳孔也失了焦距。

    她用手拍了拍祝梦之的脸,祝梦之非但没有叫她滚蛋,反而抓着她的手无意识地在她手心里亲昵地蹭了蹭。

    阮绿棠终于确定了:祝梦之被影响,提前进入fa情期了。

    在这样的环境中,一个fa情的omega无异于单纯无害的小肥羊,而周围都是虎视眈眈的狼。

    阮绿棠弯下腰打横抱起祝梦之,刚往出口走了两步,就被一个alpha拦下了。

    他烧红了眼睛,满脑子叫嚣着要解决欲.望,并不打算白白放走祝梦之。

    祝梦之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揪着阮绿棠的衣领,在她怀里蹭来蹭去,脸颊偶尔贴到阮绿棠身上,烫得她胸口发热。

    那个alpha并没有把阮绿棠这个beta放在眼里,alpha天生身体素质就比beta和omega高出一大截,他只用挥挥拳头,就能把beta打趴在地。

    他贪婪地盯着祝梦之看了几眼,舌头舔了嘴唇一圈,伸手就要去抢。

    阮绿棠怀里抱着祝梦之,却完全感受不到重量一般,轻巧地闪了闪身,就灵活地躲了过去。

    那个alpha没抢到人,不死心地又扑了过来,这下阮绿棠站住没动,冷冷地看着他,空气中突然多了股信息素的味道。

    新出现的这个信息素带着股压倒一切的霸道味道,如同乌云压顶,那个alpha感受到了威压,很快就流下了冷汗,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阮绿棠没和他纠缠,趁其他人还没发现,抱着祝梦之赶紧离开了。

    车子就停在会所门口,她把祝梦之塞进后排,正要去前排开车,可她还没关上车门,就被祝梦之抓住了衣角。

    也不知道她这样柔柔弱弱的omega哪来的力气,阮绿棠往后扯了几下也没扯动。

    祝梦之白嫩的手柔弱无骨地拽着她的衣角,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目光却没有焦点,显然不是清醒状态。

    她红唇轻启,气若幽兰地吐出几个字,阮绿棠听不分明,只好又弯腰伏在她嘴边仔细听着。

    祝梦之guntang的鼻息扑打在她耳侧,说话时微小的气流也打着卷儿从她耳边拂过。

    “热,好热……”祝梦之反反复复重复着这两个字,抓着她衣角的手没松开,又去拿腿蹭她的腰。

    阮绿棠离她太近,近到她身上的热度也跟着渡了过来,让她身上也跟着发烫。

    她理智地拍掉祝梦之的手,又抓着她的腿把它老老实实地放回去,关后车门进驾驶座的动作一气呵成。

    她踩下油门,然后对系统说:“接下来的三天时间,请你回避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abo设定最初就是为了doi产生的,为了do个爽,在这种设定下是无法考虑人权平等的。

    但是这个世界其实就是正常现代社会多了个abo性征而已。

    以及狗血预警、三观预警。

    最后谢谢锐凯的地雷x2,还有退的地雷,谢谢啦~

    第96章 祝梦之(3)

    阮绿棠开车疾驰, 没把祝梦之送回祝家,而是调了个头,一路朝城市边缘开去。

    越往外开, 人群越稀少, 建筑也越来越破败。

    她一直开到一处廉租房小区,将车子停在楼下,抱着祝梦之上了楼。

    祝梦之身上guntang, 信息素的味道控制不住地往外翻涌,幸好这个小区住着的大多是老人小孩, 对信息素的味道还不甚敏感,没有引发另外的躁动现象。

    她径直走到卧室, 刚把祝梦之丢到床上,对方就撑着胳膊朝她爬了过来, 伸手抱住她的腰,用脸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的。

    祝梦之像是得了肌肤渴.求症,一边用脸去蹭阮绿棠, 一边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尽力把身体往阮绿棠身上贴, 直到两人之间贴得严丝合缝, 不留一丝间隙, 她才罢休。

    祝梦之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愈发浓郁,黏稠得快要化不开, 香得有些刺鼻, 像是在身上洒落了整瓶香精。

    只不过香气有些奇怪, 不是紫罗兰的味道,和阮绿棠为她戴项链时偶然闻到的那点香味有些相似。

    是刚下过一场雨后,一阵微风吹拂过草地的味道。带着小草青涩微苦的气味, 混合着在风中摇晃的野花的微香,没有玫瑰茉莉那样强烈的存在感,却足够清新自然。

    只不过再稀薄的香气,在这种时期,也被失衡的激素影响着浓郁了千百倍,澎湃汹涌地涌入阮绿棠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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