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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时候为了吓退那个alpha,阮绿棠释放了信息素,她没有完全收起,此刻还残余着一点萦绕在周身。很淡,只剩一点葡萄酒的余香,不会构成威胁,但却还带着alpha的味道。

    祝梦之嗅见她的信息素味道,更加迷醉了,双手已经从阮绿棠的腰间挪到了她的肩上,身体也跟着跪坐在床上,埋头在阮绿棠的颈窝细细嗅着,感受着alpha信息素的抚慰。

    她将阮绿棠紧紧拥在怀中,身躯之间不留一丝空隙。祝梦之被fa情期折磨得失了理智,显然她还没认出怀中牢牢抓着的人是自己最讨厌最瞧不上的阮绿棠。

    阮绿棠往后退了几步,祝梦之没了依靠,急急挪膝朝前追去。

    处在这个特殊时期的祝梦之就像风雨飘摇中的一只小船,漂游在无尽的海港中,寻找着能够停泊的港口。

    她只知道追着那缕信息素走,完全不顾及脚下,膝盖越过床沿,整个人失了重心,猛地往前扑去。

    眼见祝梦之就要载到地上,阮绿棠赶紧上前接过她,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

    omega身体娇弱,握手时手劲大一点就能将omega们白嫩的皮肤攥出红痕。要是从床上一个跟头栽下去,那还得了?

    祝梦之却对自己险些摔个鼻青脸肿的事全然不知,她只知道身边那个能缓解她燥热的人又回来了,立马攀着阮绿棠的脖子,将她搂得更紧了。

    阮绿棠看着闭着眼睛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的祝梦之,有些哭笑不得。

    这下谁才像小狗?

    alpha的信息素可以随alpha的意愿产生不同作用,例如威慑镇压,安抚抚慰,又或者,催.情。

    阮绿棠控制着散发出一点信息素,将祝梦之这只小船拴住,看着她终于表情恬静,不再燥乱。

    她趁着这个机会,双手圈住祝梦之,越过她的腰身,抓住她的裙摆猛地一撕。

    alpha的力气异于常人,何况对手不过是轻薄的裙摆,只听“嘶啦”几声,阮绿棠手中就多了两条长长的布条。

    祝梦之被她的动作惊醒,神智短暂地清明了一瞬,在阮绿棠怀中挣扎起来。

    阮绿棠眼神一暗,红葡萄酒味的信息素稍浓了些,夹杂着一点涩意。

    祝梦之的身体扭了半瞬,重又软绵绵地滑落到她怀里。

    阮绿棠眼疾手快地一手抓住祝梦之的两个手腕,将它们高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拿着布条,灵活地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祝梦之动了动胳膊,手腕被勒得更紧,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勒出红痕,令她不舒服地哼唧了几声。

    不过阮绿棠可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她拿起另一条布条,在祝梦之的脑袋上也绕了几圈,把她那双眼睛一块儿蒙住了。

    这种绑匪惯用的行为方式,终于令神智迷乱的祝梦之察觉到了危险。她的身体僵住了,过了几秒,突然张嘴要去咬人。

    阮绿棠轻松躲了过去,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愈发强烈,她用手轻轻一推,祝梦之就被她推到了床上。

    她没再用信息素cao控祝梦之的神智,只是将手贴合在祝梦之身上,顺着她的曲线轻柔地摩挲。

    那双手在祝梦之心中挑起了点点星火,与她脑中的混沌欲.念碰撞,顿时轰然炸开,以燎原之势在她四肢骸骨扩散开来。

    祝梦之猛地往后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紧,与下颚构成了优美的线条。她失控地张开嘴,□□起来,旋即又被她用牙齿将下唇咬得发白,细碎的声音都被吞咽进去。

    阮绿棠看着满面嫣红的祝梦之,将脸贴在她的颈侧,用牙齿在那小小的腺体上轻轻研磨。

    她的动作温柔,但祝梦之却被她的举动唤起了骨子深处omega对alpha的天然畏惧,她害怕阮绿棠咬破她的腺体,将她的信息素注入进去,彻底标记占据她。

    祝梦之眼眶溢出泪水,将蒙眼的布条都浸湿了,她声音颤抖地哀求着:“不要,不要标记我!”

    “……”阮绿棠的动作顿了顿,忽然低低笑了出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祝梦之脆弱的腺体上,让她又颤抖着瑟缩了下。

    就算祝梦之不求她,她也不会标记祝梦之的。阮绿棠本来就只打算把今天的事看成互帮互助互惠互利,大家各有所图,结束后一拍两散。

    但祝梦之这样低声下气地哀求她,她心里又无法自制地冒出了一个格外恶劣的想法。不过在那之前,再好好的吓唬祝梦之一次也不错。

    阮绿棠没有放过她的腺体,反而加重了力道用牙齿咬了两下。

    她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没有突破上面那层脆弱的保护层,但已经足以让祝梦之感受到恐惧。

    祝梦之只能咬着下唇,好让自己不要抖得那么厉害,她哭得更可怜了,晶莹地泪水从脸颊两侧滚落下来。

    阮绿棠离开她的后颈,凑到她的脸前,伸出舌尖轻轻一舔,祝梦之脸上的泪珠就被她卷进了口中。

    泪水咸涩,远不如身下这个人香甜可口。

    阮绿棠温柔地笑了笑,贴心预警:“前.戏结束,下面可要来真的了哦。”

    ……

    阮绿棠再次回到那家会所时,穿了身职业套装,看上去又精明又冷漠。

    她出示了祝高义为她特意定制的名片,很轻易就见到了经理。

    经理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一见到她,立马让人沏了壶好茶,问道:“这位……阮助理,不知道找我有何贵干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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