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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成绩出来,就能按计划实施。 沈与星回到自己的座位,把自己刚买的饮料放在桌面上。 片刻后他应该是发现买错了饮料的口味,皱了皱眉,回头像是在寻找什么,最后目光定格在握着水杯的谢绻身上。 他拿起饮料走到谢绻面前。 任佩佩蹙眉:“沈与星,你又要干什么?” 沈与星:“没干什么啊,班长你这么激动干嘛。” 他探头看了一眼:“哦原来你们在解题啊,怎么不叫我一起?明白了,原来就看不起我这学渣呗。” 任佩佩:“……” 沈与星:“行了丫头,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愧疚,我不计较,让我也听听吧。” 任佩佩眼睁睁看着沈与星像尊大佛似的挤进了听题的队伍中,气得还想说什么,谢绻却轻声道:“继续吧。” 谢绻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咽下这口气。 直到谢绻将整道题讲解完成,许多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么解的啊。” “太变态了这题目。” “散了散了,出卷老师没有心。” 碍于沈与星在这,大家不好明着夸谢绻,说了声谢谢就都散开了。 沈与星没动,轻笑道:“这就是学霸吗,好厉害呢,爱了爱了。” 任佩佩忍无可忍:“沈与星,你差不多够了。” 沈与星故作吃惊:“我只是觉得谢同学很厉害啊,没有别的意思,没想到惹你不高兴了,难道是我做错了吗?” 任佩佩:“你自己心里清楚!” 沈与星:“不会吧不会吧,你看起来好像真的生气了,你是不是急了?” 看到任佩佩仿佛快气晕过去了,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不说了,懂的都懂。” 沈与星把饮料留在桌上:“谢同学没喝过这种饮料吧,看在你讲题很辛苦的份上,小爷请你了。” 说完他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任佩佩好不容易才从沈与星的阴阳怪气中缓过来,气呼呼地说:“谢绻你别要,沈与星这个人总是这样,看你好欺负才这样对你,等会你就把这个饮料扔了。” 谢绻垂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考试结束后沈与星回到家,看到好几天没在家的沈肃林难得坐在沙发上,立即亲昵地凑了上去。 “爸,好几天不见,想死你了!”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沈与星这个样子,沈肃林还是有些身心不适。 他把沈与星推远,轻咳一声:“考试考得怎么样?” 沈与星自信道:“不说满分吧,全校第一还是有的。” 沈肃林眉头一皱,转身给韩医生打电话:“喂韩医生,你说的狂犬病是不是还附带疯症……” 沈与星:“爸,不是狂犬病,是躁狂症。” 沈肃林:“……” 他把电话挂了,严厉道:“我教过你为人要诚实,不要说大话,我听你班主任说你在学校表现还挺好,所以我希望你能认真面对自己的成绩,哪怕很差也没关系。” 他对沈与星不抱太大的期望,只希望他不惹祸就好。 但假如沈肃林最近不那么忙,向家教老师打听打听沈与星的学习进度,兴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是啊,我很认真。”沈与星说:“如果我真的考了第一,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 沈肃林还想说教,但看到沈与星自信即巅峰的表情,他突然就不忍心打击他,只道:“只要你能考到,十个要求都没问题。” 沈与星狂喜:“一言为定。” 说完他就心情很好的上楼了,只留下一脸疑惑的沈肃林。 考完试后有两天假期,沈与星也难得可以休息不用上家教老师的课,所以整天都待在房间里睡觉打游戏,让沈肃林更坚定了他之前是在说大话。 算了,好歹是自己儿子,就不戳穿他了。 沈肃林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倒不担心沈与星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毕竟在他眼里要让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考到第一,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房间里,沈与星正在给游戏代练转账。 他和蔡旭文说自己每晚都在打游戏,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是在偷偷学习,他请了个游戏代练上自己的号,不玩到深夜不准下线。 沈与星登上游戏,正好蔡旭文发来邀请,他便点了进去。 “星哥,我就知道你肯定在,咱们兄弟几个就属你最勤奋。”蔡旭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沈与星:“啥也别说了,哥带你赢。” 游戏开始,沈与星倒没像前几次那样整蔡旭文,规规矩矩地玩。 玩的一半局势大好,蔡旭文闲聊似的说起一件事:“对了星哥,今天我去我舅的医院里,你猜我看见了谁?” 沈与星随口问:“谁?” 蔡旭文:“谢绻。” 沈与星手一抖,一技能直接放歪了。 蔡旭文毫无察觉,继续道:“谢绻他mama你知道吧,据说是在工地给人煮饭,我说怎么谢绻身上总有股伙夫味儿。” “是谢绻mama住院了?”沈与星冷不丁问。 蔡旭文:“是啊,具体是啥我不知道,但好像挺严重的。啧啧啧,照这样下去谢绻迟早要退学,要我说他就不该来咱们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