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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鲁一看到安柏,他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两下,他原本听说二楼有热闹,便兴冲冲地跑过去,结果一来到二楼,就正好看到踩着寸头打屁股的谢安柏。

    在他的身边,躺着一群昏迷的男人,这些人脸上都有一个长条的痕迹,一看就是被安柏手中的戒尺打晕过去的。

    两个人挑了对面十几个人!这种武力值让安德鲁感到窒息,因为他可是得罪过安柏的。

    如今一见到安柏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来,安德鲁一看到他手中的戒尺,就想起寸头被抽打的屁股,顺利觉得自己的也隐隐作痛。

    他赶紧打开宿舍门钻了进去,一点也没有早上刚见面那时的嚣张。

    安柏也没搭理他,回到宿舍门口的时候,他一把把迹部和真田拽了进去,幸村当着他们好奇的面把门给关上了。

    “诶!这是不让我们看吗?”仁王惊讶地看着被锁住的门,他还以为可以看到真田受罚的样子呢!

    “小狐狸~不要幸灾乐祸哟~不要下一个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轮到你头上呢~”

    种岛揉了一把仁王的白毛后,和鬼也回到自己的宿舍了。

    既然看不到好戏,其他人也散了,乖乖回到各自的宿舍休息。

    虽然这次并没有出事,不过因为迹部和真田两人的天真,也让他们真正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正规的基地,没有人会和他们讲规则将纪律。

    更没有人会因为矛盾而选择用网球来解决,这里比起球场更像一个社会,如果本身没有足够强的实力,那么高超的网球技术反而会引起他人的嫉妒和恶意。

    而天真的迹部和真田,就被对方设计差点就断送网球生涯了。

    看着眼前身体僵硬的两人,安柏的戒尺啪地一声打在了桌子上。

    “小景啊小景啊,我记得英国那次才距离现在多久?你就忘记教训了?”安柏看着迹部就像看着一个傻子。

    一个天真烂漫的傻子!

    迹部张了张嘴,想解释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甚至还主动伸出手。

    现在主动伸手求教训,总好过待会安柏越讲越生气,直接打他们屁股!

    打手心可以!打屁股不行!

    迹部想起小时候曾经被安臣唯一一次的藤条焖猪rou,那可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打屁股什么的……真的太羞辱人了!绝对不行!

    看着迹部脸上的羞赧,安柏深知自己这位发小大少爷强烈的自尊心,他也没有难为迹部,在他手心抽打了三次后就代表这件事过去了。

    “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就告诉我哥,你就等着吧小景。”同辈人不好下手,但是哥哥就不一样了……

    迹部扭过头,闷闷地坐在自己床上不说话。

    这边安柏处置完迹部,然后在真田惊恐的目光中,把戒尺递给了一旁笑眯眯地幸村。

    真田看着幸村身后的百合花黑得都快要滴墨了,心里不仅咯噔一下。

    幸村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该怎么办啊!

    “sanada~今天可真的好厉害呢~居然敢单独和迹部两个人冲到别人面前?”

    “我记得,安柏和我说过好几次要小心要注意这里的人,结果呢~你有听我的叮嘱吗?”

    安柏默默退后,幸村现在可比他生气多了,只希望待会真田人还在吧……

    就连被打的迹部,也是一脸同情地看着真田,要知道幸村可比安柏难忽悠多了,幸村可是连安柏都不能惹的人啊!

    所以,一路走好吧真田!

    第214章 番外(我劝你们看)

    刚结束世界杯回到日本的第一个夜晚,幸村就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到立海大没有拿下第十六届关东冠军,也梦到他们的三连冠被青学拦截。

    在梦里,他仿佛一具惨白的人偶,呆呆地等待着手术的开始,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从手术中活下来。

    真田站在他病床前跟他保证一定会把冠军带给他,但是,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同伴们的歉意。

    他们输了,输给了青学。

    在连胜两场双打后,柳因为心软放水输给了乾贞治,切原也变弱了,居然输给了不二。

    而最离谱的,是真田,他居然输给了越前龙马!

    幸村看着真田隐藏自己的难知如阴和动如雷霆,他能猜到为什么真田会这么做,因为他想留给手冢。

    幸村站在关东大赛的赛场上,他到处观望着、寻找着,可是他想要找到的人却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哪怕他跟着真田最后来到了医院,看到了刚被推出手术室的自己,然而他最想看到的那个人依旧不存在!

    安柏去哪里了?

    幸村心里顿时涌现巨大的恐慌,为什么安柏没有在医院?为什么他没有出现在这里?

    他看着和自己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场景,他看着自己艰难地复健,看着自己最后在全国大赛输给了那个小不点,看着青学捧着原属于他们的奖杯。

    这个世界,和自己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的幸村,突然掉进了一片海里,无数海水涌进自己的口腔灌进肺里面去,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距离海面越来越远,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

    “唔!”幸村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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