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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秋姝之的解释,月深平静的眼眸似乎被什么触动了,但很快恢复平静,声音更是带着反感厌恶:“真是晦气的东西,让他们快点收拾干净!”

    “是!”秋姝之单膝跪地。

    说完月深甩袖便走,莫安连忙跟了上去。

    不过令秋姝之没想到的是,一直跟月深形影不离的蓝雪照竟然留在原地,娇媚的狐狸眼里眸光闪动,娇美纤细的纤纤玉指纠缠着手帕,手腕银铃泠泠作响。

    他盯着地上残留的血迹,咬着唇犹犹豫豫的问:“静贵人他、死的安详吗?”

    秋姝之跪在地上,沉重的叹息,宫中危机四伏,即使不惹事,灾祸也会将在头上。

    “静贵人生前挨了一百三十多刀,刀刀钻心剜骨,生不如死。”

    雪白的绢帕无声落地,等她再抬头,只看见蓝雪照惊慌失措跑开的背影。

    第61章 姜世子 姜世子

    估计是被她刚才的话吓到了吧。

    秋姝之哑然失笑, 虽然蓝雪照平时妖里妖调的经常被人骂做妖妃,但骨子里还是个娇娇柔柔的小公子。

    她命令纪眉把这地方打整了,慢慢悠悠的往姜姒的帐篷附近晃。

    姜姒的贴身侍从阿蛮, 是个性格泼辣的小爷, 今天一直把守着帐篷口不让任何人进入, 若有人问关于姜姒的事情就被他牙尖嘴利地怼的回不了口。

    秋姝之就在不远处慢慢观察着, 直到近正午时,阿蛮进了帐篷,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神情鬼鬼祟祟的从里面出来。

    秋姝之眼眸微眯, 觉得里面有些古怪, 跟一旁的纪眉说道:“你去跟着他, 看看他鬼鬼祟祟的再做什么,记住千万不能让他发现。”

    没过多久, 纪眉忽然一脸兴奋的朝她跑来:“大人, 大人!”

    纪眉兴奋地跪在地上:“卑职回来的路上无意间撞见了昨晚姜世女的贴身侍从,看见他正往土里埋什么东西,等他走后卑职好奇的拿出来看, 你猜是什么?”

    “什么?”

    “您瞧!”纪眉呈上一条染了血的帕子, 神情激动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冒出一条血帕,姜世女帐篷里一定有古怪。”

    秋姝之立马环顾四周, 幸好四处无人在意她们,她凝视着帕子,良久她沉声道:“这只是男子每个月都会用的私物,瞧把你激动的。”

    “什么?”纪眉大惊失色,拿着血帕的手跟烫手的山芋似的,那也不是丢掉也不是, 脸比苦瓜还苦。

    就像秋姝之前世记忆中的古代人一样,这里的人也一样视癸水如秽物。

    秋姝之轻笑着:“还不快把这东西处理掉。”

    纪眉的脸几乎皱成一团,暗暗叫了一声作孽,一脸嫌弃的拿着血帕跑远了。

    看着纪眉叫苦连天的离开,秋姝之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若有所思的盯着姜姒的帐篷。

    那上面的血迹根本不是癸水,也就骗骗纪眉这样的钢铁直女,正好纪眉城府不深,偏偏她也能隐藏住口风。

    但自从围场遇刺以来,姜姒就一改以前的作风,一直缩在帐篷里闭门不出。

    虽然她昨天亲自检查过她,身上并无刀剑留下的痕迹,但今天就被她挖出了血帕,着实有些古怪。

    片刻后,她理了理衣襟,径直向着姜姒的帐篷走去。

    一到帐篷门口,阿蛮果然警惕的拦住了她:“你是昨天晚上那位大人?来这里做什么?”

    秋姝之淡淡一笑:“卑职想来拜会姜世女。”

    “我家世女正在休息,你以后再来吧。”

    “无妨,阿蛮让秋大人进来吧。”帐篷内传来轻缓酥麻的声音。

    秋姝之挑开帘子进去,姜姒穿着华贵的立领长袍,凌乱的发间随意插着一根坠金步摇簪,绛红色的缎面用金丝银线描绘着一朵富贵逼人的牡丹,雪白的花瓣在裙身锦簇盛开,引得两只蝴蝶翩跹而来,仅仅只是看着他身上的画就仿佛能闻到牡丹的香味。

    帐篷里点缀着不知名的香,香味迷迭,烟雾迷蒙隐隐绰绰。

    她看见软塌上躺着几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娇羞的用被子遮掩着身体,眼神瑟缩着躲在软塌后。

    而姜姒墨发洋洋洒洒的披散着,眼眸神态慵懒闲逸,看起来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饕餮满足,就差事后一根烟了。

    “卑职见过世女。”秋姝之单膝跪地。

    姜姒懒洋洋地从软塌上起身,扶着秋姝之的手臂,纤纤十指保养的比男子还要娇美,身上更是香气弥漫:“秋大人快起来,咱们可是同期不需要搞那些虚名堂。”

    她扶着秋姝之坐下,身后那些衣衫不整的男子们慌慌张张的穿着衣服,长发更是凌乱。

    饶是如此等他们穿好衣服后,却没有离开,而是红着脸给她们端茶倒水,脸上羞红的不行,手里的动作却极为熟练,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秋姝之无意间扫过其中一名男子的脖子,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尽是欢好后的痕迹。

    好家伙,几男共侍一女,姜姒真不是浪得虚名,不光玩的花,身体素质也是棒棒的。

    以前她只觉得小皇帝后宫三千,已经是女尊女子的榜样,但看姜姒似乎更爽一些。

    不过姜姒是玩的爽快了,但秋姝之一个外人着实觉得有些尴尬:“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姜姒撩了撩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暧昧一笑:“大人不必觉得尴尬,我们几个都放肆惯了,要不是昨夜刚开了个苞,也不会一直折腾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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