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你不爱我
冉星儿还不觉得解气,又狠狠地踹了他几脚。 看到手中寒光闪闪的刀,想都不想,用力的在齐墨轩身上划了几刀,衣服被划破,鲜血一个劲的涌出来。 “齐墨轩,做过的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冉星儿眼中没有半点情感,只有冷漠,说罢,锋利的刀顺着她的力气,扎在齐墨轩的身上。 齐墨轩顿时昏死过去。 冉星儿这才去扶江清浅。 江清浅缩成一团,泪湿了脸庞,看上去狼狈极了,锁骨上的痕迹更是明显。 冉星儿抱着她:“没事了,没事了,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江清浅更不受控制的大哭起来。 她被齐墨轩碰到了,她觉得好脏,好脏,好恶心。 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门外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沉默了几分钟,灰色面具男人做了一个手势,身后的暗卫们都把枪放下,让出一条路。 跟白月初他们斗,一点点好处也没有。 他们踹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齐墨轩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冉星儿正抱着江清浅坐在床上。 一个警察上前去探了一下齐墨轩的鼻息,“白警官,人还活着。” 白月初眯了眯眸子,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冉星儿,下命令“把人抬走。” “是。”转眼间,齐墨轩就被人抬走了。 冉夏幽上前去,冉星儿自动离开了,下了床,有些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幸好江寒珏眼疾手快,上去拥住了她。 白月初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这是你干的?” “是。”冉星儿垂眸。 “跟我走一趟。”白月初说完就出去了。 “大哥。”江寒珏皱眉望着他。 “做笔录。”白月初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江寒珏抱起冉星儿,冉星儿扯了扯他的袖子,江寒珏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眼里是无限怜惜。 她手腕上的伤,手指上的伤,脚腕上的伤,他都一一看在眼里。 “幽,照顾好浅浅。”冉星儿说完这么一句话,才示意江寒珏走。 安煜城和陌林染也走了,两人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帮忙的?也没帮上什么忙,八成是来吃狗粮的。 冉夏幽轻轻地抱起江清浅,江清浅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窝在他怀里,泪水湿了他的衣襟。 冉夏幽低头吻着她的额头,柔声说:“我来了,没事了。” 江清浅却哭的更凶了,冉夏幽清晰地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 ———————————————————————— 警局里。 白月初坐在办公桌后面,江寒珏抱着冉星儿坐在前面。 “为什么故意伤人?”白月初淡淡的问。 “我是正当防卫。”冉星儿答,目光坚定而执着。 “那也属于防卫过当。” “好。”冉星儿不痛不痒的说。 “要接受拘役。”白月初说。 “好。” “......” “一个月。”白月初有些恶狠狠地, “好。”冉星儿不拒绝。 江寒珏正要开口,就被白月初制止了,“什么也别说了,她说接受拘役。” “我替她。”江寒珏悠然开口。 冉星儿惊愕的看着他,却只看到他的轮廓。 “你以为过家家呢,说替就能替。”白月初抿了一口茶,瞥了他一眼。 “在别的地方或许不能替,但这是大哥的地盘,难道大哥做不了主?”江寒珏悠悠的笑着。 “打住啊,激将法也没用。”白月初不为所动。 “江寒珏,你没必要这样。”冉星儿扯了扯他的袖子。 这是她的责任,理应由他来承担。 江寒珏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前几天啊,有人给我送了一些上等的大红袍,可惜就是没人喝......”话还没说完。“好,你替就你替。”白月初一口答应。 这世上人人有怪癖,有人喜欢收藏红酒,品红酒,有人喜欢收藏茶叶,品茶叶。 白月初就是这样的人,既收藏红酒,又喜欢茶。 “一个月太长了。”江寒珏又悠悠的开口。 “时间没得商量。”白月初一口拒绝。 “我那儿还有一系列进口的罗曼尼康帝呢,一个人喝不完,放着也可惜,倒不如送别人.......”江寒珏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月初。 果不其然,白月初又不淡定了,“拘役一周。”白月初说完就起身走了,“茶和酒马上送到我家。” 毕竟做兄弟这么多年,江寒珏是很了解他的。 冉星儿看着这一幕,有些错愕,白大警官,节cao呢?就因为一些茶叶和几瓶红酒? 警察都这样的吗?这么........“公正廉洁”.... “江寒珏,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做。”冉星儿从他怀里起来,站在他面前,执拗地说。 “人是我伤的,拘役的应该是我,跟你没关系。”冉星儿看着他说。 “可是,我的丫头被拘役我会心疼啊。”江寒珏莞尔一笑。 江寒珏拉起冉星儿的手,轻轻抚摸她手腕上的伤痕,“丫头,看到你受伤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你所有的伤都转移到我身上。” 他目光紧紧地锁在冉星儿手腕的伤口上,语气莫名落寞:“你痛在身上,我痛在心上。” 冉星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江寒珏,很陌生。 听着江寒珏的话,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词————感同身受。 “丫头,这种感觉你不会懂的,因为..........你不爱我。”江寒珏轻轻的说。 因为........ 你不爱我...... 他的声音里是满满的苦涩,身影里是说不出的落寞,这样的江寒珏,深情而忧伤,冉星儿从来都没有见过。 她不爱他,是啊,她不爱他。 她怎么敢爱他? 江寒珏是谁?星云城第一少爷,他那么优秀,那么耀眼,走到哪里都是自动发光体,而她呢,冉星儿是谁?谁又知道?谁又在乎?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 所以她又怎么敢沦陷在他的爱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