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我你要不要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 所以她又怎么敢沦陷在他的爱里呢? 如果有一天,他厌倦了,腻了,他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甩开她,可是到时候,她又怎么办呢? 爱江寒珏的人那么多,毫不夸张的说,可以绕地球几圈了,随便抓一个都是比她强的,他又爱她什么呢? 冉星儿胡思乱想着,把江寒珏对她的爱归结为“一时兴起”,或许是三分钟热度,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江寒珏的爱,她受不起。 “走,回家。”江寒珏站起来,对她微笑,仿佛刚刚那么忧伤那么落寞的人不是他一样。 冉星儿没说什么,任由她牵着自己往警局外面走去。 江寒珏啊江寒珏,深情的你,温柔的你,不羁的你,霸道的你,忧伤的你,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 冉夏幽抱着江清浅走出校园,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上了车,司机开动车子,在路上风驰电掣。 江清浅迷迷糊糊的问“我们去哪儿啊?” “我家。”冉夏幽言简意赅。 “不要。我想回家。”江清浅嘟囔着,她要回家洗个舒服的澡,换衣服,去冉夏幽家里太不方便了。 冉夏幽自然是想到她心里的想法了。伸手拨了拨她额角的头发,无奈的勾唇“好吧。” 随即,对司机说了江清浅家的地址。 车在路上换了个方向,朝着江清浅家里驶去。 车厢里静悄悄的,气氛怪怪的。 江清浅偷偷抬头,只看到冉夏幽棱角分明的下巴轮廓。 她鼓起勇气向冉夏幽开口:“冉夏幽,我给你个东西你要不要啊?” 冉夏幽低头看着怀里的江清浅,莞尔一笑“什么东西?” “你把手伸出来。”江清浅瓮声瓮气的说。 冉夏幽乖乖的把手伸出来,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大手,江清浅的脸蓦的红了。 这么好看的手哇........ 她轻轻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和冉夏幽的手十指相扣,“我你要不要?” 她抬头看着冉夏幽,眼里满是希冀。 冉夏幽笑的更深了,却就是迟迟不肯回应她。 江清浅有些着急了,她喊着他的名字“冉夏.....”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俊脸就蓦然放大,唇上覆上一片冰凉。 辗转缠绵的一个吻。 江清浅微微的喘着气躺在他怀里,脸红的像是煮熟了。 “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呢?”冉夏幽握着她的小手,调笑道。 ......... 什么东西?不是东西? 她不是东西,是南北还不行吗? 就在江清浅纠结着要怎么回答的时候,冉夏幽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你是我的小东西。” 一句话说的江清浅更害羞了,把头深深的埋在他怀里。 这儿还有人呢,这种话怎么能就这么说出来呢?害羞啊...... 司机笑而不语,选择了自我屏蔽。 车子平稳的停在江清浅家前面,冉夏幽抱着江清浅进了别墅,管家正好出来,看到这一幕,自动选择忽视,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江清浅挣扎了下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自己可以行动的。 “我.....我去洗个澡。”说完,她就像逃跑一样跑到自己的房间。 靠着门,江清浅做了个深呼吸,真没想到,她和冉夏幽,就这样确定关系了是吗? 太开心了! 江清浅激动地跳了起来,把自己弄得大汗淋漓。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江清浅,淡定啊,矜持啊!”并进行自我催眠。 然后,找了一身新衣服,进了浴室。 从头到脚洗了一遍,江清浅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顿时蔫了。 齐墨轩个天杀的,竟然敢这么对她,她真是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了! 打开水龙头,江清浅捧起水,用力搓着自己脖子,恨不得把那块痕迹给抹掉。 脖子上被搓红了一大片,火辣辣的疼,那痕迹却没消掉半分。 唉。 她走出浴室,来到化妆镜前,拿起粉饼,想要掩盖住那个痕迹。 一寸一寸的涂抹着,突然,门打开了。 江清浅像是做了亏心事,条件反射的把粉饼藏在身后。 冉夏幽却看得很清楚,他走近她,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把她脖颈上的粉细细的擦掉。 明显的一个痕迹和一大片被搓红的皮肤裸露出来,江清浅别过头去,这样的她,一定让冉夏幽心里不舒服吧。 毕竟有谁希望看到自己的人有别人的痕迹呢? 如果冉夏幽现在反悔,她也会很理解的。 江清浅胡思乱想着。 她却忽视了一点,在校图书馆的时候,冉夏幽就已经看到了,如果他真的在意这个,在车上的时候,就不会再接受她了。 冉夏幽什么也没说,看着她脖颈上的痕迹,眸色深了深。 江清浅有些疑惑的转过头来,冉夏幽却拥着她,脑袋伏在她的颈窝处。 凉薄的唇轻轻吻上脖颈处的痕迹,冰冰凉凉的感觉穿满全身,江清浅整个人都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酥麻。 那种感觉,很奇妙,让人留恋。 冉夏幽离开了她的脖颈,握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的脖颈处,明显的又被种上一个新鲜的草莓,就在之前的位置上。 冉夏幽笑着:“这是我的,专属痕迹。” 江清浅也笑了起来,转身扑在他怀里。 冉夏幽紧紧的抱着她,眸光落在窗外的风景,脸上再没有半分笑意。 欺负他爱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冉星儿随着江寒珏回到家,她洗了个澡就休息了。 书房里,江寒珏正在和白月初视频通话。 “齐墨轩的事怎么处理?”江寒珏问道。 “结合他之前的事,估计得去监狱做客。”白月初坐在阳台上,吹着晚风,细细的品着罗曼尼康帝,慵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