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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述叫了他一声,陶秩脑子变得有点迟缓,没有应,手机贴着他的脸颊,有点温热。 “陶秩。”严述的声音更轻了,陶秩紧紧捏着手机,死死盯着严述看,想通过比对,来判断自己有没有出现幻觉。 陶秩隔了好久,才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无意义的语气词,余彦伦还在手机里咋咋乎乎,“一定要告诉我啊,不要和他说话。” 严述看上去很想上前,但是牢牢克制住了自己,陶秩往后退了一步,背靠到了冰凉的墙壁,他把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上面,妄图把自己变成一张贴画,和墙融为一体。 余彦伦说要挂了,陶秩立马说:“不要,不要挂。” 余彦伦这个人有个坏习惯,就是挂电话速度堪比火箭,陶秩听见手机里一串忙音,焦急地看了一眼严述,又低下头。 严述向他靠近一步,陶秩就往墙上多贴一分,直到丝毫不能退,他两只手抱着书,后背牢牢贴着墙壁,企图自己贴着墙挪进房门。 严述有点不悦地皱眉,很快又舒展了眉眼,他拦下了缓慢挪动的陶秩,陶秩肩膀碰到了他胳膊,实在在的一下,陶秩表情立马变得很惊讶。 陶秩意识到自己现在遇到的,是个真的了。 陶秩宛若被抓住后颈的小鸡一样,出于礼貌,缩着肩膀叫了一声“严述”。 严述“嗯”了一下,另一只手也移了上来。 陶秩一弯腰,顺势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陶秩腰都没有伸直,把自己更往墙壁上贴,可惜没走几步,严述手臂就飞快绕到他后腰上硬生生把他从墙上撕了下来。 陶秩有点站不稳地往前挪动了几步,一时不清楚状况,看这个姿势有点怀抱的意味,他不甘心地身子往后拱,企图逃脱这个古怪的情况。 严述抱着他,轻声说:“就是你。” 陶秩“啊?”了一声,状况之外的样子。 “老婆。”严述无视了他的反抗,自顾自地满足,柔情悉数堆在眼角,“老婆,我的。” 天边一个惊雷直直劈进了陶秩的脑子,陶秩觉得自己脑袋里面噼里啪啦咣当作响,陶秩开合了几下嘴巴,严述就困惑地看着他。 “不是……我不是呀。”陶秩反应很快地否定他,“你正常点。” 陶秩打开手机想给余彦伦打电话,严述觉察打了他的意图,摁住他的手不让他把手机掏出来。 靠,一个病人,哪来那么大力气。 陶秩觉得,如果这次也是幻觉,那这次的剧本也编排得有点太离谱了。 陶秩又冷,手还被人摁得疼,他有点急了,慌不择路地挣扎,严述却跟入了魔一样死死抱着他,陶秩被他勒得肚子疼,他弯下腰手隔着严述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腹部位置,气急败坏地喊:“你弄疼我了,你弄疼我了呀。” 陶秩太激动了,脑子一下供氧不足,他低着头呜呜地喘气,说自己头晕。 严述这才手松了点,他盯着陶秩的肚子看了会,陶秩觉得他眼神有点奇怪,“你想什么呢?” 严述还是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的腹部,手移上来摸了摸,陶秩人比较瘦,穿的衣服又宽大,在严述的大掌之下,衣服在他腹部堆起褶皱。 “这里面,是什么?”严述突然一问。 陶秩顿了一下,不明所以地说:“这里面是火锅、烤rou、薯片、奶茶啊,吃的啊。” 严述看上去还有点失望,陶秩也不知道他在失望什么,他很快又重新把人拉了回来,对陶秩说:“别动。” 严述说话带着命令性,陶秩骨子里被人管教惯的因子一下被激发,他身子下意识就按照严述的吩咐不动了。 可恶,他又不是真的是严述的龟儿子。 孙子都没他听话! “我等了你好久,你也没来医院看我。”严述说,“我头疼。” 陶秩也不知道严述这头上的伤是从哪来的,他无可避免地联想到三天前的事情,心想该不会那个从山上滚下来的倒霉蛋就是严述吧? 倒霉蛋好像还把脑袋摔坏了。 陶秩下意识往严述头上看,忍不住伸出手,隔着纱布小心地摸了摸严述头上的伤,严述主动把头往他手心送,还想把自己的脸往上蹭。 “不过,我知道是有原因的,余彦伦不告诉你,所以你不知道我受伤了。”严述确实有让人心动的能力,他嘴唇苍白的,看上去却更加性感了,微微蹙起眉头,远山软云烟一般让人怜惜,“你还是关心我的吧?” 陶秩几乎要在美色诱惑下点头了。 严述却偏偏又叫了他一声:“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陶秩一下清醒,手缩回来,“我都说不是了,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叫我?” 陶秩用手使劲掰严述的手,企图让他放手,严述的手被他掐得红痕一道一道,他不知痛一样就是不放手,把人死死锁在自己怀里,他很困惑,他不明白陶秩为什么要反抗,他只知道自己放手的话,陶秩就要跑掉了。 严述想安抚陶秩,陶秩却挣扎得越发厉害,嘴里胡乱叫喊着放手,亮着一副小白牙就要咬他。 一口咬在他虎口上,严述闷哼了一声,纹丝不动,陶秩也不敢真多大力咬,第一下气鼓足了咬得十足十,看人没有反应就迟疑了,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