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页

    “月漱,我们很久不见了,你还好吗,当初没来得及感谢您,您就离开了,您还好吗?”

    “珠世小姐,我很好,现在不就来送温暖了。”

    月漱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包裹

    “送你的礼物。”

    突然一只小小的护树罗锅爬出了月漱的口袋。

    “欸!皮克特!它长大了呀!”

    炭治郎伸手结果护树罗锅,摸了摸它的小叶子,然后护树罗锅直接瘫软在炭治郎手心。

    月漱点点头,三只嗅嗅趁她不备全从箱子里跑了出来,祢豆子张开手把三个臭宝一起抱进怀里。

    “感觉它们都长大了好多。”

    炭治郎感慨着,却听见月漱对着珠世说

    “暂时把你们这里金光闪闪的东西都藏好。”

    “额,看来嗅嗅们还是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啊!”

    炭治郎伸手摸摸祢豆子怀里的嗅嗅们

    “嗯嗯!”

    祢豆子认真的点头附和。

    刚刚从两个鬼身上抽取了两大桶血的愈史郎不明所以的路过,并且表示完全听不懂,但是珠世小姐还是很美。

    ☆、一个胆小鬼罢了

    愈史郎看着被摧毁的房屋,第一次露出了除却面无表情和愤怒之外的情绪。

    “珠世大人,结界虽然可以重新用我的血鬼术重建,但是房子却没有办法重建了。”

    “的确很苦恼,但是也是没有办法,虽然他们不是十二鬼月,但是造成的破坏确实太大了。”

    珠世重新盘起洒落的长发,做出了一个决定。

    “只能换一个地方居住了,以免被鬼舞辻无惨找到。”

    正在逗祢豆子玩的月漱听到珠世的话,她有些不理解

    “鬼舞辻无惨怎么知道你们在这里?”

    “在这漫长的几百年之中,我通过研究发现,鬼舞辻无惨可以通过读取鬼身体里他的基因去获得鬼的记忆。”

    珠世垂下了头,她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

    “所以我不得不隐姓埋名,每段时间就要换一个地方,以免被鬼舞辻无惨找到,而且他今天已经出现在了浅草,如果不是遇见你们,我们已经离开了。”

    月漱一听这话就来气了

    “这鬼舞辻无惨这么霸道?就不走!他欺负你是吧,下次遇到他我邦邦揍他两拳,拉他晒太阳去!”

    “可是......”

    “可是啥,别害怕他,有我呢。”

    说完话,月漱手上就突然出现了闪烁紫色光芒的魔杖

    “是以前没看见过的款式”

    炭治郎喃喃自语,又回想了一下

    “不过月漱以前用的好像一直都是黑红色那个?”

    月漱举起了魔杖,伴随着魔力的注入,魔杖上紫色的光芒越加梦幻。

    弥豆子看着眼前梦幻的云彩,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想要抓着云朵,却什么也抓不住。

    月漱高举起了魔杖,在一次次优雅的挥动中,众人惊讶的发现几乎被摧毁的房屋和庭院逐渐变回了最开始的模样,院子里的樱花都盛开的更加茂盛。

    这...这就像,就像神明!炭治郎看着走到庭院重的月漱,这样的力量,这散发着的温柔的味道,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一脸。

    “平安镇守,统统加护,闭耳塞听......”

    伴随着月漱如同吟诵诗歌般的咒语,一层一层的屏障出现在珠世医馆的上方,将整个院子都保护了起来。

    “居然连茶壶都修复了吗!”

    炭治郎十分震惊,拿着在战斗开始前就已经粉身碎骨的茶壶。

    珠世小姐微笑着拿过他手里的茶壶,为月漱和他泡了一壶茶。

    “月漱小姐,接下来,我会告诉你这百年来我所探听到的,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一切。”

    已经换了一件青色旗袍的月漱姿势优雅的坐在炭治郎身边,带着珠世熟悉的那百年前记忆里微笑

    “那么,辛苦了。”

    珠世的眼眶突然红了,愈史郎手忙脚乱的去给她端水,珠世没拦住他,只能拿过手帕擦干眼泪

    “我只是很高兴,非常高兴”

    “鬼舞辻无惨,其实是一个胆小鬼。”

    珠世注视着两人,丢下了第一个重磅炸弹。

    “欸?可是他是鬼王啊?最强的鬼啊?”

    炭治郎完全不理解,也不敢想象鬼王居然是一个胆小鬼。

    “那么,鬼杀队也没有发现吗?鬼从来没有集体行动过,甚至是同类相残,相互吞食。”

    珠世的语气冷了下去,她仿佛有些生气。

    “就是因为鬼舞辻无惨害怕鬼聚集起来袭击他,所有的鬼都是被刻意安排好的。因为他讨厌那个名字,所以他给所有鬼下了诅咒,不能说出他的名字,胆敢说出他的名字,鬼体内属于鬼舞辻无惨的细胞就会杀死宿体。”

    “这......”

    炭治郎倒抽了一口冷气。

    “刚刚的两个鬼并不是十二鬼月,”

    珠世又丢出了一个炸弹

    “十二鬼月的眼中会刻上数字。他们太弱小了。”

    “诶?太弱小?那样都?”

    炭治郎震惊到瞳孔放大,他不敢想象自己无法打败的敌人居然还不算是十二鬼月。

    “的确,如果我没留手,他们已经死了。”

    月漱端起茶杯,慢慢啜饮。

    “他们已经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