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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愈史郎走进大厅,重新坐回珠世旁边,将手中的水递给珠世。

    “你的攻击一瞬间击碎了他们的身体里九成的细胞,这种伤势,除了鬼舞辻无惨,恐怕没有任何鬼撑得住。”

    同时炭治郎也闻到了一股悲伤的气味,他站起身往屋外走去,听见那个女鬼正意识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却仍然喃喃的说着什么。

    “球,来...玩...来...”

    炭治郎将球捡起来放在她身边,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啊,明明杀了很多人,他想。

    太阳的光芒照在两个鬼身上,他们一起在阳光中化为灰烬

    “被十二鬼月的名号怂恿,被欺骗,被迫战斗,甚至还背负着鬼舞辻无惨的诅咒,无法被救赎,死后什么都不会留下,这就是夺走他人生命的报应。”

    不知何时,月漱站在炭治郎身后平静的看着灰烬飘散在空中。

    “可是,鬼舞辻...那个男人对仰慕自己的人都这么做...”

    “所以他才是真正的鬼,不尊重生命的人,终将得到制裁,我们不都在为此努力吗?”

    “炭治郎,在我的家乡有一句古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像鬼舞辻那种存在,他的未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会被他沉沦的深渊撕碎,被阳光抛弃,为千夫所指。”

    炭治郎握紧了双拳。

    月漱慢慢踱步走到炭治郎身边,张开手心,看着跳跃的阳光

    “你看,太阳升起来了。”

    俩人又回到了房间中,祢豆子也苏醒过来,看见月漱和哥哥进来,她先给了俩人一人一个拥抱,炭治郎摸了摸她的头。月漱也摸摸祢豆子的头,然后坐在沙发上躺了下去,祢豆子歪头看了一会一秒入睡的月漱,突然跑去抱住了珠世小姐。

    “你!给我离开珠世大人!太失礼了!”

    愈史郎狰狞着咆哮道。

    “快住手,愈史郎,没关系的。”

    珠世阻止了愈史郎想强拉开祢豆子的动作。

    突然祢豆子伸手摸了摸愈史郎的头

    “快住手!”

    愈史郎狰狞着脸,僵硬的说。

    反而是珠世一脸担忧,她对着跟过来的炭治郎问到。

    “祢豆子小姐刚刚就是这个状态,没关系吗?”

    “不用担心,没关系的。”

    炭治郎走上前,直视着俩人

    “祢豆子应该是把你们二位认成家里的人了吧。”

    “可是那个暗示不是要祢豆子保护人类吗,而我们…是鬼啊。”

    “但是祢豆子把二位判断成了家人,所以才会想保护你们。”

    炭治郎微笑的说

    “虽然我一开始对祢豆子被下暗示也并不高兴,但是看来祢豆子还有自己的思想,所以……”

    炭治郎惊恐的看见珠世小姐眼睛里流出的眼泪,现在狰狞的变成炭治郎了。

    “祢豆子快放开啊啊啊!祢豆子快过来,这是非常失礼啊啊啊!……”

    月漱原本已经睡着了,结果被炭治郎的愈史郎附体高音吓到差点掉地上。

    “家人吗,”

    珠世喃喃道,

    “祢豆子小姐,谢谢你。”

    珠世将自己头埋进祢豆子的肩膀,她哭了

    愈史郎看着旁边的屋子,这就是珠世照顾他作为人时候的房间,也是将他变成鬼的房间,以后也会和珠世大人一直在一起的,他坚定的想。

    刚刚转过神,就听见珠世大人正在讨要祢豆子

    “炭治郎,能够将祢豆子小姐交给我们吗?虽然不能保证绝对安全,但是我会保护她。”

    愈史郎疯狂摇头并表示,达咩达咩哟。

    但是祢豆子突然跑过去把昏昏欲睡的月漱拉起来,一手牵月漱,一手抓住炭治郎,她坚定的看着炭治郎,炭治郎愣了一下,微笑着握紧了祢豆子的手。

    “我们是一家人,我们要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珠世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手抚上心口,微笑着她明白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那么祝你们一帆风顺。”

    愈史郎别扭的转过头,但也说出了祝福的话语。

    “一帆风顺。”

    “嗯!珠世小姐和愈史郎也多保重。”

    炭治郎恢复了元气,开心的说。

    “啊…看来…啊…弥豆子做出选择了。”

    月漱睡眼朦胧,说完后就彻底睡了过去。

    “啊!月漱不要随地躺下睡觉啊!”

    ☆、只想结婚的剑士

    “所以说,月漱以后是要和我一起行动吗!”炭治郎背着弥豆子,和月漱一起走在田坎上,“老师知道吗?”

    已经清醒的月漱一边揉着脸,一边假装抱怨到:“鳞泷先生觉得我太颓废了,让我出来干点正事,然后就把我赶出来了。”

    “可能老师只是想让你出来散散心,活动活动。”炭治郎安慰着那个怨气都快实体化的月漱。

    “问题是我刚刚出来没多久就遇到一个奇奇怪怪的男人,让我和他一起去什么极乐教,虽然他夸我我很高兴啦,但是那极乐教真的不是什么传销组织吗?我拒绝了他还想把我强行带走,结果被我打了一顿跑了。”

    “天啊,”炭治郎赶忙打量月漱,“你没有受伤吧?”

    “完全没有,那货不经打,他应该是鬼吧,我也不清楚,反正他能用冰,结果被我用火神开道给烧掉了头发,然后他就跑了。”月漱不在意的说,“下次再揍他一次就行了,不必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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