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由来1

    

寡妇由来1



    banana醒了吗?保罗班长每日一问。

    没有。

    banana应该醒了吧?

    还没有。

    banana怎么还没醒?三天了!

    不知道。

    卷毛急匆匆跑进派出所,班长班长!贝勒家问你到底还要不要解剖?他们等不及要把尸体送去火葬场了。

    马上!

    两小时后,外出归来的诺曼蒂一脸惊喜,和泰康长官说的一样!尸体身上有多处淤青,是被重物击打所致的,法医推侧他的死亡时间,不会超过送到医院的前两个小时,那就是一大早被打的。

    保罗表情难看。

    第四天,医院情况如何?

    卷毛:贝勒已经火化了,家里在办葬礼,banana......还没醒。

    还没醒?她还活着?

    活着......但,贝勒家人已经丢弃她不管了,好像是听了你的话,也认为banana弑夫。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再等等!

    终于等到第七天,医院打电话来报:贝勒太太苏醒了!但,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她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嘴里还说着奇怪的方言,一直挣扎着要逃出去,精神科医生诊断为:间歇性记忆消亡。

    装的,装的!保罗精神一振,抄上家伙领着全组前往医院,一定跟bannan有直接关系,我们去审问她!

    到了医院病房,四人排排站,就连向来老jian巨猾的加洛比也变得一副老实相。他怔怔地看着病床上被五花大绑,手腕脚踝以及肩膀、大腿都被固定住的年轻女子,不禁疑问:这样不是装的吧?

    女子口中还塞了一团白色纱布。

    护士小姐说:太吵了,只能这样。

    保罗示意:先拿开,我要问她。

    纱布一拿掉,女子又歇斯底里地呼叫起来:救命!我不是!放了我......(中文)

    还真是胡说八道,满嘴不知哪的方言。

    诺曼蒂凑近听了听,好像中国话?

    听到ese,女子昂起下颚,反应更烈,Yes!Yes,Im   ese......

    什么?保罗望向护士,她疯了?

    护士小姐耸耸肩,一直这样叫。现在还问吗?不问又禁言了。

    贝勒太太?保罗试探地问:你丈夫七天前被人打死在家门口,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女子完全听不到,眼神一直追随诺曼蒂,呼叫不停。

    你不用怕,我们是警察,是来帮你的。你告诉我,打你丈夫的人是谁?你看见了吧?你一定看见了。

    女子: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求求你们放了我......(中文)

    保罗:......

    护士小姐快速把纱布塞入女子口中,不能再喊了,嗓子已经哑掉了,再喊体力透支又会晕倒。

    分组四人同时叹气。

    一小时后,他们仍守在病房大眼瞪小眼,病床上的女子倒是挣扎累了,睡着了。葛兰家的韩裔管家Miss   King提着食盒进来,小声问道:还好吗?今天能出院吗?她婆婆把她丢弃了,宝宝也抱走了,现在欠着医药费呢。我家大少愿意帮她垫付,但她在医院无人照顾,希望她能尽快出院。

    你是来接她出院的?恐怕今天不行。保罗说。

    不。我家二少在渥太华警队受了伤,我今天陪他来换药的。

    泰康?

    是。

    保罗到外科门诊找到泰康,枪伤?

    泰康左肩连锁骨处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暗黑色伤痕,像是火药之类造成的,皮rou都已经凹进去,乍一看有些瘆人。

    为他消毒的护士小姐说:子弹擦过,再几毫米就伤到骨头了。

    保罗笑了笑,调侃:皇家骑警也不好当。

    专业、规范。泰康回应,还有,睿智。

    你!又要拿你的职位跟我们小镇警察作对比?

    泰康裸着精壮的上身,全神贯注地看着护士夹起浸了碘伏的棉球往他伤口轻压。他的眉目倒不紧绷,语气也松松散散,我只字未提。

    一听就是不想搭理人了。

    保罗耐住性子,指了一个方向,看见了吧?贝勒太太的样子。

    听见了。

    她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还神志不清了。会有这么巧的事?我已走访了贝勒家以及庄园里跟他们夫妇有来往的工人,得知banana和贝勒之前不太和睦,贝勒家人也怀疑banana偷情,因为她生的女儿不像贝勒家的血统,还怀疑女儿不是贝勒亲生的。现在,贝勒一死,banana就蓄意逃避,或者包庇!我想,如果她不是凶手,那她跟凶手也有直接联系,很有可能是她的情夫......你好,泰康?你有在听吗?保罗拍拍他的肩。

    说了半天,一点回应也不给的家伙!

    护士娴熟地给泰康敷上纱布,泰康问她:几点下班?

    护士羞赧,下午三点半。

    听见了。不知道是应谁的,泰康用低沉的嗓音说:但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护士花容失色,啊了声,泰康挑挑眉,我对他说。他把衬衫披上,护士放下剪刀,高兴地为他系上扣子。

    保罗说:我以为你对这件案子很感兴趣才跟你讨论一番的!

    我能推测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现在并不想参与。

    为什么?

    泰康咻的站起来,避开护士在他右肩轻轻抚摸的手,英俊爽朗的眉目终于有了不自然的痕迹

    So   ache.他这样说。

    不想参与的理由就是肩膀疼。

    不想约会的理由,也是肩膀疼。

    一个傲慢的小子!

    保罗扭头走回banana的病房。

    金小姐还在,她同诺曼蒂等人说:我亲自目睹了贝勒先生的死亡,但不觉得有多可怕。我觉得真正可怕的是,我们镇上有杀人犯,他就藏在我们人群之中,若无其事地和我们一起生活、说话......

    保罗顿住脚步。处长给的七天破案时间即将过去,而他们知道的只有关于banana偷情的流言;那支棒球棍来历不明,上面的指纹也被酒精污染;最关键的banana,她却疯了;泰康还说:她不是凶手。

    泰康!他肯定还发现了什么,他在渥太华警队经历的案情更多,更有经验!

    保罗折回去,但又想到泰康那倨傲的神态,他退步了。

    下次见面再问吧。

    蓝天白云、一碧万顷。明媚的阳光普照在满目翠绿的葡萄园里,辛勤的工人正在做收成,然而工作量也都比往年大一些,因为今年的天气较为酷热、干爽,一连两、三个月没有下雨,葡萄特别丰收。

    在卑斯内陆,三个月不下雨可以说是打破半世纪记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