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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搖花落(H)

    

飄搖花落(H)



    一顆心碎盡的,還有白棠。

    什麼討君上歡心,桑瑾宮裡也不同她迂迴。掌事姑姑散了她一頭長髮,收去了髮簪、耳勾和暮櫻重新落過咒術的藤環,七手八腳扒光她裡衣外衣,裹了件薄透透什麼也藏不了的雕花披紗,要上莫魁床榻的姑娘,一向是這規矩。又見她不過讓脫個衣服便滿臉含恨掛淚,只怕莫魁震怒怪到桑瑾頭上來,姑姑保平安似的差人灌了情藥,上了情膏,這才將她捆了,直送到莫魁寢殿裡去。

    而她記得的風月之事,也不過就同洛青一次洞房花燭,跪上莫魁那張紗幔高懸、一帳被褥柔滑的大床,她再忍不住瑟瑟抖了起來。只桑瑾切切囑咐,要她忍著,留條小命,還似她心裡緊緊抓著的最後一點支撐。

    然不管她再如何說服自己,見了莫魁,一臉輕狹笑著走上來時,她腦中仍然只剩下一片空白。

    「端這神色,倒是心不甘情不願。」

    見白棠一張讓清凌潭療回的容貌靈氣若仙,果然是個美人胚子,莫魁扯了個笑,心情大好,凌駕月盟那小伎倆,愈發叫他氣暢舒爽,褻瀆星家女兒那身不容侵犯的氣質,委實刺激。

    脫了外袍,他坐上床沿,一把將白棠拽來懷間,迫她仰起了臉。「若不樂意,大可說一聲。」見她一雙眸子瀅瀅帶淚,怒裡含懼,不是個善討好的,卻終究一聲不敢吭,莫魁笑了笑,掐在她下顎的手順著撫下了頸,隔紗罩上了她胸上。

    渾身攏在莫魁陌生的氣息之間,陡然貼上的掌觸令她沉沉一顫,一吋吋肌膚感官瞬然放大而清晰,汙濁泥漿彷彿濃攪著打心底冒上流淌了她一身,厭斥與不舒適排山倒海,他放肆的掌卻牢牢包裹著她柔軟的一顆玉乳,揉捏把玩了起來。

    手指隔了紗拂過乳首,陡然劃過的快意陌生,著實令她一嚇,不禁掙扎起來。挺俏的乳尖卻又落入他二指間揉捻轉弄,再不間斷的、如蟻般的快感漫開,和幾欲令她厭嘔的難受併陳。

    入了西營,妳身上只會是數不盡的兵,再慘不忍睹的死了給丟回妳夫君那裡。桑瑾殘酷的威脅卻還針一般刺在心上,同莫魁兩方逼擠著她,她再忍不住倒抽起氣來,惶惶無助得想哭。

    見臂彎間這慘兮兮的小女人,一雙手臂讓人折彎了綑在身後,一雙怒裡含懼的眸子水光瀅瀅,卻似乎很是認份,莫魁扯了個冷笑,將她胸蕊拉彈了幾彈。「為了個無望的經書,何須委屈求全。除非,妳還別有所圖。」

    「白棠怕死。」她抽抽答答擠出一句,模糊著他企圖云云。何況,她不想那樣回南林見洛青。她不想。

    「怕死?」莫魁輕蔑地笑了兩笑,扯開她鬆散的披紗,後腰連臀撫捏著,又滑進她已泛著濕氣的腿間。

    大手倏然壓開她雙腿,他直視她無所能遮藏的花xue。

    說來,洛青待她溫柔,莫魁無情直當的獸意,十足嚇壞了她,她慌得想併腿,自不敵莫魁粗曠的手勁。

    「怎麼?又不是處子,擋什麼。」

    他長指撫了上來,輕觸及她花核,又惹起花心一陣緊縮,見她一席身子微微泛紅潮熱,顯是讓人下了藥,他打小核壓繞,長指直伸進花xue戳弄勾了勾,拉起一抹銀絲在她腿上幾抹。「原來是個沒節cao的。」

    她正消化著那刀一般的言語,打算充耳不聞,他卻制緊她,一手轉起乳尖,一手持續揉壓她紅熱的花核。

    瞬間陡升的快感令她驚慌不堪,她連聲抗拒開始想逃,莫魁只將她箍得死死,接連不輟逼升刺激。她再忍不住一聲驚叫,xue間狠狠絞縮,一汩湧上的春水澆濕了他指掌,糊濘了她玉白的雙腿。他殘折不少女人的手指不待她平復,已再度侵入她花心戲弄,戳擠得水聲滋滋,yin聲不絕。

    她無意在莫魁手下顯得嫵媚,忍不住瘋狂扭閃的身子,一張紅潤哀吟的唇,只勾得莫魁嘴邊邪笑愈發深沉。她是個少有的美艷女人,月盟,卻只會暴殄天物。

    已經在他手下數不清次數不受控制的高潮,她渾身疲軟,糊了一層的心神難以運作,只能在鎖鏈一般的臂彎間頻頻抽顫,喘得不能自己,愈發難忍的眼淚珠子般一顆顆滾在頰上。莫魁卻將她一推,令她跪到了地板上。

    掐起她的臉,他褪了褲頭,將一杵勃發的慾望抵在她唇邊上下滑弄。「既然怕死,該有些作為。」

    羞辱與沉沉被勾起的痛苦慾望逼摧著她理智,她恨恨瞪著他,別過了頭,又一掌讓他掐了回來。

    「不要?」她真顯露出幾分抗拒,他慾念不減還狠狠漲升了幾分。近年柔媚的女人見多了,似她這番生澀,倒也有趣。月盟的女人不從,自當糟蹋一番。

    他撬開她貝齒,直將男杵頂了進去,又深深戳進喉間抽送,她柔軟濕濡的唇腔,包裹得他欲仙欲死,他舒爽得嘶氣,箍緊了她的頭來回晃動。微微退出,男杵牽出濃濃芳津黏液,糊了她滿臉。她狠狠喘氣嗆咳未停,大杵又直搗回了喉間,幾度退抵,直頂得她幾欲窒息。

    他扯著笑望著她,凌虐眼前這宿敵的女人,征服快感尤甚。

    他年輕掌權,野心駁大,月盟勢力下的烏爾,不似青川地貌崎嶇,一片平疇沃野,物產豐饒,他連年屢興戰火想攻佔,月盟辰家難打,卻不可得。十年前,他用希月擊潰了辰昕鬥志,自己卻也損了不少兵將,幾番考量只好拉下臉來立約止戰。不料,這回月盟招惹上岱山門,他還待隔山觀虎,洛青卻自曝死xue,登門求援。

    月盟若肯捧上烏爾,甚或南林一點土地,還有得談,送了個著了綁生咒的女人入谷,管他用意為何,終究只淪他玩物罷了。

    他一把拽起狼狽不堪的白棠摔上了床,任她掙扎著縮入床角。

    「還想逃?」他扯了個邪笑拖倒她身子,雙腿岔分在他腰際,熾熱碩大的男物甚是輕易的頂入她濕透的窄逕,撐薄她甬道,直頂宮口,又如釘一般貫穿她。雙膝壓死了她雙腿,動彈不得的她徒勞扭著身子,哭得可憐兮兮。

    莫魁直著身子抵動,逕自褪著衣衫,他自上望著她,惡慾飛漲,只想搗得她哭爹喊娘,論起羞辱死敵,卻不該太急急燥燥。

    俯下身子,他侵入她頻頻抽喘的唇,滑舔著她已極度不情願的小舌,鬆了唇,又肆意掃蕩她滑膩的身子,他靈動的舌撩得她不堪承受,藥性愈發,她覺得自己每寸濕熱的肌膚都在尖叫。下身的大杵攪繞著,頂弄刺探她自己都陌生的花徑,又愈發熟稔得輕抵在足令她崩潰的位置上,甚是緩慢地摩蹭起來。

    她雙手緊揪著身下的床被,抑鬱難忍得想哭,極度渴望他入侵的慾望,令她自尊如細潔白瓷裂散了一地。

    「怕死沒有節cao的女人,該要再放蕩些。」

    淚汗濕了滿臉,她恨恨望著眼前的莫魁,半點說不出話。

    莫魁噙著笑看她,倏然退出了男身,求而不得,又令她一陣陣惡狠狠的難受。

    莫魁翻過她身,壓下她頭臉,拉起腰臀,自後頂在花xue口,似有若無不止不重戲弄,他便是這樣輕輕戳送,又勾出她一片濕意。

    面抵在床上,淚濕了床褥,她深怕自己要說出丟臉的話,顧不得什麼忍辱負重委曲求全,她撐了幾分力往前一挪,想逃。

    莫魁不禁挑起眉,都用了藥還這般矜持。嚴嚴拉回她腰臀,巨杵猛烈頂入,奔騰衝撞起來。

    「啊。」

    她想像不出的yin媚呻吟與哀饒,自她口中攔不住的流出,蹂躪弱者的刺激快意,直叫花徑裡的凶器愈發滾燙堅硬,一條條青筋勃發摩擦,直搗得她幾乎昏暈。她渙散的眼神沉沉散著黑氣,腦裡不清不楚的閃著一個又一個玄衣男人,又恍然閃過洛青焦灼的雙眼。

    他拉起她身子,在她耳邊戲謔道:「可笑月盟,連個女人也護不了。」

    「可恥青川,只會糟蹋人。」她陡然清醒了些。顫著聲恨恨道。

    莫魁一笑,將她頭按回床上:「還能回嘴。看來得讓妳領悟何為糟蹋。」

    他回回退至徑口,再狠狠頂進,側過她身子,拉抬她雙腿,又自上槍戟般疾刺。她身量本小,漸漸受不住他巨杵直搗宮口的狠勁,似一朵輾作塵泥的落花,她癱軟在床,任憑他輾弄來去,羞恥得一回回高潮不絕。

    淚流不停,在莫魁yin玩的掌間,她顯得渺小卑微。忠貞、託付、忍讓,和洛青聲聲念念的真心,都不敵他挾著報復的扭曲惡慾,與洶湧吞噬她的激烈快意。

    殿裡失落了時辰,絕望似無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