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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必管我。”“但……”“我只知因果,要有因才有果。”说罢,素华也离开了。蓬莱仙(5)随着时间的流逝,坞岩的局势逐渐稳定了,端清却隐隐觉得不安,朱雀峰也太平静了些,前面的人吵得脖子都红了,素华手下的精怪一直对镜梳妆,把自己打扮得倒是人模狗样。加上新来的蛊雕,素华的裙下之臣足有三位。端清见她时她倒不至于全裸,但总带着点餍足的色欲,近日尤其如此。白日宣yin,有伤风化。端清隐晦地向素华暗示,但素华不以为意,她甚至叫端清也去窑子里走一遭。端清无法,正谋划着下山,但朱雀峰却来了不速之客。陆长安亲自来了,他对外宣称是上山祈福,实则拉拢能人异士。王军驻扎在四极峰下,他指明要见素华。陆长安很有诚意的,他绕过了四极,直接到了朱雀峰下,下了马,亲自上山,随行的一众人或扛或挑,洋洋洒洒地带去了珍奇异宝。——怪不得素华提前那么久叫三位准备。前三宫富丽堂皇,妖鬼来去匆匆。素华身边跟着的妖鬼虽然化了人形,或多或少还存了点兽性,鲛人有鳞,狰有尾,蛊雕的羽翼随风摇摆,只有端清长得像个正常人。陆长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位是?”“我徒弟。”端清朝陆长安行礼。陆长安:“不必多礼,我与你师父是旧时。“端清,退下。”素华说到。“不必,”陆长安看着素华,“无妨。”“随你吧,”她笑着,却染上了讽刺的意味,“我这地方小,若要有什么不周,还要请您多担待呐。”陆长安只带了国师司若尘进来,连佩剑都解了,后者一直默默无言,存在感稀薄到几近没有。如素华所说,只有一些粗茶淡饭,映衬着大殿的金碧辉煌,说不出的荒凉。“我上次来时,可不是这样。”陆长安似在呓语。素华满不在乎地抿了一口茶:“人总是会变的。”“您已经封刀多年了。”“那又如何?”三人心照不宣地各怀鬼胎。一阵寒暄过后,陆长安终于说出了来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端清想破了脑袋也没料到陆长安居然来求娶素华。陆长安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剑眉星目,朗朗如日月之入怀,没有一点狠辣的影子,端清想他贵为一国之君,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非要在素华这棵歪脖子老书上吊死?端清想想素华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风流往事,就觉得陆长安的头顶绿的发慌。“您不可逆天而为,而我,愿与您同看这大好河山,直至千秋万代。”“您若喜欢其他的男子,想要什么珍宝,也可按照您的意思来,我决不干涉。”“闭嘴,”素华把杯子砸在桌上。“说的倒是好听,要我帮你平天下,然后当个花瓶?”她微眯了眼睛:“想要比肩上神,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陆长安仍是不卑不亢:“您若愿意,我便有这本事。”“滚。”素华怒极反笑,“你算什么东西?”陆长安定定地看着她,恍惚间又看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影子:“您既知因果,为何不做出改变?”“这是我的选择,”素华一字一顿,“轮不到旁人置喙。”司若尘在旁一直沉默不语,这时却发话了:“既然您去意已决……还望您不要后悔。”陆长安道:“我等便告退了。”“我想,往后鬼患四起,怕是没有几天太平日子了。”陆长安离开后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司若尘紧随其后:“小的多嘴一句,您的命数还有多少?”回应他的是一把擦着眼球过去的血刀。“看来是我多言了。”“还请您好自为之。”俞水华候在外头,很恭敬地鞠躬:“您带来的东西还请您再拿回去。”陆长安从他手中拿过佩剑:“不必。我与你主子好歹相逢一场,便做个人情,也好聚好散。”素华也从殿内出来:“我这地方小,可容不下这尊大佛。”她一直看着陆长安和司若尘消失在山野之中。片刻之后,蛊雕飞回,收起羽翼:“大人,他们走了。”话音刚落,巍峨的宫宇转瞬间就褪去了颜色,尘埃飘散,金漆剥落,栋梁腐朽,岁月的痕迹很快蔓延。狰和俞水华欲言又止:“大人……”素华扶额:“没什么,”她抬起头,瞳孔里却有火焰跳动,“我生气了。”山风呼啸,波涛如怒。“来做吧。”素华倏忽笑了。端清大惊:“等等……!”素华媚眼如丝,周身戾气丝毫不减:“你也要加入吗?”端清仓皇告退。狰和蛊雕紧随其后。留下的俞水华颇为谦逊地跪下,慢慢显露原型,银白的鱼尾熠熠生辉,上身的肌rou饱满紧致。素华褪下自己的衣物,随手丢在一边,一把揪住银发,将他摁倒在地。俞水华很是顺从,只有尾巴略微摆动了两下。“主人……”他未说完,素华便吻了上去,唇齿相接,热烈的激情如疾风骤雨。俞水华被动地承受着,两人之间勾出黏腻的唾液,他仰着头微微喘气,更多的津液顺着口角流下。饶是如此,素华两腿之间的鱼尾依旧不太安分地扭动。水生植物的幽香弥漫开。细密的鳞片微微裂开,拱出一个春笋似的玩意儿。素华也不客气,干脆利落地坐了上去,就算她平日里放荡惯了,猛然上去依然有些许的不适,干涩的甬道被巨物破开,她放弃支撑身体,强迫自己整根吞下,粗大的末端顶在宫口,带来一阵美妙的颤动,素华不等自己适应这般节奏,便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放肆而绝望的呻吟回荡。事情发展到这种很难说还剩了多少了快感,那东西铁棍般杵在身体内,炽热坚挺,只有最原始的交配本能支配着rou体。鲛人的鳞片因为兴奋而张开,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额外的刺激,当素华发现自己身下黏糊一片的时候,血色已经渗进了瓷白的鳞片之中。她摸着rou茎旁微微翘起的鳞片:“我弄疼你了?”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自己的血,大腿处破皮了,但伤口显然在自发愈合。“主人……”素华没有应,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耸动。越是深入,素华就越感慨力量的流逝,当她冷静后抽离对方身体,腿都在颤抖,反倒是俞水华的roubang还跃跃欲试,但他硬生生忍了下去,歪着脑袋,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