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海灘章)

    

11、(海灘章)



    不對,說謊的是疤嘴!

    他早就探聽清楚我與璘香學姐的關係,從一開始便在誘導她撒謊,思想單純的學姐輕易就掉入他的陷阱,以為是自己在騙他,但從頭到尾卻被疤嘴欺騙,直到方才下車這才發現是我,但已經來不及了。

    「你這傢伙      說!你是不是對璘香學姐下藥?

    「或是什麼地下宗教用下流的手段控制她?

    「我才不信學姐這麼善良的人,會跟你這種敗類在一起,你不交待清楚,我絕不會罷休。」

    我顧不得自己一絲不掛,想伸手拽住璘香學姐的手腕,卻沒想到她反射般一縮,將身子藏到疤嘴高大的身軀之後,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另我怔在原地。

    「哎呀,我大嘴像是那種人嗎?

    「要怪,只能怪她那個叫隆彥的男朋友,誰叫他當初在我們地下期貨公司玩那麼大,

    「當初賺了兩把,我大嘴就勸過他收手,但他熱血往腦子一沖,索性把身家全押進去,說什麼要把結婚的基金賺來,結果隔天市價大跌,當場就連血本也賠了進去,

    「我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乾脆當好人幫一把,借了點小錢給他,沒多少,大約2千萬而已,誰知道那個叫隆彥的屎運纏身,不到半天時間,2千萬就像丟進水裡,連個聲都沒有就打水漂了。」疤嘴絮絮叨叨地說著,像在陳述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天啊!2千萬,那是什麼天文數字!

    即使我每月不吃不喝,也要20年才能攢到這筆錢,

    隆彥學長怎麼會做事如此不瞻前顧後?不對,這背後絕對沒疤嘴說的這麼簡單,肯定藏了縝密的話術與一層層的圈套,否則隆彥學長絕不會掉進去。

    「雖然我大嘴人好,但也有一票兄弟要養,

    「欠債還錢,天公地道,於是就叫了幾個小的去找那個叫隆彥的傢伙聊天,順便推銷我們公司兼營的器官捐贈業務,噯,怎知他會這麼排斥,當場就嚇到失禁了

    「當晚,妳的憐香學姐校服都還沒換下,隻身一人就闖進我的辦公大樓來,嘖嘖,那大義凜然的清冷模樣,連我大嘴都忍不住想為她喝一聲彩,想像出一隻幼鹿,堂而皇之走進獅圈的畫面嗎?就是那樣景像!」

    不,不要,璘香學姐妳太不值得了。

    「這妞兒一見到我,便掏出一把切水果的刀,威脅我說隆彥的債務全由她一人來扛,否則要跟我同歸於盡。」疤嘴說到這裡頓了頓,臉上露出古怪難解又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是一件能做工精美的玩具主動送上門央求玩壞它。

    「所以不是我強迫她,或許說,是她強迫我才對。

    「我大嘴最受不了美女哀求了,看到小璘香楚楚可憐惹人疼愛的模樣,忍不住就掏出我這根雞巴,當著所有兄弟們的面安慰了她寂寞的靈魂跟身體,

    「嘖嘖,還是處女的小璘香那誘人的模樣,當晚我就安慰了4次,在場的兄弟每個人也有一兩次,還記得隔天早上天亮時,她心滿意足到趴在大廳地板上失去意識,到她清醒過來前,下面的小騷逼還不斷流出早就分不出是誰的白漿呢。」

    「畜畜牲,你還是人嗎?」我咬牙切齒地怒罵道。

    「嘻嘻,璐嘉老師是諷刺小璘香喜歡被畜牲幹嗎?最近她已經愈來愈離不開我這根傢伙了呢。」

    「你!」

    我氣到臉色雪白,但見到璘香學姐眉宇之間擰成疙瘩,臉上有種失血過多的蒼白,從大眼下的黑眼圈與之前彷彿沒沾染一點塵埃的她,有著截然不同的萎頓氣息,深怕刺激到她的我,只好選擇性閉上嘴,憎惡地瞪著疤嘴一眼。

    「對了,她還特別交待我,千萬別對她那蠢男友講,瞧她是不是傻得很天真?

    「愈是隱瞞,曝光時威力就愈是巨大,某天我在她房裡安慰她時,結果被那個臨時回家的隆彥撞見,

    「她當場崩潰尖叫,嘴巴忙著向男友解釋,可是卻忘了xiaoxue還插著我大嘴的雞巴,那個叫隆彥的打死都不會想到,每天安慰自己要上進振作的處女女友,會在家裡跟他的債主努力造著小孩,直到我在小璘香的騷逼裡射得滿滿後,他才絕望地認清現實,

    「聽說後來也沒再跟我們小璘香聯絡了,不過這樣也好,他若知道是女友幫他扛下那筆債的話,大概會直接發瘋自殺吧。」疤嘴在璘香學姐的rufang上啜吮著,嘴角隱約有白色汁液流淌下來。

    「幾個月後,小璘香的肚皮就隆了起來,現在都五個月了

    「問她孩子的爸是誰也不知道,真是糟糕,現在女孩子的關係真亂。」疤嘴將乳頭叼起,讓璘香學姐皺眉嚶了一聲:「看在有乳汁喝的份上,我大嘴就當個現成爹,大夥兒有空就幫她做個產前運動,喂,你們這群兔崽子,有幫過我們家璘香擴張過產道的舉下手,看看,多麼有愛護淑女的紳士精神啊!」

    那六個在女孩身上衝刺的男人齊刷刷地舉起手,詭異的畫面像在決定好午餐吃什麼似的。

    疤嘴將璘香學姐雪白洋裝高高掀起,露出底下微微隆起的肚皮,原本就苗條的她,遭逢人生丕變後顯得愈發纖瘦,即便數月的身孕依然還婀娜骨感。

    相較於飄散孕味的微隆肚皮,雙腿間被剃去恥毛的光滑恥丘,似乎就不那麼招人注目了。

    疤嘴手指在璘香學姐的雙腿間輕抹了下,像是訓練有素的獵犬接收到訊號,她面無表情地抬起一側的腳,毫不介意眾人的目光,將那片紅腫不堪的花瓣裸呈出來,甚至有了幾分色素沉澱的過度cao勞。

    我摀住嘴巴,幾欲哭出聲來,

    這是我認識的璘香學姐嗎?冰霜般的眼眸中,不復存在當年時不時露出的彎彎笑意,回憶中那張俏秀臉龐,總帶著知書達禮的拘謹與內斂,卻又在熟識的朋友前,展露青春少女的懷春氣息,這一切,全沒有了。

    似乎覺得對璘香學姐的羞辱還不夠,疤嘴冷不防地從身後將她抱起來。

    纖瘦的身軀對拔高如板的疤嘴來說,簡直就像隻捧在掌心的雛鳥,一手一邊托住兩側大腿下,雙腿間的被脫去茸毛的光滑谷地,赤裸地呈現在眾人面前,如此羞恥的姿勢,對即便心死的璘香學姐來說,也難堪到胴體慄慄顫抖。

    「小璘香,跟璐嘉老師聊聊妳有多喜歡被我cao。」

    「住手,把她放下來!」

    不論我怎麼厲聲喝斥,疤嘴始終維持嬉皮笑臉的神情,即便我向龍也求懇,他也一副置若罔聞的模樣,彷彿這是璘香學姐永遠無法擺脫的宿命,在理解自己無法逃出命運後,璘香學姐臉上漾起慘然的淺笑,不顧我的勸阻,逕自將兩片紅腫的花瓣給剝了開來,兩行淚珠無聲地滑落。

    「不要.。」

    一股強烈的挫敗感向我襲來。

    艷紅如朱槿花的浮腫唇瓣上,幾個豆粒大小的黑亮字體被突兀地刺上女人最羞恥的部位,歪斜扭曲的字跡顯示出被針扎刺時有多麼疼痛,如此敏感,如此不堪的部位,被刻劃了一輩子再也無法回歸正常生活的文字:

    僅供內射,嚴禁戴套

    淚水從我眼眸中決堤而出,疤嘴這畜牲還把女人當人看待嗎?

    原本應該闔攏的膣口,如今像是夏日烈陽烘照下過度綻放而無法合攏的花房,紅腫的膣口媚rou如不堪烤炙的花蕊,只是被微弱到幾欲無法發覺的海風輕拂,便針扎般刺痛地在空氣中細碎顫抖著,一切顯得cao勞過度又迫切渴望休息。

    「別看,我我不再是之前的我了。」璘香將頭撇開悲憐地細述著,但從未停止將自己私處剝開的動作。

    「不,妳還是我心中那照顧後輩的學姐,我永遠也。」

    「是不是心中那樣,妳們得親"口"確認過才知道!」

    我的話語還未說畢,便被疤嘴生生給打斷,聽到他意有所指的語意,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就在我正打算做出反應之際,身體猛地一輕,整個人懸空飄浮起來,龍也將我高抬而起,與璘香學姐呈同樣嬰兒撒尿的羞恥模樣。

    「我最喜歡看女人親嘴了。」小妖忽然出聲插嘴道。

    小妖敞著雙腿,用顫巍巍的步伐碎步走過來,雙腿間匍匐著一道黑影,是衣衫被剝到精光正死死啜住小妖男根不放的女孩花月,只要男孩舉步挪移,她便艱難地與之追隨,即便小妖比常人略大的性器已整根沒入口腔,窒得淚水鼻水直流,她仍牢牢啜進嘴裡。

    「大吉大利,今晚吃雞!喂,含著別放開啊,要是鬆嘴了,別怪我尿在妳嘴裡。」

    「咕咕嚕。」

    可憐的花月不顧鼻孔冒著泡泡,用著哽在喉間的聲音努力回應著,半天前,她大概還在與忠實粉絲保持距離合拍照片,拘謹地像是彼此隔了一層難以突破的膜,想不到現在的她,卻不知羞恥般地含住陌生男孩的雞巴,用顫動欲吐的懸雍垂刺激著對方。

    「咕嘔嘔。」

    「笨妖,等會我們幹完,也讓這對姐妹玩親嘴的遊戲。」

    「哈哈,好啊好啊。」

    壞壞也感受到有好戲即將發生的氣味,手上牽著jiejie水月的手緩緩地挨了過來,雖然肢體動作比meimei來得有尊嚴許多,但站立的嬌軀卻欲行又止,每走一步就顫出細碎亂抖,原本一馬平川的平坦小腹,此刻卻鼓脹如藏球,甚至比璘香學姐的五月懷胎還來得大。

    "咕嚕嚕"

    水月顫抖著前進一步,圓突而起的腹臍下無預警響起悶雷般的低鳴聲,涔涔冷汗立即地從額頭與美背上淌下。

    可憐的女孩搖搖欲墜,就快要站不住腳之際,這時壞壞拿出一管猶如放大後的針筒,筒身內啣滿了碧綠色的藥水,將前方的乳凸處連結到女孩屁股後延伸出如尾部的部份,一副靜待水月蹲下,便要將藥水注進早已大腹便便的女孩體內。

    「鳴鳴,求你別再灌了。」

    「喜不喜歡壞哥調的藥水?這藥力之強,包準肚子裡多少的穢物,都能清潔得乾乾淨淨。」

    「裝裝裝不下了,壞哥,求求你。」

    「是嗎?以我多年浣腸的豐富經驗,至少還能再注一管不,一管半呢。」

    「鳴鳴鳴會死的。」

    水月的膝蓋發瘋似地打著擺子,似乎隨時都會癱倒,在一陣如抽取疊高積木的危險平衡後,女孩終於維持住站姿,她每艱難地喘一口呼吸,赤裸的胴體便盜出一層細汗,這令壞壞惋惜地嘆了聲可惜。

    「你有病是嗎?我們又不是蕾絲邊,居然要我們親嘴?」我朝疤嘴怒吼著。

    「嘻嘻。」

    只見疤嘴   ,   壞壞   ,   小妖同時露出戲謔的嗤笑,卻沒有一絲想解釋的意思,這更令我疑竇叢生,直到我看到璘香學姐那張壓抑住所有情感的臉龐,此刻毫無掩飾地透出既恐懼,又嫌惡,以及羞赧的複雜神情。

    我才瞭解絕不是單純字面「親吻」這麼簡單。

    「龍也?」

    「沒事,小璐嘉只要記住,我不會害妳的。」

    我不解地向從身後將我抱起的龍也詢問,但他臉上依舊掛著玩味的笑意,在我還未意會到什麼前,被龍也托起而整個懸在空中的身子,忽然朝前急馳而去,眼前同樣被疤嘴抬起的璘香學姐也擠壓過來,眼見兩人就要撞跌在一起,我駭然地抬起手遮擋在臉龐前。

    "噗嗞"

    沒有預期的疼痛,沒有撞擊的驚乍,

    只有一道濕熱的觸感貼覆住我雙腿間的細縫上,像是飽含熱力的嘴唇,濕潤中帶著勾動人心的魔力,原來他們將我與璘香學姐的下體當成一張嘴,對準後強行挨了上去。

    「不不不你們是變態嗎?住住手。」意識到發生什麼的我,羞慚欲死地抗拒著。

    「璐嘉老師,喜不喜歡親嘴啊?」

    「鬼才會嗚嗚龍也,求求你。」

    「寶貝乖,去感受璘香學姊嘴唇的熱力,妳看,她多享受與妳親嘴的體驗。」

    經過龍也的提醒,在羞極欲死的廝磨中,我發現璘香學姐臉上漾著微妙的神情,糅和著苦惱與歡愉,當然拒絕著朝她推搡時,她那不勝一握的椒乳便會拱突進我的掌心,她嬌軀微怯,但又很快用挺立發硬的乳頭摩擦著我的手掌。

    「不,學姐,我們不可以。」

    「璐嘉啊。」

    璘香學姐用著哀切悽婉的語氣低喃著,主動起挺著腰身,用彼此雙腿間惱人的裂縫加速探索對方。

    一想到下體與別的女性廝磨,難以壓抑的羞恥便從心底升起,明明擁有相同的器官,卻要違反天性去親密貼觸,強烈的倒錯感讓我恐懼到想逃避,面對著熟識又身陷悲慘境地的璘香學姐,這股令人陶醉又懼怕的官能,令我想逃卻又深陷其中。

    "咕啾"

    不行!璘香學姐開始濕潤了

    心理下意識的抗拒讓身體更加掙扎,但愈想擺脫,山谷間的裂縫就愈加緊密貼合,綻放的花蕊與含羞的花苞交融一起,分享著彼此的體熱,在對方身上汲取著溫暖,似乎.沒有預期中的難以忍受。

    不      我不能沉浸在這種變質的愉悅中。

    大腦發出危險的訊號,但兩雙交疊的大腿卻不住送來愉悅的電流,白嫩的恥丘貼覆著淡麥色的山谷,體色的差異勾勒出層次分明的女體,我驚恐地發現體內的欲望隱隱被撬動。

    "咕啾"

    "咕啾"

    彼此的體熱催促著壓抑的性慾,蘸著水的花瓣發出令人羞臊不已的水漬聲,汨汨流出的愛液互相交融著,我已經分不清是我還是璘香學姐的,只覺得滑膩的體液,讓下體兩道裂縫更加激情的熱吻起來。

    學姐那張飽經世故的倦乏臉蛋開始醺然,大概長期被疤嘴yin辱,反而對同性的rou體接觸沒有強烈的抗拒。

    「啊啊好舒服璐嘉,用力點。」

    「停停下來,學姐,我們不可以啊。」

    璘香學姐已經徹底掉進欲望的螺旋中,小嘴中不時發出甜膩的嬌喊,用兩片紅腫的唇瓣,像索求又似傾訴,在我身上渴求一絲心靈的慰藉,這讓我更加狠不下心去推卻。

    「璐嘉,我我我要去了。」

    從緊貼的蜜唇中,我隱約感受到對方身體傳來一陣緊繃,似乎某種壓抑的情感即將宣洩。

    "   啊啊啊!!!   "

    學姐大汗淋漓的身軀猛一陣弓起,無法抑止的拱顫讓抱住她雙腿的男人都幾乎捉不住。

    一股燠熱的液體如薄發而出的暖泉,花灑般濺射在我的下體上。

    輕弓數下後,璘香學姐氣力放盡似的癱軟下去,簌簌輕顫的誘人胴體抹上淡淡的春潮,體表還殘留著激情後的潮紅,整個人散發著含苞待摘的柔美,雙腿間還不時流下汨汨暖流,有種冬冰融化春水來的惆悵之感。

    「媽的,我忍不住了。」

    不知哪個男人低啐一聲,立時感染似的向四周蕩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