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海灘章)

    

12、(海灘章)



    女女磨合的過激畫面,蠱惑著男人們飽漲的雄性激素,瑣碎的前戲再也滿足不了他們,或撕又扯地扒除全身衣物,展露出下體硬到發燙的那根堅挺,惡狠的模樣像手持血刃的凶手,一步步朝膽驚心顫的女孩走去。

    「請請溫柔點。」

    從下車後就開始憋抑而無法宣洩的慾望,這一刻找到了釋放的出口。

    嘶啦一聲,女孩們身上的布料就像狂風中飛舞的蝴蝶,瞬間被海風吹捲到一絲不剩,從她們生澀且抗拒的動作得知,這些女孩並不是從事那行業的風塵女子,在這群野獸面前,只是淪為發洩rou慾的對象。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安全措施。

    靠著先前女女磨豆腐的視覺刺激,女孩們雙腿間早已漫溢成一片,6個男人喬了喬角度,便惡狠狠地兇猛插入,頓時間,海灘上滿佈著rou體激烈撞擊,與女人悲切的鳴咽聲,形成某種變異的交響樂章。

    「今晚的開苞趴踢,現在正式開動!」疤嘴將拇指夾在食指跟中指間,高舉振拳比出cao的手勢。

    "嗷嗷嗷嗷"

    隨著疤嘴的動作,男人們發出如狼似獸的嘶嗥。

    疤嘴滿意地露出獰笑,他一把褪去衣物,露出下體那根如被烈火燎灼過的男人性器,我從未見過有如此醜陋的生物器官,坑坑疤疤的表皮上染著不規則的暗紅,像是被過度曝曬而乾枯且粗糙,即使外觀如此磣人,但它仍兀自挺昂著。

    「割了吧,都燒焦了。」龍也臉上憋著笑說道。

    「脆了點,總比沒有好。」疤嘴咧開臉上刀疤蠕動的笑意,兩人很有默契地用電影梗對答。

    「大嘴你這根也夠慘的了。」

    「賊哈哈,醜是醜了點,但能把女人幹到昏倒就是好傢伙」

    疤嘴從褪掉的衣服裡拿出瓶裝著酒紅色液體的玻璃罐,一口咬掉瓶口的木塞,毫不客氣朝下體一倒,甫一接觸,疤嘴便嘶地一聲,液體強烈的刺激力道讓他忍不住哼唧出聲,原本挺立的陰莖更是脹到通紅。

    「喂喂,那可是10倍濃縮原液      媽的,真是瘋子。」龍也還想制止,想想還是默默將手放下。

    「希望那女的被他幹完不會瘋掉。」

    還未從激昂中平復的璘香學姐,迷迷濛濛被一把拽起身,一眼見到那張將她推入深淵的臉,下意識厭惡地撇開頭,餘光間瞥見疤嘴下體異常腫漲通紅的性器,上頭還殘留著迷樣酒紅液體。

    "嘶!"

    原本還迷濛失神的璘香學姐,猛地倒抽一口涼氣,幾乎沒有片刻遲疑,轉身便要往外圍逃去。

    「都讓妳跟可愛的璐嘉老師來場久違重逢,這下該換老子來爽了吧。」

    才剛洩完身的嬌弱身軀,還未站起身便撲咚地跘跌在沙灘上,璘香學姐臉上漾著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恐懼,撅起渾圓的白嫩屁股,毫不在意春潮未退的yin糜股間被眾人瞧見,跌跌撞撞地向前方竄逃著。

    「抓到妳了!」疤嘴一把拽住腳踝,璘香學姐眼神透著絕望地被倒拖回來,在沙灘上留下兩道突兀抓痕。

    「淋了那個插進來會死的!

    「求求你,嘴哥,至少稀釋一點。」

    已經放棄逃跑的璘香學姐被疤嘴折成俯伏趴地狀,纖柔帶著韌性的身軀毫無困難地讓雙乳枕在膝蓋上,淚水止不住地流下,她搖著楚楚可憐的腦袋,讓披散在她美背上的細長秀髮宛如黑夜中的潮浪,細碎亂顫,卻又無法止歇。

    不知是對璘香學姐的身體構造太過熟悉,疤嘴完全無需瞄準,通紅如熾鐵的陰莖,俏俏地抵住濕漉漉的芳徑入口,整根脹紅到像脫了結痂的新rou,無聲無息地佔領攻擊發起位置。

    女孩像隻專心覓食嫩草的幼鹿,毫無防備地,被暗處的獵人瞄準了要害。

    「璐嘉,救救我,我不要變成!」

    "噗滋!"

    尚處於濕潤狀態的芳徑,讓男人的roubang毫無阻力地貫入。

    驚慌的表情在璘香學姐呆滯的臉龍一點點地放大,失神的瞳眸仰望著夜空卻無法集中焦點,即使被男人強暴那麼多次,但陰道的rou壁仍然無法抵禦蘸滿原液的男根,像突然塞進一根被火燒紅的棒子。

    「好燙燙啊嘴哥,拔出來。」

    「哈哈,爽不爽?等陰道吃進藥效後,妳就會跪著求我幹妳了。」

    「啊啊救命啊。」

    璘香學姐拚了命地掙扎扭動,但嬌小的身軀被疤嘴整個人抱了起來,除了下體與兩瓣臀部被雙手托住外,一雙潔白的腳丫子完全懸在空中擺盪,像是隻鐵叉串起的蝦蛄,再也沒有掙脫的空間!

    "嗚嗚"

    女人無助的哀鳴聲,在海上漁火通明的沙灘上幽幽迴盪。

    正當我想趨前制止之際,璘香學姐的臉頰突然泛起異樣的嫣紅,片刻前的激烈抗拒潮水般退去,整個人平靜得像是海嘯來臨前的短暫寧謐且詭譎,隨著身軀不住細碎的顫抖,身體裡那股遮天巨浪挾著毀天滅地之勢迎面撲擊而來。

    「鳴啊啊。」

    「快點,說說是什麼感覺。」疤嘴舔著嘴唇興奮地問著。

    「啊啊xiaoxue快要融化了鳴鳴,好開心一開始好燙,燙到受不了,然後.就變成.哈哈,亮晶晶哈。」

    璘香學姐講著深奧難明的話語,不時夾雜詭異的笑聲,加上她雙腳無力地空懸著,瘦削的上半身微微右傾,整個人像是依靠下體鐵條插串支撐的繪圖用木偶,怪誕的畫面讓我有些毛骨悚然。

    就在璘香學姐被膣xue裡的飽脹給炙到花枝亂顫,疤嘴卻冷不防地將他的男根抽回。

    "噗滋"

    膣口內被突然湧現的空虛給填滿,蜜液啾地噴灑出來,下面小嘴如未知生物般哀怨地蠕動渴求著。

    「鳴鳴,不要拔出來啊。」像個不情願的稚孩無理取鬧。

    半分鐘前,還拒於千里之外的璘香學姐,此時卻像隻發情的母狗高高撅著甜桃般的圓臀,雙眼濛上氤氳水氣,原本清冷的臉龐快要盈出春水,主動剝開兩瓣挺翹圓潤的屁股蛋,深怕疤嘴不用那根,狠狠掘採她那春液橫流的女體。

    「跟璐嘉老師說說做愛有多棒!」疤嘴輕拍了下那翹抬的臀rou,突來的刺激讓璘香學姐浪啼出來。

    「噫噫xiaoxue被撐開來所有所有的皺摺,哈哈都被撥動全部被挖掘著

    「每被深插一下,哦哦都看見天堂,隆彥那廢物根本不是嘴哥的對手。

    「嗚嗚,我忍耐不了,幹我幹我啊啊啊!」

    璘香學姐語無倫次地尖叫著,努力地主動攀上疤嘴精瘦高大的身軀。

    鮮少運動的大腿打顫著環住男人的腰際,用滑膩的膣口對準蓄勢待發的男根,膣口一寸寸地撐大,咕溜一聲,挺立的男根徹底埋入了女體的最深處,讓學姐發出甜膩的泣啼,淒美的背脊一聳一聳著,努力用痙攣不止的媚rou榨取男人那根堅挺。

    「嘿嘿,給我死死夾住腰,老子送妳上天!」

    「哈哈飛高高香香最愛嘴哥。」

    氾濫的愛液將男人的陰囊漉得濕答答,璘香學姐月桃狀的渾圓屁股更是涔涔滴落。

    細到幾乎聽不見的"啪答"聲,時斷時續地響起。

    滑膩的女人體液滴落在沙岸上,拓出一圈圓形的水漬痕,很快被砂粒給吸收,只留下淡淡的暈痕,但持續不斷如紛飛細雨滴落後,留下一灘yin糜的濕潤。

    璘香學姐掛在高聳的男樹上,擺盪出極大的幅度,人體鞦韆在空中碰撞出啪啪啪的急促節奏。

    「要死了香香要死了。」

    相較於其它男人交合的女孩們,與其熟識的璘香學姐無疑如一柄巨槌狠狠撞擊我的心靈。

    她是誰?

    那個長得像璘香學姐的女人是誰?我記憶裡的學姐,絕對不會流露出這種痴態,她總是那麼的冰清玉潔,像朵幽谷裡的蘭花嫻靜綻放,像生於這污泥塵世的無垢塘荷。

    像顆任人採擷的甜美果實,壓榨出身體裡每一滴醇美汁液。

    "噗滋   噗滋"

    未曾體驗過箇中滋味的我,覺得身體內有顆種子開始萌芽,並飛快地瘋長著。

    「看我怎麼幹死妳!」

    疤嘴奮力地托起女孩挺翹的屁股,每抽出一分,女孩便發出悅耳的哀鳴,如節節吊懸升高的自由落體,每聲輕叫都飽含到最高點前的無比渴望。

    終於來到頂點!

    像根撥火棒的褐紅roubang完全退出女孩體內,只留半截龜頭輕吻般讓膣口吮住,短暫的停滯積蓄著力道,凝聚著山雨欲來的濃重,疤嘴一聲暴喝,roubang以義無反顧的態勢,劈山倒海地狠插進璘香學姐的膣xue中,發出一道巨大的rou體碰撞聲響。

    "啊!"

    璘香學姐尖叫一聲後,便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但絕美無倫的高潮又領著她清醒過來,彷彿在陰道深處被水母觸鬚輕拂而過,無數的高潮劈哩啪啦瘋狂釋放,她的背脊無法抑制地上下拱動,嘴裡高亢的暢叫還未徹底釋放,眼睛一吊,再度失去意識。

    在極度的絕頂高潮後,身體承受不住而強行進入意識休止狀態,在昏昏醒醒中循環了十數次。

    「cao他媽的,爽斃了,喔喔她又再夾了哈哈。」

    疤嘴瘋癲般的大笑著。

    腰際的璘香學姐時而醒轉,時而昏厥,但他根本不予理會,完全把她當成性欲發洩的便器,雙手用力掐著深陷的臀部,開始緩緩抽插起來,陰道裡的熾紅的roubang啪啪地擊拍著原本就紅腫的蜜唇上。

    「鳴啊啊xiaoxue要壞了。」璘香學姐失控地噴著一波波潮液。

    「能被老子幹到壞掉,妳這輩子也值了!」

    疤嘴說完更是瘋狂地抽動起來,璘香學姐立時被幹到嗚嗚哭泣,只是密佈淚水的臉龐上卻滿蘊著春意,紅撲撲的臉蛋時而出現絕頂的失神,被roubang深掘的美縫,更是緊咬著男根不欲鬆開。

    我失魂般撇過頭,不願再多看見這景象。

    但即便我不想視覺再受到一點玷污,但壞壞與小妖卻沒有停手的意思,我與璘香學姐的私磨就是點燃這場燎原之火的火苗,他們再也抑制不住體內原始慾望,撲向一切能發洩獸慾的女孩身上。

    「給我好好拍下破處的那畫面!」小妖獰笑著命令周遭的女孩。

    幾位手持DV攝影機的女孩畏懼地點點頭,黝黑的鏡頭對準雙胞胎姐妹的meimei花月下體,終於來到人生的這一刻,女孩大大張敞開雙腿,像是塊擺置在砧板上鮮嫩白rou,瑟瑟發抖著等待小妖開動啖噬。

    「哥,你死去哪了?不是說好咱兄弟要一炮雙響?」

    「來啦,催屁啊。」

    壞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身旁依偎著可人的姊姊水月,原本大腹便便的肚子已經消癟下來,平坦得像是方才未曾鼓脹過,但即便已排空浣腸的藥水,走起路來仍能感覺一顛一顛的,似乎殘留著什麼異物在體內。

    「嗚嗚,不要這樣啊!饒了我。」水月臉上淚珠撲簌簌地落下。

    「幹嘛講得我在欺負妳似的。」

    壞壞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獰笑,擱在水月臀部的手指向上猛提,女孩又是一陣悲啼,當兩人走近了點,從水月自個將臀瓣往兩側撥開的股縫中,便能覷見他的食中指蘸滿了濃稠黃油,深沉到底地沒入在水月排洩的孔洞中。

    "咕嗞"

    手指在黃油膏的潤滑下,毫不費勁地在菊xue裡一次次挖掘探索。

    「不不啊啊,別再挖了。」

    每當手指關節把括約肌給撐大時,水月便困難到步伐都邁不出去,得等到指尖往直腸更深處探索時,才艱難地緩緩前行,就這樣數步一停地踽踽而行,費盡力氣才來到小妖的那張床前。

    「喂喂,妳的床在那邊。」小妖別有深意地笑道:「別急嘛,等我幹完妳妹,馬上就來幹妳。」

    「鳴鳴壞哥說鳴啊啊。」

    面對小妖的質疑,水月哭得叫一個慘,短短幾字的話語,臨到出口卻總被淚水給打斷,這讓meimei花月也哭糊了小臉。

    「壞哥說嗚嗚要我趴在趴在meimei身上鳴鳴。」水月磕磕巴巴地才把話說清楚。

    「哈哈哈

    「真有你的,這麼變態主意也只有哥你想得出來。」小妖意會過來,大笑著與壞壞互擊一下手掌。

    「在給她們開苞的同時,順便讓就近觀賞自己姊妹是怎麼被貫穿,光想像就硬到不行。」

    「讚啦!」小妖催促道:「喂,姊姊快點趴上去啊!」

    姬家姐妹臉上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撲簌撲簌地流下,但是卻絲毫沒有打動兩兄弟的側隱之心,動作稍慢便換來一下屁股火辣辣的掌摑,哀慟的號啕聲中立即摻雜了意味難明的高分貝泣啼,這讓氣氛多了幾分春意暗流的味道。

    meimei花月仍仰躺在床墊上,雙腿屈起腰身微弓,袒露出雙腿間的未經人事的少女花苞,纖細如蔥白的手指剝開女人最後一道防線,將尚未完全濕潤的膣口恭呈在小妖面前,而瑟瑟發抖的芳徑入口前,正是俯趴其上的姊姊水月蒼白的臉蛋。

    在節目更迭異動之際,姊妹二人便見過彼此裸呈更衣的模樣。

    但如此近距離打量對方的性器官,那是絕無可能的事,水月撅高著屁股,一對飽滿rufang枕在meimei的肚皮上,侷促不安的眼眸不知該往哪擺,彼此距離近到稍微重點的呼吸,都能把熱氣吹拂在對方敏感的花瓣上。

    唯一與meimei不同的是,水月撥開的是兩瓣臀rou,在花月被捅破處女膜時,她的菊蕾將同時被壞壞貫穿,一想到男人那麼大根的陰莖,將徹底沒入那窄小狹隘的通道,光是想像就恐懼到快要魂飛魄散。

    「這麼重要的時刻,身為偶像怎能不唱首成名曲?」

    「嘻嘻,來首昨日不復存在吧。」

    壞壞故意點了姊妹當年出道時的成名曲,在玷污她們的rou體時,連精神裡最後一片淨土也要摧殘殆盡,他們一邊用龍也傳授的技巧玩弄姊妹的敏感部位,一邊將硬到生疼的雞巴摩蹭著前後不同的入口,將處女喪失前的絕望提到最高。

    緊緊擁抱我,這顫抖不已的這胴體。

    在我褪下這身學生制服前。

    輕吻的同時,緊緊擁抱我。

    剝開蔓藤上等待採擷的葡萄外衣。

    緊閉眼眸,心跳停歇,女孩蛻變為大人的這一刻。

    啊啊流下暗紅色啊好痛好痛的少女純真鳴鳴。

    在姬家姊妹合頌到主旋律最高潮之際,壞壞與小妖同時將硬挺不已的男根,不留情面地抵住負隅頑抗的入口,挾著所向披靡的態勢鑿開一道破口,接下來局勢便如千里之堤潰於蟻xue,在女孩們的呼痛聲中,被兄弟倆獰笑著長驅直入,再無扭轉之可能。

    「鳴鳴好痛,太大了啊啊。」

    「鳴啊啊啊請溫柔啊啊溫柔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