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海灘章)

    

19、(海灘章)



    就在我被龍也幹到唉叫連連時,小妖步履輕盈地跑了回來,手裡拿著兩瓶冰啤酒,金屬的瓶身上泛著白霜,透著冰咧沁涼之意。

    「水沒了,啤酒將就一下,可凍著呢。」

    「謝.啊啊.謝謝你。」

    「老師身體晃成這樣,還是我來喂妳喝吧。」

    小妖啵一聲,利索地將冰啤酒打開,白色的酒沫瞬間湧了上來,空氣中散發著啤酒的濃郁麥香,只見小妖仰頭猛灌一口,隨即捧住我的臉,貼著嘴唇反芻回來,一股混合著酒液與唾涎的金黃液體立即瀰漫在我的口腔。

    在舌瓣攪拌下,微苦的啤酒充斥在舌尖的味蕾上。

    我的身體正被兩個男人給攻佔著,龍也霸道地將芳徑一次次地撐開,每當我要用浪叫來宣洩膣rou被刮磨時,小妖便纏繞住舌梢,再狠狠地吸吮一番,敏感的舌尖在其侵佔下,感覺連大腦都要融化了。

    "咕嗚嗚"

    嗚咽的低鳴在喉頭縈繞,在快要窒息前,小妖才心滿意足地啵得離開我的嘴。

    「對了,我突然想到了!

    「那個去旅館開房間的男人不是妳的子川,是個長得像他的傢伙。」

    「什什麼?」

    在小妖反哺的酒精催促下,腦袋愈來愈不太靈光,加上體內龍也男根的刮磨,思緒像浸泡在一池熱水中,對他的話語的反應慢了好幾拍。

    「我說我認錯人啦!」龍也臉上流露出玩世不恭的惡意。

    「怎麼可能?」我吶吶地低喃著,晴天霹靂的消息擊得我心神一震。

    不,不可能,那個跟栗色捲髮女子雲雨的男人,怎麼看就像是子川,連提的限量包都一模一樣,絕對不會認錯人的,腦海裡翻騰的思緒如鍋燒開的沸水翻湧不止。

    見我怔怔地呆愣住,覷準我心神不凝的時機,壞壞賊笑地拿著手機湊了上來,

    接續著上次播放的進度,一樣的赤條條的男人,一樣拱動著公狗般的腰際,那熟悉的腰身、那背脊的線條、那後腦的髮際,絕對是子川沒錯,大腦裡高高懸起的心稍微落下一點。

    "嗷嗷"

    男人加快衝刺的速度,栗色捲髮女子放聲浪叫應合,這畫面連我都知道已經快到活塞運動的尾聲

    「啊啊啊,要死了!」

    隨著女人一聲絕美的暢啼,那個「子川」腰擺猛然一震!

    他高高仰起頭來,滿臉摻雜著愉悅與苦悶的解放神情,豆大的汗珠從他扭曲的臉龐上滑落

    壞壞按下暫停

    畫面靜止在那張陌生的臉上,他他是誰?那稜角分明的臉部線線,那平塌且賁張的鼻孔,像蟾蜍般肥厚的嘴唇,這,絕對不是子川!

    腦海裡一陣暈眩,像原地打轉了數十圈,整個世界都扭曲起來,伴隨著難以自抑的作嘔感,被拽住雙手呈站伏姿勢的我,望著旋轉的沙灘,不住地乾嘔起來。

    這世上怎麼會有背影如此相像的人?

    是我誤會他了,原來這場感情裡,當背叛者其實是我!而龍也那根還深深插在我的體內,一想到曾論及婚嫁的兩人,卻是自己傷害了這段關係,背德的痛苦狠狠地啖噬著我,這瞬間彷彿龍也的抽插也跟著意興闌珊起來。

    為什麼這時候才說出來?

    在我把處女獻給龍也,在我被無套內射在體內,在我下定決心替他生孩子的關鍵時刻,才讓我知道這個消息,這簡直太令人難受了。

    「小璐嘉怎麼啦?一整個有氣無力的模樣。」龍也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著。

    「鳴鳴,我我對不起子川,是我的錯鳴鳴。」

    「誒?真的不是他啊?」

    「子川,啊啊我對不起啊。」我痛苦無比地自責著,但龍也總是恰到好處往花心一頂,讓悲切的歉疚聲中夾雜著不合時宜的泣啼。

    「所以我當初才叫妳要確定清楚,妳看,這下可誤會大了。」龍也事不關已地輕笑道。

    「啊啊都是好深我的錯啊。」

    「別自責嘛,他騙妳加班卻不在公司,說不定就是跟女同事約會去了,要不我們再打去公司看看,喂,壞壞。」龍也信誓旦旦地說道。

    「不不,我會怕啊啊。」

    聽到龍也的主意我立即將頭搖得像波浪鼓,就我現在全身一絲不掛的難堪模樣,周圍還或站或躺著一票赤條條的裸身赤體,加上龍也玉莖時不時攪弄攢刺,開口不必幾句話肯定就要漏餡,這種情況我如何敢撥給他?

    "嘟嚕嚕"

    奪命般的撥號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壞壞一臉獰笑地將手機放置在俯瞰的沙灘上,幾縷長髮隨風拂在閃爍等待接通的畫面。

    「不要,掛掉嗚啊啊快掛。」

    我拚了命甩著被海風吹亂的長髮,雙手被反剪身後,除了聽著催命般的手機一聲聲在空氣中響徹,對絕望的處境完全無能為力。

    「我求你快。」

    "咔!"

    一聲突兀的聲頻中斷,緊接著是子川疲憊憔悴的臉龐出現在手機畫面裡,天天殺的壞壞,是視訊電話!

    「寶貝是妳啊,怎麼用視訊?」

    「。」

    聽見子川的聲音,大腦忽然一片空白,表情呆滯地愣看著螢幕,數秒後才反應過來。

    「我剛剛打你手機,你卻關機了,害我有點擔心。」

    「哦哦,大概是剛才我去地下室影印,妳知道那裡的收訊一向很差的。」

    「原原來如此。」

    「咦,妳人沒在家裡?」

    看到我身後以夜幕為背景的幽暗,子川眼尖地查覺出來,他這種敏銳的觀察力令我矍然一驚,在鏡頭外看不見的地方,我赤裸的胴體如風中的落葉般簌簌發抖,只要身體動作幅度稍大,他便會察覺項頸下的一片膩白。

    「我我我跟同事出來來看電影。」哆嗦的語音中,擠出好不容易想到的事由。

    幽暗的天際正像戲院中幽閉的環境,俯身低頭的視角恰好如同觀影時為不打擾他人而埋首的動作,加上刻意壓低的聲音顯得毫無違合。

    「抱歉,答應要跟妳去看的,偏偏最近老是加班。」

    腦海裡飛快地思考子川可能提問的詰問,像是為什麼這麼晚,或是跟哪位同事之類的,想不到這些自我為難的問題一下落在空處,換來子川帶著內疚的語氣負疚道歉,這令我更加自責難抑,淚水在眼眶中打滾著。

    "啊!"

    悲傷難過的情緒才在心中油然而升,下體那挺堅硬在乖順了一會兒後,又開始不安噪動起來,無預警地深深一撞讓我哼唧出聲,這一聲果然引來子川關切的目光,在他還未出聲詢問前,我連忙構思起更多的謊言去填補。

    「沒沒事,那個男主角突然撲在女主身上,還吻吻在一起。」我辭不達意地信口瞎說。

    「哦,好像不錯看呢,下次我們再一起看。」

    子川沒什麼精神地回著,對早知對愛情題材沒什麼偏好的他,果然很快便中斷這個話題,他將手機置於一側,將注意力專注在電腦螢幕上,咔啦咔啦地敲著鍵盤,有一句沒一句跟我閒聊著,但當他以為我在為其打發枯燥乏味的加班時光時,龍也的攻勢卻愈發的凌厲起來。

    「你們你們公司是不是來啊啊來一個栗色捲髮的女孩?」我決定把壓在心頭的疑問先解開。

    「呃,妳怎麼知道?」

    子川不疑有他地專心盯著螢幕,似乎在思索文件的用字遣詞,完全沒注意到我話中的含意。

    體內的男根再次摩擦膣xue裡敏感的地帶,不管城外如何鋒火連城,城內卻是一片巫山雲雨,眼眸無助地盯著面前的手機,連想轉身哀求龍也歇停的空檔都不復存在,幸好龍也此時只是慢條斯理地徐徐圖之,否則我大概連須臾間的攻勢都抵擋不住。

    「剛才有啊啊大叔說,你已啊啊已經跟跟她下班了。」

    聽到我意有所指的詰問,反應慢半拍的子川終於意會過來,他傻笑著撓撓頭,像是被抓到做錯事的孩子,對我期期艾艾的發問完全沒有覺得異常。

    「哎,陳伯又在亂嚼舌根了,寶貝妳別聽他亂講,我只是跟她下樓去買杯咖啡,妳別放在心上。」

    「沒沒事,我只是想說你說要加班的啊啊。」我摀著嘴巴,強行壓下快要脫口而出的浪啼。

    「真是的,他這人就是這樣愛亂傳八卦。」

    見我似乎沒放在心上,子川那顆心終於卸了下來,他開始絮叨起公司的繁重業務等雞毛蒜皮的瑣事,但子川語氣愈是鬆懈,龍也的攻勢就愈加強烈,這個尺寸與硬度簡直是種赤裸裸的犯規,毫無防備地任由他刨挖著一次比一次敏感的險隘重地。

    「我們那個主管最偏心了,每次都把工作丟給。」

    「對啊啊好好深。」

    「這次日本客戶非常重視這筆訂單,條件訂得很嚴苛。」

    「嗚啊啊我會為你加油啊啊。」

    「寶貝,謝謝你,還有這次公司若考核的不錯,有機會可以。」

    在龍也慢磨細蹭下,體內那頭慾望的巨獸飛快的滋養漲大,明明在子川面前理應羞愧難當,被無止盡的罪惡感給壓到喘不過氣,但是看著他被瑣事纏身的社畜模樣,心中那股犯錯的龐大愧疚頓時有了宣卸的出口。

    是子川自己沒出息。

    像龍也這種生於權貴的簪纓世族,每年即使無所事事都有數不盡的財富匯流進他們的口袋裡,即便如我只是僥倖掇拾最微不足道的碎屑,都能比同屆的儕輩薪資盈裕成倍,每每聚會總能換來欣羨不絕的目光。

    還有那柄根本無法相提並論的男人性徵,已經不再是後天孜倦不懈的問題,這完全是隸屬上天眷顧資質的層面,像龍也這種被上帝選中的天選之人,自然得擔負更大的使命,更重的責任,更多的女人

    「對了,忘記告訴妳明天開始我要到日本出差,真的很對不起。」

    「噫噫洩洩了。」

    在子川面前,我更加輕易被龍也所攻陷,即便只是輕輕摩動,一樣被無窮的慾望給攻佔沉淪。

    似乎對鈍刀子割rou的牛步感到厭倦,龍也一改溫吞,流露出不羈的張揚個性,身體忽然一輕,虛懸的身子猛然下墜,正當我要驚叫出聲之際,龍也寬大的手掌一把攫住凶猛晃動的雙乳,修長的指尖輕易陷進乳球中,被一團雪白給淹沒,靈巧的指尖採擷著櫻紅的果實。

    被上下層疊的攻勢密集襲擊,乳頭剛被高高拎起,下一刻敏感的陰蒂被被輕捻慢轉,當官能被擰到緊繃難耐時,龍也的凶物便不客氣地狠狠貫穿數次,每次都撞擊得子宮顫抖不已,彷彿靈魂被撼動到快被搗碎。

    「唔唔咕嗚嗚。」

    我空下來的雙手摀住再也壓抑不住的嘴唇,可是下面那張小嘴卻無法自拔地噴灑出一股股溫熱且燥濕的潮液。

    "噗咻"

    "噗咻"

    每一次男根的抽離,就是體內水份大量的流失,龍也再也不顧忌是否會被子川發現,他只盡情地宣洩著龐大無匹的獸慾,健碩的軀體下包覆著被狂風暴雨給折騰地奄奄一息的柔弱女體,像根細草承受著風暴怒吼的全部力量。

    我的眼眸再也無法維持焦距,上翻的瞳孔失神地吊著,僅僅維持住面對子川最後一點意識。

    「寶貝,妳妳不要緊吧?」

    察覺出我表情不對的子川,語帶關心地詢問著,他第一次在我臉上看到這種被抽走魂魄的空殼模樣。

    「噫噫噫噫噫

    「沒沒事,噫噫我先掛電啊啊啊!」連正常的句子都無法完整表達,一波滔天的駭浪便將我拍到尖叫難止。

    "嘟嘟嘟"

    壞壞千鈞一髮切掉通話,但是不曉得被子川聽到多少,此刻的我正踮高著腳趾,修長的大腿無助地顫抖著,在芳徑裡用濕熱的潮液,滌洗著龍也那柄能刨開一切阻礙的龍莖,子川什麼的,愛情什麼的,再也不重要了。

    「真是糟糕,原來那個子川的沒去外頭找女人。」龍也輕笑著邊說,高速擺動腰身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啊啊,太深了鳴鳴好棒。」

    勢如破竹的搗樁一下下狠狠撞在花心上,才剛推到浪尖的軀體又扶搖攀上更高的浪峰,每一次貫入都伴隨著我不知所云的語無倫次,狹窄的隘徑像是鑲嵌著無數寶石的裂谷,每下深插都將珠寶給擦亮生輝,熠熠的光斑在體內發出縹緲不定的豔光。

    「又又要洩啦。」

    陰道裡的膣rou一陣緊纏,全身繃到極限後突然被抽光力量,大量的潮液像失禁般流下,我像是被剪斷提線的木偶,混身癱軟地被龍也摟在半空中,踮高的腳丫虛浮地點著地,此刻只要龍也鬆手,我便會沒有任何懸念都癱倒在地。

    「小璐嘉在男友面前洩得特別快呢。」龍也手指輕描著滿佈細汗正一伏一伏的美背。

    "嗬嗬"

    指尖蘸了香汗在光滑的背脊上迤邐出秀氣連綿的字體,字跡勾勒間行雲流水,餘韻未止的嬌驅在龍也細細的滑溜落筆間,找到一絲平復情緒的通道,起伏聳動的弓背逐漸止息,最終只剩顫慄難平,唯恐被子川驚覺的一顆心。

    「小璐嘉喜不喜歡我寫的字?」龍也親暱地問著。

    「什什麼?」

    情緒始終在高亢的峰巒上,始終未曾留心指尖在背上滑過有何用意,在rou體稍稍平復之際才感到茫然不解。

    「我再寫一次,小璐妳猜看看。」龍也兀自重新臨摹著。

    「我替男男友戟?截?」

    見我猜錯數次,龍也猶不死心地放慢筆劃的速度,一筆一鉤地緩慢描繪著。

    「哦哦,是戴,戴了綠帳?不,是帽。」我在心中挼了挼字順:

    「我   替   男   友   戴   了   綠   帽   !」

    !!

    龍也簡短的一句話,猶如一把大槌重重擊在我的心上,才剛撫平的情緒立即被攪動得波瀾萬千,久久難以平復,小嘴一癟,眼眶又再次泛紅,兩串淚珠像斷線的珍珠滴滴答答流下。

    「鳴鳴,我不是故意只是誤會,龍也你先別啊,停一下,啊啊。」

    我的告解像在無病呻吟,蒼白無力的解釋如薄可透光的窗紙,被龍也的男根一次次地戳破,破成飛舞絮屑,再也無彌補回原狀的可能,正如我與子川的關係,在被龍也貫破代表處子的那道薄膜後,就再也回不去過去的單純聖潔了。

    「不用緊張嘛,過了那麼久那個叫子川都沒打來,代表他沒發現啊。」

    「鳴鳴,不是子川有...啊...有沒有發現的問題,是我啊啊背叛了他。」

    在我沉浸在無限感傷的情緒裡時,龍也捧著我的rufang將上半身攙扶抬起,橫亙在雙腿間的那股貫通力道頓時倍增,子宮被那根玉莖高高拱起,飽脹欲裂的滿溢感將窄狹的裂縫填得毫無間隙,光是姿勢的變化便令我如鯁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