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海灘章)

    

20、(海灘章)



    「瞧妳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又不是世界末日。」龍也語氣柔和,像在訴說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不,龍也你不明白啊啊,這關乎啊信任。」

    「小璐嘉妳才是傻了。」龍也撮起手指,朝我額頭戳了一下,疼得我摀額怨艾地看著他,而這略帶淘氣的舉動也稍微舒解了些內心壓抑的痛苦。

    「妳們不過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又不是互訂終身了,

    「講白點,在結婚前不過就是關係親密點的陌生人,只要吵個嚴重的架什麼的,不用半天就可能會中斷這段關係,到時妳與他就是獨立的個體,

    「在教堂交換戒指,在發誓彼此會不離不棄前,妳與那個子川不存在書面上的承諾,在結婚之前,只要遇到比他更好的男人,妳隨時都可以挑揀更好的選擇,否則一旦決定就無法變更,那活著也太辛苦了。」

    龍也的聲音猶如枕邊細語,層層交疊,悠悠蕩蕩,讓人不自覺深信不疑。

    「但是對子川也太殘忍了。」

    「傻孩子,對他的過度仁慈,才是對妳自己殘忍      還是,妳真的願意嫁給那根硬不起來的軟rou?」龍也詭辯的語話中有著難以抵擋的魔力,如惡魔在耳邊囈語,咕噥著誘惑一步步走向懸崖邊。

    「可是我我。」

    與子川多年的感情讓我無法狠下心斬斷與他的情感。

    「想想看,當我的女人就能被這根大傢伙,狠狠地cao到欲仙欲死,妳才拋開那傢伙半天,就已經體驗到絕頂升天的滋味,而跟那個子川的傢伙這麼多年,他有滿足妳的心願嗎?」龍也拱動著傲視群倫的凶物,蹦跳間榨出令人銷魂的暢美。

    「但畢竟他也算是忠誠,所以。」龍也語音暫留,繞彎子地吊人胃口。

    「龍也。」

    我話裡的嗓音像是含了一塊糖,甜膩到直入心窩裡。

    「所以妳這時要做的便是把腿張開,努力地被我cao翻,這樣才對得起被妳背叛的男友,知道嗎?」龍也語氣充滿情慾撩撥,在這段止歇期間所積蓄的慾望,在語畢時深深一掘,又將稍熄的慾火給刨出絢爛火舌。

    「好好。」我甜叫出聲。

    「璐嘉好棒,給我多背叛他一點!」

    偉岸的龍莖深深地搗在酥麻的花心上,每次撞擊都綻出一團團明亮熾白的電流,灼得我浪叫不停,雙乳被大手一把攫住,身體彷彿是艘駛在驚天惡浪中的一葉扁舟,整個人幾乎足不點地,被龍也捧在身下狠狠地猛插不已。

    「鳴啊啊龍也啊啊。」

    龍也的攻勢如烈火般侵略著身體的每一處,上半身被一把拽起,蒲扇般的大手肆意揉著rufang,細緻的手掌揉動滑膩的乳胚,每寸肌膚都發出暢懷的吶喊,下體的女蕾被溫柔地輕轉著,像是有道無形的蛛絲從那充血的花蒂隨風揚動,再被一圈圈地捻起,輕提,纏繞,全身感官都聚焦在那豆大的部位

    「我是啊啊,我是你的人了。」

    像是在撩撥全身的神經,每刷過下體的弓弦,熱乎乎的汁液便噴濺飛落。

    「鳴鳴能被龍也幹

    「啊啊,真是太幸福了,龍也嗚啊啊龍也。」

    背德的快感飛快地吞噬著我,在拋開對子川情感的束縛後,原本如蟲囓般的痛苦,反而開始在每下咬噬中釋放出讓大腦麻痺的物質,並且轉化成一股股讓人迷醉的七彩耀斑,有如藥物中毒般,在腦皮質上綻裂成五顏六色的霓虹。

    像是在嘉勉我的痛快直白,結實的腰腱深深地狠掘數下。

    「要壞掉了要壞了啦!」

    簌簌流著蜜液的花心輕易被擊潰,我翻著白眼被推上浪尖,被折騰了一整晚,我已經記不得自己洩了多少次,但是龍也卻還未射出第二發,我我會被他幹死吧?

    「瞧妳狼狽的樣子,要不稍微休息一下?」龍也拍拍我的屁股輕笑道。

    「嗬嗬嗬好好。」

    胸口急遽起伏,肺部感覺快吸不到氧氣,勒住喉間好不容易才吐出好字,講完又是一陣抽風似的細喘不已。

    「小璐表現得真棒,膣rou夾得我差點就射了。」

    「呼呼只要你嗬嗬滿意。」

    「能幹妳這樣美人的小騷逼,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龍也心滿意足地拎著我的乳頭,即便是休息的空檔,他仍始終將男根填滿在我體內,亦沒有稍作臥躺的念頭,讓我只能維持艱難的站立姿勢,但這比起片刻前的狂轟猛炸,此時已美好得像是攀爬高岳後,氣力放盡癱倒在地的喘息了。

    「來,把這顆藥丸吞了。」龍也拿出顆不起眼的圓錠藥丸。

    「好。」

    我斂首低眉應了聲,沒有一絲遲疑便將那枚陌生的藥丸吞進肚裡,縱使那是毒藥,我也會毫不考慮吞下去。

    「噯,小璐妳真乖,什麼都沒問就吃了。」

    「因為我已經是龍也你的人了嘛。」我用著小女孩般乖巧順服的語氣向龍也撒嬌著。

    「哈哈,不過才開個苞,洩了幾十次,這樣還不算是我的人呢,好歹也要懷上我的孩子才行。」

    「我我會努力。」我心中惴惴地應道。

    「光是努力還不夠,所以才讓妳吃顆速效排卵藥,這樣受精的機率就能大幅提高。」龍也滿意地輕囓著肩膀,微微的扎痛有種迷離的錯覺,像隻吐著舌信的毒蛇,在把毒液注入進我的體內同時一步步地將我勒緊。

    「只要能懷上龍也的孩子。」我在龍也的細囓下,迷亂地呢喃細語著。

    「把手臂伸出來。」龍也語帶不容置疑的冷酷命令道:「壞壞會幫妳施打排卵針,別擔心,他也算是熟能生巧了。」

    「我我會怕。」

    見到壞壞手持著一管注滿透明液體的針劑,身體無來由地發出顫抖,細膩白皙的手腕被一把攫住,淺藍而微綠的血管在乳白的肌膚上中顯得愈發奪目,壞壞撩起我的手臂,輕車熟路地在手臂上擦拭酒精,針尖刺破了肌膚,微微的刺痛讓我有種虛幻的感覺

    「嘿嘿,別緊張,算上璐嘉老師,我也打過23個了。」壞壞舔著嘴角壞笑道。

    冰涼的藥液順著針尖從注射筒中唧入體內,大腦產生一股錯覺,像被毒液給滲透進全身,蠹蝕的毒性順著靜脈,被泵流不息的血液給托載奔流至全身,讓餘情未褪的胴體分泌出神秘的激素,騷撓著卵巢的釋放動情激素。

    「小璐嘉的生理期剛走約3-4天吧,這時可是超危險日呢,

    「只要沒有戴套,受孕的機會就相對高了,搭配口服藥服用與濃縮排卵針,受孕率高達九成五,妳看看我多麼用心。」龍也溫柔地撫摸我平坦的肚皮,似乎已經預計日後隆起的模樣,臉上有著說不出的陰惴笑意。

    「龍也。」

    對他臉上誓在必得的躊躇滿志,我不知為何有股莫名的戰慄,我我早晚會懷上他的孩子吧?

    「還記得從初中到大學的求學過程裡,國家每年都會替所有女孩們免費健康檢查嗎?美其名是有助發現女性生理疾病,但這不過是附帶功效,

    「主要目的是檢驗是否與男人發生過關係,順便宣導嚴禁墮胎的觀念,

    「打從妳大學還沒畢業,妳就已經從上萬個女孩中被我挑選上,妳白裡透紅的肌膚彷彿稍微用力就會瘀紫,下體那道無暇的處女簡直就是為我東龍也所保留,加上骨子裡時不時透出的倔強,我怎麼捨得將妳留給那個叫子川的廢物?

    「打從你們交往不久,我便開始對他下藥,嘿嘿,看到每次提槍上場就軟rou的模樣,想想就覺得好笑,再加上他自己先天早洩,總算保住妳的處女,寶貝,妳會恨我嗎?」

    「怎麼怎麼能這樣?」

    乍聞這消息,大腦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因為他的私慾讓子川陷入無法重振男人雄風的陰霾中,也讓我無法與其攜手魚水之樂,就因為貪冒我的美色,便如此輕易毀掉他人的生活?

    對人做出如此過份的事,過去的我早該恨入骨髓的...

    但此刻的自己,心底卻沒有半點怒不可遏,反而平靜得如一潭幽井,心底最深處有道微不可見的聲音反覆訴說著:

    "   只有龍也真正關心我   "

    "   只有龍也不會傷害我   "

    "   我願意不惜代價為他付出一切!"

    每當內心騰起一股憎恨的火苗,那道層層交疊的雜音便在大腦裡縈繞迴盪,澆灌著再也無法復燃的冰水。

    從被黑暗裡的怪物追逐而被龍也保護,到被子川背叛時偎在他懷裡備至呵護,再至發現自己才是背叛者的痛苦迷惘,我與龍也間的羈絆如無形的蛛絲一圈圈纏繞上來,直到將我縛成一團蠶繭,怎樣也掙脫不開了。

    「畢竟龍也是做大事的人,

    「如果不是這樣,我們也也不會在一起,我不會恨你。」明明是受害者,卻努力為罪犯開脫著罪行。

    「嘻嘻,那個叫子川若聽到妳講這麼過份的話,他應該會氣到發瘋吧?」

    「不要提他,求求你

    「我我們來做吧?我休息夠了,繼續幹幹我,我想要為你生生孩子。」我逃避似地猛搖著頭,想要把子川的輪廓從腦海裡給抹去。

    「這就對了,今晚我要幹到妳再也站不起來。」龍也獰笑地拱動那身腱腰。

    在藥劑的加持下,腹腔裡的子宮騷疼不已,彷彿被置在煨火上慢慢熬煉,男根一撐開緊縮的膣rou時,所有的皺摺被啵啵地刮過敏感的浮凸顆粒,一圈圈柔軟且濕潤的紋路拓出層層迭迭的暢美光圈,像跨年煙火般在高入雲霄的摩天大樓上,綻出層次交疊又錯綜複雜的煙花秀。

    「哦哦別一下就啊啊那麼深啊啊!」子宮裡深深地推高舉起。

    「反正妳再也脫不出我的掌心,那就狠狠地cao翻妳就對了。」

    硬挺的男根一次次破開搖搖欲墜的防禦,反覆撥弄著膣內裡被挑情慾的開關,粗到撐開rou壁的男根讓膣口忽撐忽闔,在敏感膣內裡來回衝刺侵略、兇器般的昂物粉碎任何在其前方的阻撓,我的意識在一次次的翻攪下,變得支離破碎,繳出一股股滑膩的春水。

    「賤貨,老子的雞巴那麼拚命cao著妳的騷xue,妳不說點什麼?」龍也蒲扇般的手掌啪地拍在臀rou上,發出裂帛般的清脆聲。

    「饒饒了我,嗚嗚,謝謝光臨啊啊。」

    屁股上傳來扎針般的刺痛,伴隨著膣rou被翻攪倒捲,大腦的思緒被搗成不成形的漿糊,順從著原始本能發出哭泣般的甜美浪叫,早已不清楚自己說了什麼,龍也鬆開攫住rufang的雙手,緊扣在快要撞飛的纖腰上,讓原本攻防一體的態勢倒向失控的邊緣。

    「哈哈,再任性的性格底下一樣有張誠實的小嘴!」

    「要死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