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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衣剑客陆郎君

    

墨衣剑客陆郎君



    梁骋本想破了春花的苞,可看她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又是眼泪鼻涕一大堆的,顿时没了胃口,赫然忘了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看着外头天色也不早了,这位爷今儿也玩够了,他把衣服随意地往女人身上一甩,盖住了春花的脸。

    今儿个就饶了你这臭逼,偷着乐去吧。

    等春花把罩着头的衣衫拿下来的时候,梁公子早已跑没影了,她这才放声大哭起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成串得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畜生,不得好死。春花低声咒骂道。

    当然,她也知道,梁骋轻易不会死,人家是豪门大户,千拥万簇,真比起来还是自己的小命危在旦夕,随时随地可以拿捏。

    都不用人梁公子亲自动手,他嘴巴皮轻飘飘一碰,就用人提着春花的脑袋去找他复命。

    发泄完情绪后,春花收拾好姿容,理了理发髻,用力一抹脸蛋,就赶忙去找mama要膏药去了。身上的创口又细又密,若是不抓紧时间好好护理,可是要留疤的。

    日子是自己的,总没人会和自己过不去。

    这个mama并不是她真正的母亲,而是紫来楼里的老鸨,楼里所有的人不论男女都管她叫mama,春花也不知道她的母亲是谁,她只知道自己是个弃婴,要不是得益于老鸨那日发神经一样的突发善心,恐怕她此时都已经不知投胎轮回几世了。

    刚出院门,就听到有声音从屋檐上传来:怎的,他又打你了?

    明知故问。春花此刻顶着一张猪头脸,不是被打的难道还是自己摔的不成么?

    春花沉默不语,那人还调笑:打了哪啦,可要我帮你揉揉,我手上功夫倒还不错,说使几分劲便使几分劲。

    说话的人是这紫来楼的剑客,名叫陆季沉,一身黑衣,一双黑眸,于一个雨夜在这落的脚,剑出鞘必死人,一柄长剑寒光凛凛。

    他已来这儿十年有余,无人知他今年几岁,也无人知他从何处来,众人只知他武艺高强,可保此处平安,往年常有打架斗殴,有他在的这些年,无一人敢闹事。

    即便是那些位高权重的达官显贵们,也知晓这紫来楼墨衣剑客的名声,都会卖他个面子,或者说卖这紫来楼背后的主人一个面子。

    曾也有不长眼的,仗着父亲在朝为官又喝了几杯糊涂酒,手段又恶的很,想割了姑娘的rutou来下酒,良言相劝也没用,最后被陆季沉一剑封喉,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他的家人来闹,这后头的主人手眼通天,听说关系通到皇宫内院,用钱打发不了,便轻飘飘传来了一句话,若是想一家老小一起下去,倒也未尝不可。

    所以说啊,纵然这些官宦子弟们骄纵,却也惜命,只要不是傻子也没人会去触这对黑白无常的霉头。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真是让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退一万步讲,陆季沉的剑法在这九中城内是无人可匹敌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即便他们身边侍卫再多又有何用,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剑尖已经次刺穿了喉咙。就算本事再大,事后踏平了这紫来楼又如何,命不还是没了吗?

    有钱有势的人都有个普遍的通性,就是他们不会拿自己去冒一丝一毫的险。

    再说回这陆季沉,担得起这活无常的称号,他护这紫来楼一世周全,也不要钱,只要每年正月十五元宵之日喝一碗处子之身的心头血。

    瞧瞧,人世间团圆的大喜之日,他却在干这取人性命的做孽之事。

    难为这紫来楼里的女子都是苦命的女人,即便是死了,也不见得有几个人会伤心。

    春花非常不喜欢他,觉得他邪佞又恶毒。若说梁骋时而发疯就像一头狂暴的狼,那陆季沉就像一条阴毒的蛇。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吐出芯子咬你一口。

    春花本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名为秋月。春花秋月,可真相配。

    是啊,像他们这些贱命的丫头,取名可不就是如此随意吗?

    但就在前年,被这陆季沉活活吸死了,生剖的胸口,春花偷偷去看了一眼,碗口大的伤,好不吓人。

    简直是饿鬼投胎。

    这紫来楼简直就是个人间地狱,这儿的姑娘如若想留个清白身子,不愿意接客,便会被主子饲养成陆季沉的口粮,随时有可能命丧黄泉。

    春花若不是那梁小公子的缘故,此刻估计也早已是黄土白骨,那陆季沉总是在她身边嗅着,边笑边露出一口白牙。

    小春花长那么大了呀。我看着你长大的呀。

    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此刻春花听闻他的声音,脚步匆匆,片刻不敢耽误,只想赶紧躲好了去,这个陆季沉的危险程度丝毫不比梁公子低。那人却不遂他愿,翻身一跃就落到了她的面前。

    这陆季沉生的极高,长身玉立,萧萧肃肃,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按说皮相是一顶一的好,却不知怎的,总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可偏偏多的是女子喜欢这一款,管这叫阴郁邪魅。

    只因这画皮的功夫实在高,多少待字闺中的娇小姐对他芳心暗许,含羞带笑称他一声陆郎君,一来二去,整个九中城都这么称呼他,知道他本名的人已是越来越少。春花暗自心想,只怕这外头的女子都不知道他吃人血的毛病吧。若是知道了,还能这样喜欢吗?

    她对着面前的男子微微一欠身:陆郎君?

    陆季沉沉醉地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一脸虔诚模样:春花你好香呀。是哪儿破了,快速速与我说来,我帮你疗伤。

    春花一怔,那羞于启齿的地方如何能说,便急忙推脱,谁知道陆季沉不依不饶,只说连太医院也没有他的药管用。

    说罢,便伸手去扯春花衣领子。春花也用力捂住。

    就在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恰好阿楚经过,阿楚是陆季沉的相好,大家都知道,她对陆季沉倾慕已久,因早已不是处子,也无需有性命之忧,安安心心地做起了陆季沉的专属床伴。

    陆季沉也满意她胸大肤白屁股翘,所以两人一来二去也苟合了三年之久。

    陆郎君心中怎么想的倒是无从得知,但是阿楚的情谊却是人人都看得见的。此时她见春花和陆季沉两人形势暧昧,不由地怨恨起来,赶忙说前厅忙得很,春花却在这偷懒,一会准要叫mama饿她一顿饭。

    春花也不管她意欲何为,拔腿就跑。

    陆季沉见是她,倒也收起了逗弄春花的心思,继续回屋顶上躺着去了。

    大家来猜猜春花的苞谁来开啊?预计这几章就把她吃掉了。

    梁一?陆二?还是紫来楼的主人?(是啊是啊他是男三)

    紫来楼的主人:我谢谢你哦,连名字都没给我取就让我参与竞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