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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天,应该就能退回正常水位。”“应该不会再下雨了。”荆长安半晌轻笑:“天无绝人之路。”“嗯。”魏延祯知道荆长安说的什么,赞同地应了一声,只是想到某些事情,眸色幽深。“其实……”荆长安抠了把泥搓了搓,甩手扔进河里:“这周边荒地众多,我们为何不能自己开荒种地呢?”“开荒种地?”魏延祯眉头一挑,讶异地转头看向荆长安。“对。”荆长安道:“咱们也不是每日都在打仗,也没有一天到晚的练兵,空闲的时间一大把,若是利用起来,开荒种地自给自足,那样也不怕受朝廷粮草掣肘,再者还可以雇佣一些有经验力气好的农夫打理,这样一来,就不怕本末倒置,耽误了练兵。”魏延祯……魏延祯眼也不眨地看着荆长安,久久没有说话。饶是荆长安心理素质再强,也被看得打了个突,吃不准自己这番话是说对了还是错了,慌忙转开了脸去。“那个,小人也不懂这些,都是信口胡诌,将军若是觉得不妥,就当小人愚昧无知,胡言乱语吧。”荆长安起身去河边洗了洗手,起来犹豫了下,转身就准备往回走,却被魏延祯一把抓住了胳膊,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他一跳:“将军?”魏延祯一把将荆长安给抱住,狠狠拍了拍后背:“长安,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荆长安:“……将军,你先松一松,磕到我下巴了。”魏延祯:“……”偶然撞见的马厩小兵:“……”娘哎!这两人果然有一腿!第32章你离我远点第32章你离我远点魏延祯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回想方才发生的一切,就跟做梦一样。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他不禁被个男人撩拔冲关,还,还险些把人……尽管没有做到最后,可……光想到对方被蹭红的大腿皮肤,以及那就算衣冠不整依旧神色平静的脸,魏延祯心情就又羞耻又复杂。“哎?将军这是……来找我还是荆大夫啊?”魏延祯正魂不守舍,就被回来的罗福根撞个正着,原本也没多在意,看见魏延祯眼神飘忽脸色涨红,忽然就发现了不对:“将军脸为何这般红,可是病了?哦,您是来找荆大夫看病的,怎么,他人不在?”罗福根说着就要往里面走,吓得魏延祯一个激灵,反手一把将人拽了回来。罗福根也没个防备,动作过大被拽地差点摔地上,一脸的惊魂未定瞪着魏延祯。“啊?”罗福根满脑门儿问号:“将军拽我干嘛?哎哟,我这把老骨头嘞!”“咳,那个,罗老啊,我这有件事需要你去办,你跟我来。”魏延祯说完就走。眼看着魏延祯紧张到同手同脚还强装镇定,罗福根心下狐疑,但还是跟了上去。魏延祯一路领着罗福根到一处坡地,看看前面杂草丛生的两米高坎,这才停下了脚步。“将军特地带老头来这里,可是有什么玄机?”除了这个,罗福根实在想不通这地方有什么特别的,值得魏延祯亲自带他过来。“你看。”魏延祯一指四下零星野菊:“这野菊不错。”“啊?”罗福根愣愣往下接:“这野菊,有清火明目之效,煮茶饮用,甚好。”魏延祯点点头:“那你去摘吧。”罗福根:“……”“晒干后送我帐里。”顶着罗福根古怪的目光,魏延祯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留下罗福根顶着一脑门儿问号,风中凌乱。回去的时候正好要经过荆长安他们所住的帐子,魏延祯面上绷着,却是地皮烫脚,脚下拌蒜,又开始同手同脚,但眼睛就是忍不住朝帐子里看。帐子开着,他没在里头看见荆长安身影,倒是跟已然衣冠楚楚,斜面走来的荆长安碰个正着。两人隔着距离面面相觑,这场面,着实尴尬的紧。魏延祯正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化解尴尬,就见荆长安清浅一笑主动走到跟前,将一盒药膏和一包……断子绝孙袋,塞进他手里。魏延祯接着那东西,只觉烫手的慌,推拒不是,收下也不是,一张脸便因紧张绷的愈发冷峻。“我觉着,将军应该也用的上。”荆长安倒是神色坦然看不出异样:“就是数量不多,一时半会儿的没法普及军营,不过我已经配好了药材,回头熬制提炼出来,就跟罗叔一起分发下去,至于这断子绝孙袋倒是不愁,我这之前接了一趟青楼的单子还没来得及送,便先紧着这边发了,回头再做了送去也一样。”魏延祯:“……”见他不吭声,荆长安迟疑问道:“将军,那个,我现在可以外接生意么?”魏延祯还是不说话。荆长安都无奈了:“我说将军,该被吓到的是我才对吧,怎么反倒您一副被吓狠了的样子,您还好吗?”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该回魂了。”魏延祯条件反射地捉住荆长安的手,又在反应过来后烫手似的一把甩开。荆长安闷哼一声,给甩一趔趄,好悬稳住了没有摔倒。“你,你离我远点儿。”魏延祯声音发紧。“好好好,将军您别紧张,放轻松,这真不算什么事,您别多想。”荆长安赶紧后退两步拉开距离:“我是大夫,东西是我弄出来的,给示范用处真的再寻常不过,将军真不用有心理负担,平常对待就好。”荆长安说的一本正经,殊不知看在魏延祯眼里,却像个披着矜持皮的山魅妖精,眉目流转直撩人心底,勾人的痒。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个男人啊……还是个,不知全貌的男人。……之后的几天,魏延祯都对荆长安避而不见,每日饭点倒依旧把人叫过去,就是不会一起用,总有巧合正好错开,不是他先用,就是让荆长安先用。相对而言,荆长安却是坦然的多,该干嘛干嘛。倒是真闲捣鼓出不少药膏,人手一盒给军营里的老少爷们儿都分发了下去。至于断子绝孙袋,他没给发,而是普教说明了一番,让大家知道其作用,就大大方方摆起了摊,两文钱一个,需要自买。值得一提的是,他当时说教怕大家听不懂,依旧亲自做了示范。不过介于前车之鉴,他没用人,而是自己用木头削了个模,给大家进行的演示。便是这样,魏延祯在一边看得,心里也不爽极了,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么。“将军也想要那断子绝孙袋?”罗福根就站魏延祯旁边,看他直勾勾盯着那边,直接给误会了:“也是,荆大夫弄的那小玩意儿确实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