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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作祟,被身边的你迷得神魂颠倒,还一直求而不得,所以,这么多年,我依然对你念念不忘。” 俞鹿安静地看着他,片刻后,问:“你在废墟里说的话,也是荷尔蒙和征服欲作祟?不是真心的吗?” “不,我那时候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不过,那年的我还不到十八岁。人都是会变的。”亚瑟的手插着外衣的口袋:“直到今年再见到你,被你打击了几次,我才渐渐认清,是我一厢情愿地美化了自己的第一次暗恋,洗脑了自己,放大了你对我的影响力。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地非你不可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拿走我的戒指?” “因为我觉得很碍眼。” 俞鹿看着他,鼻子被夜风吹得有点发红:“但我不觉得碍眼,你可以还给我吗?” “……”亚瑟的眼睫在夜风中轻轻扇动了一下,看向了远处:“不能。我已经处理掉了。” . 这一夜在不欢而散后,俞鹿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了。虽然没有火|药味很浓的争吵,但她却用了比平时更多时间才能恢复心情。 之后的大半个月,她静默了很多,照常在老乔治的诊所工作。 老乔治其实已经答应猎隼的“去治疗帕特里克”的请求了。之所以不立刻动身,是因为诊所这边还有很多病人要一一通知。他总不能没有交代,说走就走。 因为帕特里克的缘故,猎隼的雇佣兵时不时就会前来找老乔治说点事,其中不乏俞鹿的熟人。 拉斐尔来过,纳森、巴顿也来过。唯独亚瑟,从来没有露过面。 大伙儿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照样插科打诨。唯独拉斐尔,好像知道了一些内情,旁敲侧击地问过她需不需要帮助。 俞鹿很感激他的体贴,不过,这种事她不打算和任何人倾诉。 当然她也没有再去找过亚瑟。 好像那场不快,是一个分水岭。从此,双方就能抛掉幻想、各走各路了。 但其实,俞鹿没有被他吓跑。 因为在亚瑟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非她不可的那个晚上,进度条忽然涨到了97%。 已经胜利在望了。 这足以证明,亚瑟的嘴巴说得再绝情,内心根本不是那么地无动于衷。 甚至于,这件事还推动了他们之间停滞不前的状况。 俞鹿:“……”这么看,进度条真的是一个很作弊的存在啊! 只是,亚瑟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果不拿出一点实际的诚意,她就真的再也敲不碎他的面具了。 半个月后,俞鹿下班后,再一次来到了亚瑟所住的别墅,但被告知亚瑟不在。原来他和妮蒂娅小结伴参加一个私人的慈善晚宴去了。她的老同伴们也几乎都不在。 俞鹿回忆了一下,确实半个月前,有听说过慈善晚宴这回事。 最近的天气很冷,时不时便会下一场带霜的雨。唯一一个在家的雇佣兵热情地邀请俞鹿进去喝杯热茶:“医生,你快进来吧,外面太冷了,站久了会腿麻。” 俞鹿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针,已经快夜里十点钟了,大概不用等很久,就婉拒了他,说自己在门口等就行了。 十点半,站得脚趾都有点儿麻了的时候,她终于看见了有车子灯光接近。 妮蒂娅小姐先下了车。隔着灌木丛可以看到,她穿着一身蓝色晚礼服,心情很好地对车子里的人挥挥手。她的管家急匆匆地迎上来,送上了披肩,陪她一起回了别墅。 随后,车子往前开了一点。亚瑟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路的尽头。 半个月不见,亚瑟似乎瘦了一些,眉宇阴沉,纵然穿着华服,也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冰冷气息。 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俞鹿时,亚瑟的表情明显凝滞了一下,语气很差:“你在这里干什么?” 俞鹿从手袋里取出了一份文书,展示给他看,献宝似的说:“亚瑟,我和哈里斯的协议结束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看。” 亚瑟的眼眸似乎微微一闪,依然硬邦邦地说:“关我什么事。” “当然关你的事了。” 亚瑟盯着她,语气渐渐烦躁:“你难道以为你离婚了我就会感恩戴德,高兴得恨不得立刻娶你?你是不是高估自己对我的吸引力了?” 俞鹿笑眯眯地说:“我没有高估自己的吸引力,只是想告诉你,从今天起,我就单身了,可以追求你了。” 亚瑟:“……” 他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结,最后还是别开了头,继续往台阶上走。 才与俞鹿擦肩而过了几步,他的身后,忽然有脚步声接近。一个柔软的身躯扑了上来,两条手臂,从后方紧搂住了他的腰。 “亚瑟。”俞鹿黏在他的背上,小声地问:“你真的要一直不理我吗?” 第127章 第五个黑化男主43 周遭的空气安静得可怕。清寒的夜晚, 颤泣的虫鸣声从枯枝上传来。 亚瑟没有动作,似乎凝固了一样,站在了原地。 在室外站了大半个小时, 寒意顺着衣袖的空隙往皮肤里钻,唯有彼此身体相贴的部分是暖的。俞鹿孤掷一注,内心也很忐忑, 默默地圈紧了双臂, 手从他的腰, 朝上摸索。 却骤然间被握住了手腕。 以为他下一个动作是要推开自己。没料到亚瑟是将她拖进了屋子里。 …… 十点多, 别墅里静悄悄的,走廊上只有昏暗的壁灯, 不见一个人影。 被拖进房间的时候, 俞鹿双眸睁大, 还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下一瞬, 她已经被粗暴地扔到了床上,心脏随即猛跳了起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 银色月光流泻满屋。 后背深陷进了床铺里,因那丝滑冰凉的触感, 手臂激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随即,她的脚踝就被抓住了, 整个人被拖到了床沿。 亚瑟压制她的动作, 粗鲁而急切, 沉默却压抑的怒火, 汹涌地吞噬了她的一切感官。 被扣住了下颌深吻的时候,俞鹿浑身战栗, 涌出泪水, 牙关都在轻微地战栗着, 近乎变态地享受着这种被压迫被掌控的如愿以偿的感觉。 …… 大半夜过去。窗外的天空,还隐隐泛着天亮前的青光。 床单皱巴巴的,泛着潮意。俞鹿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眼皮红肿,只感觉到了身边的人下了床,似乎是进浴室冲了个澡。 俞鹿半昏半睡地眯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开了。 亚瑟擦着头发,带着一身水汽,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他是洗干净了。俞鹿却压根儿没有得到清理,肌肤上依然黏黏腻腻的,印满了另一个人的气味。 瞥见亚瑟走近自己,俞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