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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些绵绵的呻吟声:“没……没必要、啊。”他说,“我、我也有快感啊。”我伸手揉上了他的臀:“你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听见他说:“谁上谁下,不过是个体位问题,归根结底不过是为了获得快感。”他仰着头开始小声呻吟,“既然我们都能获得快感,还有什么问题?”我伸手压了下他的胯,他猛地扬起了头,喉结滚动,我伸手捏了捏他两颗挺立的乳`头,哑着嗓子跟他表示:“我大概是想让你更开心一些。”他嗯了两声,含含糊糊地回应着我:“大概……”他呼吸加重,大概快高`潮了,“你跟我说一句话……”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就能肾上腺素剧增。”他说,“立马获得高`潮。”我揉了揉他的胸:“什么话?”他低头撑在我胸口,我想他估计自己是动不了了,声音嘶哑饱含情`欲,他说:“你知道的。”我推了他一下,换了个体位,压在他身上,让他双腿圈在我身后,身下狠狠地冲刺了数十下,然后告诉他:“嗯。”我说,“我爱你。”他果然立马高`潮了。我想他应该是快乐的。嗯,反正是两个人相爱,跟体位有个什么关系。第十八个关键词信心他回去的时候我开车送他去的机场,我拐上高速的时候他把车窗按下来了一点,有丝丝燥热的风刮了进来。我说冷气都跑了,他闷头笑了下,靠在椅背上说:“下次我过来就又要过十几天了。”他想了想,“还要看工作忙不忙。”我说我有空去看你。我工作不怎么忙,熬了这么些年,要忙的也有底下的人忙,没料到三十岁出头就已经步入了混吃等死的生活状态中了。想着想着我还有些感叹。他应了一声好,我瞥了他一眼说:“今年过年去趟你家吧?”他楞了一下,看向我:“什么?”我说你爷爷不是在家吗,我跟你一起回去看下老人家啊。他缓慢地点了下头,然后说好,然后把脸转向窗外,头发被撩进来的风吹翘了起来。我收回目光,有些奇怪:“怎么,你爷爷不同意?”他转过头看我,立即摇了摇头:“没。”他说,“这么多年了,怎么会还不同意。”他笑了笑,“我就是有点……”他顿了顿,继续道,“不知道怎么说。”我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怎么说?”他笑了笑:“太多了不知道怎么说,这些事情就几年前来说我想都不敢想。”我突然一下想到:“说到这个……”我说,“我能详细咨询一下,几年前你去南京给我献身的时候当时是怎么想的吗?”他好像有些尴尬,我了一会儿也没我出句话来。我还挺有耐心的,等他自己尴尬了一会儿,语焉不详地表达:“我……”他说,“我也不太清楚。”我问他:“那我当时跟你做你什么感觉?”他还是有点尴尬:“当然……”他说,“我说过的,得偿所愿。”隔了一会儿,他又说,“我当时去找你,应该是有着一股气吧,实在是不甘心。”我在匝道口下高速往机场方向开,好笑:“那现在呢?”“现在?”他思考了下,“心满意足。”我把车速降了下来,在过检的时候往他身边凑了凑:“感谢你的不甘心啊。”不然哪会有现在。就我来说,对现在的感情状况,也很心满意足。年前的时候我跟我爸妈说了声说要去莫杰家那边过年,两个老人家暗自不开心了一阵,最后特别深明大义地觉得我确实应该去看看。我年假放的比较早,索性直接飞到了莫杰那里,等他放假再一起去他老家。他老家属于偏北方的,他放假之后我们商量着开车回家算了,反正年假长,他带我去他老家周围逛逛有车也方便些。从这边开车回他老家大概需要八个多小时的路程。我坐在他车副驾驶座上就开始咋舌,六十来万的捷豹,可以买将近四辆我的代步大众。同一批进的大学,学的同一个专业,甚至住的是同一个寝室。我工作了近十年,也只买下了一辆二十万不到的车,三线城市买套房子还是我爸妈出的首付,他的车过我三四倍不说,房子都在这样的城市买好了。我坐在副驾驶上扣上安全带直叹气,他多厉害,他发动车子看了我一眼,车子缓慢地汇入车流里。我侧头看他,不过也是,大学我们在胡玩的的时候他在学习,毕业我在外面玩似地辗转在各个工作岗位上他继续学习,他多努力,就该配的上好的。我收回目光说:“开了一半就换我来吧。”他说好,然后问我刚刚在想什么。我觉得好笑,告诉他:“我想你这么厉害,所以可以配上最好的。”看见他把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嘴唇抿了抿,轻笑:“我已经配上最好的了。”他笑,“你就是最好的。”我严肃提出抗议:“喂喂,在我还没有学会讲情话之前你先不许这么说话。”他说:“好,我会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我们俩轮流替换着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车子在幽静无人的大道上行驶着,道路两旁栽着树,奇怪的冬天叶子还一片郁郁葱葱的,笔直挺拔的路灯静静矗立,打下一条长长的昏黄的灯。莫杰车速慢下来了,我坐了一天的车实在有些累了,车子撩了条缝想呼吸下新鲜的空气,莫杰说:“我高中在这附近读的书。”我说嗯,有时候去看看,然后又特别好奇:“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是GAY的?”他说:“我对女的没反应。”我哈哈笑了两声,笑着笑着才有点领悟出这句话的意思:“这意思是你跟女的试过?”他没说话。我躺在副驾驶座上看他,他很认真地开着车。我就觉得好笑起来了,故意着问他:“当时是个什么情况?有姑娘向你表白然后自荐枕席呢,还是你跟你什么哥们玩似的什么全班都喜欢这个姑娘所以你也随波逐流地喜欢上了?”我啧啧嘴,脑补出了一段大戏,“然后你求爱成功,两个人柏拉图谈了一阵,在某个晚上独处的时候你想破处了,或者是姑娘情动了?”我看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在地敲了敲方向盘,在我越说越带劲之后扭头看了我一眼,难得一见的竟然显得可怜兮兮地讨饶般:“饶了我吧。”我看他这样子,兴致更高了,故作正色道:“别,我真的好奇,你跟我说说呗。”他沉默了会儿才说道:“嗯,她向我表白。”我嗯了一声,十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