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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地表示继续。听见他说:“被一群一起玩的同学唆使着在一起了。”我喔了一声,他说:“我当时分不清自己的感情,觉得这样好玩,她又长的好看,还有一群狐朋狗友在旁边唆使着,然后就在一起了。”我说:“说重点。”他说:“没什么,在一起两天就分手了,我还挨了一巴掌。”我哈哈哈笑了出来:“人家姑娘说你耍着他玩呢。”他说:“我没有想跟她拥抱接吻的欲`望,我对她完全没那种感觉。”我说:“这样你就觉得自己是GAY了?或许只是没找对人呢?”我啧啧称奇,“你认清自己是同志也太草率了吧。”他沉默了许久,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他说,“对我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有反应。”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好像我玩玩闹闹地在雪地里玩雪,扒了一层雪露出了雪下的泥土,然后发现泥土下面隐隐约约埋着地雷。我说:“那我太亏了,我还没来得及喜欢过别人呢。”我就随口嘟囔了这么一声,却见这个开车的人打了转向灯,直接靠路边停了下来,按了双闪,拉了手刹后他转头看我,轻声:“对不起。”他说,“如果你要因为我曾经的事情而生气的话……”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那我也只能受着。”这人……真的是太会说话了,一句话把我前路后路都堵死了。本来不生气,现在倒是有些生气起来了,所以我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是么?”我说,“既然你硬是想受气的话,不如找个火车站或者机场把我放下,我买个车票回家大概还能约人出来吃顿宵夜。”他抿了抿唇,突然伸手抓过我的手,在自己唇下亲了亲:“抱歉,我不该这么跟你说话。”我抽回了自己的手,奇怪:“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吗你?”我看见他垂着个脑袋,良久,沉声思索般:“大概……”他说,“太患得患失了吧。”我躺回副驾驶上,很生气:“快点开车,回家,坐了一天车累死了。”我真的很不高兴他对我这么没有信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增加他对我的信心。我都跟家里出柜了,甚至跟他回家了,他还这样对我没有信心。第十九个关键词素履之往(上)莫杰在县城里给自己爷爷买了套房子,但是他爷爷喜欢住在老宅子里,所以套房买好装修好了没人住,我跟他进家门的时候一点人气都没有。时间又不早了,老人家估计早就睡了,莫杰表示明天再去老宅那边看他爷爷。然后他又说我坐了一天车很累了让我去洗澡,我还没搭话他就自顾自地问我肚子饿不饿要不要他做点面条什么的给我吃。我看了他一眼,确保他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才告诉他:“我还在生气,等我不生气了我会告诉你,那个时候你再跟我说话。”说完从箱子里找了睡衣进了浴室,洗好澡擦着头发出来,他走过来想帮我擦头发,我瞥了他一眼,他就收回手了。我在客厅坐了会儿,电视台挑来挑去没找到好看的电视节目,莫杰从厨房出来说:“家里没东西了,你饿吗,我出去买点面条回来煮煮?”我没说话。他走过来,蹲在了我身边,双手抱住了我双腿的膝弯,脑袋搁在我大腿上,轻声说:“我申请从宽处理,好不好?”他说,“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从鼻子里应出了一声。反倒听见他一声轻笑,听见他很小声地嘟囔了一声:“公主。”这逼太会察言观色了,所以我很严肃地说:“端正好你的态度莫杰同志。”他是了一声。我说你起来,他站起来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腿说你坐下来,他就岔开双腿坐在了我大腿上。嗯,还行,庆幸他这么些年体重的变化也不大。我仰头看他,很严肃地咨询:“你跟你性启蒙从小玩大的哥们现在还有交往么?”他说嗯,然后又说只是过年见一见。我说:“你性启蒙从小玩到大的哥们知道他是你性启蒙的对象吗?”他摇头。我说:“你性启蒙从小玩到大的哥……”话还没说话,他就低头直接吻了过来,舌头在我口腔内翻搅了一圈,彼此喘着粗气分开,他说:“饶了我吧。”我瞪他:“你现在厉害了,不仅会抢答,还会花式封我口和……”我在想形容词,“和色`诱了。”他抱着我的脖子噗嗤嗤地笑了出来,脑袋抵在我额头上:“放过我,求你了。”他笑道,“我那个时候青春期,什么都不懂。”他顿了一下,“那个时候还有些怕。”我应了一声,好奇:“既然原来喜欢的是你那个性启蒙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我一这样形容莫杰的脸色就变得很精彩,我觉得很有趣,暗自欣赏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干嘛不跟他在一起?”他对我能执念这么深,为什么对他这个性启蒙对象就没有,实在是让人费解。他似乎是想了一想,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只想逃,逃的越远越好。”我看他:“然后就遇见了我?”我说,“不想逃?”他说:“见到你只想近一点再近一点……”说着说着语气突然变得暧昧起来了,“近到负距离。”这话说出来绝对是要开启性生活的前奏了,但是我是那么色`欲熏心的人嘛?并不是。我无视了他的求欢信号,跟他探讨起来:“我知道了,你遇见我其实完全是个时机问题。”我看向他,“其实也不一定要是我,只是那个时候恰好是我了。”我说,“其实那个时候出现的,谁都可以。”我想我一定又钻起牛角尖来了,这毛病可能一辈子都好不起来了。我之前质疑感情的出现,然后质疑感情的时效性,现在又开始质疑感情的独一性。莫杰试图跟我解释:“不是。”他说,“我们寝室当时除了你我之外还有两个人。”我手环在他后腰,好笑:“那也是三分之一的概率了。”他低头看着我,声音很轻:“如果可以把我脑子跟电脑连在一起的话。”他说,“那你就可以直观的看见我脑子里所有关于你的画面了。”我觉得他这个解释很好笑,也确实抱着他笑了起来:“神经病啊。”我仰头亲了亲他的嘴角,“行吧,这样看来我还蛮幸运的。”这个世界上遇到这样一个人到底是多少分之多少的概率,人生经过的任何一个点出现差错便没有现在。我想跟他在一起几年后,我看问题的角度也变了。我应该是幸运的,有幸在天大地大间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