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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绕了路,那严良媛呢?今日为何不嫌那石子路硌脚了? 还有,她出门一般最少也要跟五六个人,怎么会就这么让她摔倒,她又是为什么只一摔,就没了孩子? 这些念头在辛虞脑中打转,乱糟糟理也理不出个头绪。 眼见她眉心越拧越紧,纪明彻伸手在她眉间轻轻按揉两下,“好了别费神想这些了,当心身体。回头小连子那边有了进展,朕一定第一个告知于你。” 辛虞正烦着,根本没听进去,更别提领情。她想也不想,下意识抬手一扒拉,将男人的手扒拉去一边,“陛下还是别厚此薄彼,第一个告知严良媛吧。” 还没哪个女人这么不给他面子的,纪明彻瞧了瞧被挥开的手,表情有些莫测。 辛虞反应过来,忙双手握上去,将其放到男人身侧,仿佛这样做就可以当那只手从来没有抬起过,“严良媛才是这件事的最终受害者,有了结果,她理当第一个知情。” 她遮掩过去了,纪明彻也顺势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她那里朕自然不会落下。”只是……想到自己说要详查时严良媛那几不可查的一僵硬,他不自觉锁了眉头,‘’这些你都不必担心,你只管好吃好睡,把咱们的孩子健健康□□下来就好。 “只管吃好睡好生仔的,那是母猪吧。”辛虞一脸一言难尽。从小身为一个熊孩子长大身为一个运动员,让她老实在屋里待三天都是煎熬,没想到继被迫当宅女之后,有人还想让她当猪。 许是辛虞脸上的嫌弃太不加掩饰,纪明彻瞧在眼里,竟莫名觉得心情没那般沉郁了。他一矮身将辛虞抱了起来,坐去一边的椅上,故事重提,“母猪怕什么,,只要能把孩子平安生下来,朕不嫌你。若这胎是个皇子,朕就晋你为贵嫔,让你搬出长春宫,自己做一宫主位。” 靠!靠靠靠! 辛虞没注意男人都说了些什么,脑中只花式重复飘过这样的弹幕。 他们虽然打过那么几炮且以后可能会继续打下去,还即将有孩子,但让她毫无抵触情绪地大白天坐他腿上被他抱在怀里,臣妾做不到啊! 这仿似便秘的纠结表情看在纪明彻眼中,却让他产生了误解。他伸手抚了抚她因为没抹头油比旁人要毛一些的鬓发,调整姿势让她坐得更舒适些,“生个公主也不错,先有女后有子,刚好凑成个‘好’字。就是晋位恐怕要等上一等,等到你怀下一胎。” 到底还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某种意义上又是第一次怀孩子,怕生了公主让人失望也正常。 辛虞听得五官愈发想要朝菊花的方向紧皱,简直槽多无口。 我说大兄弟,咱能先别畅想未来了吗? 快放我下来啊喂!再不放我下来,等劳资把肚子里的货卸了,让你也感受感受这酸爽的滋味你信不信? 好在没让她煎熬太久,刘全有事进来禀报。辛虞见机刺溜一下从男人膝头滑下,理了理衣裳跑到距离他足丈许远的地方落座。 纪明彻也没拦她,整了整神色,问:“招了?” 刘全跟啥也没看到似的,低头进来跪下,从袖中取出一封折子双手缝上,“陛下,山东那边的八百里加急。” 一听是朝政,纪明彻面上最后一丝温和也消失殆尽。他正襟危坐在椅中,接过奏折看完,起身瞥了眼辛虞。 两世为人,辛虞就没这么有眼力见过,忙站起来肃容道:“政事要紧,嫔妾这里陛下不必担心,有宋嬷嬷何医女她们,嫔妾自己也会多留些心。” “那好。”纪明彻点点头,“你好生歇着,有了结果朕派人来通知你。” 熟料那小连子却是个没啥骨气的,刚开始还说是辛虞指使的他,后来被逼问不过,又交代自己是受了那个因病挪出去的太监之托。“他丢了好差事,心里怨恨小主,才叫奴婢动的手。” 一个太监若能给得出一百两的银票,也不必在意什么好差事不好差事了,何况那头油也不是说得就能得的,这话没人信。 及至用了刑,他再熬不住,将姝环供了出来。 纪明彻才与紧急召来的几个心腹议完事,刚闲下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小连子说,之所以一开始指认昭良仪,是因为知道严良媛出事。他想着将功折罪,若能咬死昭良仪,说不得严良媛能看在他办事用心的面上留他一命。” ☆、126.后续 山东那场民变, 最后被证实的确是有人从中扇动。 纪明彻派去的人十分精明,没有直接露面,而是找了几个人提前饿上两天,改头换面混到了灾民队伍中去。 这几人锁定了几个可疑人物后也没有贸贸然行动,而是不动声色监视。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让他们顺藤摸瓜,抓到条大鱼。 对方也是那位罗先生的人,而且大概知道的事情不少。他一出事,那边就有了颇大的动作,先是试图救人,接着见事不可为,又打算杀人灭口。 好在这边早有准备, 将人暗里改装换貌藏了起来,秘密押运。发现人在偷摸往外传递信号后更是干脆在他饭食中下了蒙汗药, 让他终日昏睡。 就连送抵京中的奏折, 都没有提到确切的行程和所在位置, 足见有多小心。 纪明彻既欣慰手下有这样可用之人, 又暗恼对方阴魂不散且胆大包天,听闻汇报, 自然没啥好脸色。 “姝环,是严良媛从宫外带来的陪嫁宫女吧?”他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 “是。” 纪明彻长指敲了敲椅子扶手, 不辨喜怒道:“朕记得, 上次香露事件, 出来指证昭良仪的, 也是她。还有那次黄氏的宫女昭认前,似乎有人去过慎刑司,是她吧?” 刘全心里一跳,忙伏低身子,“的确是她。” 纪明彻的眸底,瞬间闪过丝冷芒,“抓人,叫慎刑司的人来审。” “是。”刘全一叩首,领命而去,沉着一张脸吩咐下去。下面的人都是会看眼色的,见此,到杏林深处时自然没多客气。 事情是姝环去办的,砸了不说还带累她没了孩子。更别提若当时她能够扶自己一把,而不是该死的往自己肚子上撞,自己四个多月的身孕,也不会…… 严良媛早将姝环和辛虞一样恨上,只是太过伤心,又身体虚弱,还没腾出手来收拾她。因此见到来抓人的,她根本没想过要花心思相护,躺在内室里全做不知。 姝环到底心底还抱有那么丝希望,不等人过来,自己从袖中抽出把剪刀,抵在了颈间,“我服侍小主一场,如今这一走,恐怕以后再难见到了,想与她话个别。你们若不准,我就自我了断,看你们如何交差。” 几个太监投鼠忌器,最后只得让她在内室门边给严良媛磕个头。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