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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主。虽传言行事低调,历界司主皆为性格冷淡之人,但她若想出世,谁能拦她?只怕各国欢迎还来不及。当初越国国力远不如我魏国,只因阴阳司主洛梨在建安城开府而居,五大家族少不得隔三岔五的前去觐见,渐渐的我魏国的五行师便大量流失到了越国,为越国皇室所用。不过区区几年间,越国力便与我魏国旗谷相当。听说,当时的国君曾枉想借洛梨之力进犯魏国,好实现一统南北的野心。好在司主洛梨谨守均衡之道,未曾允许。” 子夜道:“我也听说过,阴阳司主很是厉害。但我并不知道她能轻易灭掉一个国的,若真有这么恐怖的力量,自己岂不就能当皇帝了?” 黎沧摇头一笑:“若论单打独斗,阴阳司主的灵力足以碾轧任何五行师。但是为君,却不单单那么简单。要懂政治,懂谋算,非常人能为之。莫说是帝王了,便是领军之将,除了本身的灵力要强之外,还要懂行军布阵,懂调兵遣将。至于阴谋算计,这虽是上不得台面,却也少不得。” 子夜道:“如此说来,算计来算计去的,做皇帝也确实无趣的很。我若是阴阳司主,天下哪里去不得?我也不愿受困于一城一池。对了,那洛梨现在还在建安吗?我们若是去了建安,是不是也能见以她了?” 黎沧道:“十二年前,洛梨突然失踪,自此鸟无音讯,更奇的是天柱山下的阴阳司也解散了。五大家族此后每年都会派人去天柱山一趟,可从来没有见过洛梨回来。” “就此消失了?”子夜咬着嘴唇想了想,道:“或许她是觉得不管走到哪里都被众星捧月,最后厌烦了,索性隐姓埋名,游历四方去了。” 黎沧道:“目前坊间流传最广的,确实是这种说法。” ☆、子夜的”隐疾“ 两人一路闲话着,累了便停马休息。夜里,或借宿人家,或索性露宿野外,反正天气一日暖过一日。 行了几天,这日终于到了望阳城。 望阳城乃是有名的渔米之乡,为越国第二大城,繁华程度仅次于首都建安。 远远地,便见墙楼恢宏,城墙连绵无际。进至城中,但见街道宽阔平坦,沿路楼宇林立,景象气派,当真是远超子夜所想。 子夜一进城,瞧瞧这个,看看那个。如条欢快的小泥鳅,这个铺子钻出又钻进那个铺子看看。 黎沧腿伤好了许多,已可以一瘸一拐地行走了。他一把拉住刚刚从一家成衣铺里钻出的子夜道:“你进人家铺子光看不买,可知背后有多少双白眼瞪着你?” 子夜满不在乎地道:“我自看我的,又没弄坏人家东西,为何要用白眼瞪我?再说了,他们愿意瞪就瞪,反正也伤不了我分毫。” 黎沧道:“可是光看不买,你不难受?我们还是先去找到汇通钱庄,待提了钱,你喜欢什么皆随你买,也不需受别人白眼了。” 子夜闻言大惊:“真的什么都能买?这家衣饰铺里有套雪纱做的百折儒裙可漂亮了,上头缀满了珍珠,我要买给雪姨。前头那家酒铺的酒闻着极香,需得给我爷爷带上一壶。啊,我还看到一条腰带,上头居然全是玉,送给虎子他必然高兴。还有甜品铺里的糕点,我每样都要一些……” 他叽里呱啦地一通话,说到一半又开始犯愁了:“买得太多,似乎不太好拿吧?” 黎沧道:“有钱自然好办事。找个镖行,把你买的东西给运回去不就行了?” 子夜拍手笑着:“黎哥哥你真是聪明!” 汇通钱庄虽起于魏国,但在越国分号也不少,名气极大。随便找人指点了下,很容易就找到了位于望阳城城中心的分号。 黎沧进到钱庄里只报了个“黎五”的名头,便惊动了钱庄上的大掌柜,忙将他二人请到内室好吃好喝好款待,但是看掌柜的模样,似乎只知黎沧是贵人,却并不知晓他真正的身份。黎沧一开口就要提银五万两,那大掌柜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拿出了份条子,等黎沧一签下名,便立时奉上了银票,手续极为简单便利。为了便于花用,黎沧又特别让他们兑了些碎银子。 几万两银票并一些碎银,还未出钱庄,黎沧就随随便便的就甩给了子夜。 子夜惊得眼睛都瞪圆,连连感叹:“难怪世间少男、少女皆爱傍富豪,滋味果然不错。” 却不知,黎沧当初因母族无势,为韬光养晦没有安排舅舅入朝为官,却是大力支持他从商。商人的地位低,哪怕是富可敌国,也受权贵轻视。为此,黎沧虽然被许多人讽刺为满身铜臭,却也借此令自己相对安全了些。 如今,因为钱多的可以任由子夜随便挥霍,黎沧更觉得当初的决定甚好。 买买买,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对子夜而言更多的是一种新鲜感。他起初什么买,自己拿不下了丢给黎沧和小白,连小白的背上也装不下时,便又雇车装。最后终于发现,买的东西多的已成了累赘时。便找了个镖局,一股恼的把买的东西,不管是吃的、用的、喝的、玩的,统统托运回葫芦村。自己虽然又恢复了两手空空,但乐得轻松了不少。 买了半天也累了,天色也晚了。 两人便寻了家看似极为高档的客栈住了下来。住的是上等的套房,里间为卧房,外间带个会客厅,连浴房都一应俱全。 本来要了两间套房,但是当子夜看到卧房里那张宽大得足足能并排睡下四、五个人时,立马就退了一套房。左右不过是睡一夜罢了,实在没必要那么浪费。反正这一路上,他们以兄弟相称,一塌而眠也不知道有几次了。 至从与黎沧结伴而来,一路之上,或宿于野外,或借住人家,根本不方便洗浴。 难得遇上带独立浴房的客房,少不得要痛痛快快地洗上一回了。 店里伙计早早就将浴桶里装满了水,子夜让黎沧先洗,自己乐呵呵地趴在床上清点着剩下的银票。 数着数着,便觉得小腹中隐隐作痛,遂跑到床后的的小隔间里出恭。蹲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拉出什么来,腹部坠痛却有些加重了。子夜只道是方才吃得过多,因而导师致腹中不适。正准备提裤去塌上躺一躺,却是无意中的低头一瞟间,惊见下身不知时间竟冒出根根乌毛来。 子夜心中腾得一喜,心道:雪姨曾说我自小下身少生一物,与寻常男儿不同,故从不让我与同村男孩赤身相见。后又说,我那少长之物终有一日会长出,不需太过担忧。莫非,雪姨说得便是这乌黑黑似男人髭须的东西?却不知这与我不能像寻常男子那样站着撒尿有何关系? 思来想去,却是越发糊涂。忽听得浴房里隐隐传来哗哗的水声,心道:与其自己乱想,不如去瞧瞧黎哥哥的。反正雪姨不在跟